對於莫舒的嘲諷,戰野恍若未聞。
他直接無視莫舒,目看向宋晚,“我送你回去。”
宋晚深吸一口氣,臉上繃著一個微笑,“不用。”
怎麽都沒想到會搞到這種局麵,此刻宋晚恨不得有遁地,立馬從這裏消失。
然而戰野卻不給拒絕的機會,直接一把抓著的手腕,順勢將摟在懷裏,“乖,我們回家。”
宋晚強忍著想要吐的衝,被戰野摟著上了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氣憤了,宋晚直接一個轉,抬腳就朝戰野上狠狠一踢,“你聽不懂人話是嗎?”
戰野痛得悶哼一聲,臉上卻依然帶著笑意,“隻要能讓你解氣,多踢兩腳也沒事。”
“在這兒惡心我!”宋晚從另外一側打開車門,抱著宋拂下來了。
蘇啟見狀趕忙走了上去,“還是坐我的車走吧。”
宋晚想了想,這次沒有拒絕。
在蘇啟激的目中,宋晚抱著宋拂上了車。
車裏,宋晚的目看向莫舒,看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難過的神,以及戰野臉上那晦暗不明的表。
蘇啟一坐上車,車門都沒來得及關上,就出聲吩咐司機幹淨開車走。
司機好心提醒道:“蘇總,安全帶要係好。”
在蘇啟凝視的目下,司機趕忙閉,發車子離開了老宅。
看著蘇啟的車漸漸遠去,莫舒也準備離開。
臨走時,還不忘扔給戰野一個挑釁的眼神。
白風遙看到後,立馬說道:“嘿!這小子皮了是不是?一會兒我就去找笙,讓他好好管管。”
戰野斜了他一眼,“這麽害怕我出手對付莫舒?”
眼看著自己的心思被穿,白風遙有些尷尬,“戰哥,前段時間笙找到我,跟我說要是莫舒那小子得罪了你,讓我幫他求求。”
剛才莫舒說的那番話,白風遙聽著著實替他了一把汗。所以剛才他走的時候,白風遙才故意說那些話給戰野聽的,就希戰野不要跟他斤斤計較。
戰野聞聲失笑,隻不過那眼神卻冷如冰霜,“放心,我不會把他怎麽樣的。”
話是這樣講,可白風遙看戰野的神毫不想不介意的樣子,他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戰野下手輕一點,別回頭給人搞得斷胳膊斷,他都沒辦法跟莫笙差。
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白風遙也準備離開。
臨走時,他看著戰野說道:“你就這麽輕易地放過沈家的人了?”
聽到輕易兩個字,戰野笑了兩聲,“先讓他們快過兩天吧。”
白風遙聽到這個笑聲,突然覺得渾發麻。他就知道戰野沒有這麽大度,現在沒有找沈家的麻煩,隻怕是憋著什麽大招呢。
與此同時,他又忍不住在心裏同起了莫舒,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戰野,而且還不止一次。
白風遙突然覺得這個他是一點兒也求不了,他可不想最後因為給莫舒求,自己也把戰野得罪了。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白風遙決定還是跟莫笙先打個招呼,免得最後他誤會自己沒有替他弟弟求。
白風遙開車離開了老宅,給莫笙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兩杯。
莫笙正好因為莫舒的高調發言,心裏正煩著便答應了白風遙的邀約。
結果他剛到,白風遙拉著他就是一陣訴苦。
“你說你這個弟弟怎麽這麽不省心呢?你是不知道啊,他今天在老宅……”白風遙說了一半,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剛想把接下來的話續上,就看到莫舒一臉疑地說道:“老宅?什麽老宅?”
下一秒,他一臉驚恐,“莫舒去了戰家老宅?他去那裏做什麽?”
三年前,因為宋晚的死,莫舒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甚至為了一個死人跟趙家解除了婚約,也從此棄醫從商。
不過這三年他公司的發展也算不錯,如今莫舒在京北金融圈裏也算是小有名氣。
本來莫笙以為他能一直這樣安穩下去,甚至他每年都會在莫北國麵前替莫舒說盡了好話,眼看著莫北國的態度有些鬆,準備讓莫舒重回莫家。
沒想到他又整了這麽一出幺蛾子來,更讓他驚訝的是,宋晚居然沒死。不僅沒死,還生了戰野的孩子。甚至,戰野也直接承認了那個孩子的存在。
最讓莫笙不了的是,莫舒居然公開高調要追求宋晚,這不擺明了要跟戰野搶人?
想起這三年,莫舒隻要一遇上戰野就跟吃了炸藥一樣,恨不得把戰野上的全部炸個碎。
要不是他暗地裏去求了戰野不要跟莫舒一般計較,隻怕莫舒早就被戰野整死了。
想到這裏,莫笙就忍不住頭疼。
他一口悶幹了杯中的酒,看著白風遙說道:“你說這個宋晚到底有什麽魔力,讓舒這麽為著迷?為了不惜跟趙家悔婚,更是三番兩次的得罪戰野。”
說著又是一杯酒下肚,“三十歲的人了,一遇到宋晚的事就跟個愣頭青一樣,一頭往前衝,全然不計後果!”
白風遙拍拍他的肩膀,“哥們兒,宋晚人好的,隻是你那個弟弟……”
白風遙唉了一聲,才慢慢說道:“有空勸勸你弟弟,別讓他執著於宋晚了,他們兩個不可能的。”
別說有戰野在,就算沒有戰野,莫舒也不可能跟宋晚有任何機會。如果他在這樣做下去,隻怕是日後他跟宋晚兩個人連做朋友都沒得做。
對於白風遙的忠告,莫笙記在了心裏,準備個時間找莫舒好好聊聊。
兩人喝到深夜,才各自喊了代駕離開。
第二天,宋晚將宋拂放在家裏,讓趙明霞看著。去了早教機構給宋拂辦理了退課。
因為昨天的料,早教機構的負責人已經知道宋拂的世,心裏十分懊悔。
宋晚當初填寫的資料表上,宋晚明明寫的就是喪偶,他哪裏會想到宋晚居然能跟戰野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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