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雙亡前我們一家都住在這裡,這裡是我們兄妹兒時的回憶。」
杜香麗有神疾病,記憶時好時壞,但唯一印象深刻的地方就是這裡。
他有把握,一定在這裡。
單宸勛突然抬手,示意他們噤聲,此時正前方一間屋子傳來細微的響。
他們放輕腳步,牆靠近,走近屋門前全部舉起槍對準門板。
單宸勛朝賀彬頷首,後者抬腳用力一蹬,門轟然而開——
「不許!」賀彬和老楊先衝進去。
屋子沒開燈,外面的月進來,能看得見屋的況。
屋子髒,地上堆著雜,一名材壯實的男子正在搬運東西。
他手裡抓著一個麻袋,一隻手往外拖,聽到喊聲回頭,他愣了愣,鬆開了手裡的麻袋。
麻袋口沒紮起來,一顆頭從裡面出來。
「舉起手!再我們開槍了!」老楊吼道,槍對著他。
男人慢慢舉起手,眼角了一下,頭甩了甩,他的作彷彿不控制,看著相當奇怪。
「杜香麗,你被捕了。」單宸勛收起槍,屋。
薛鈴音拿手電筒照了照,驚訝地瞪大眼,眼前材敦實,長得與男人無異的人竟就是杜香麗!?
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事先知道,誰也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個人!
外形上看,與杜偉立長得如出一轍,站一起很難分辨,怪不得超市的同事無人發現他們是兩個人。
「呵呵,不是我哥哥,你們這些警察永遠也抓不到我!」杜香麗冷笑,聲音渾厚,與杜偉立一模一樣,「我哥哥呢?他在哪?你們不放了他,我就弄死!」
他一腳踩住麻袋,剛好踩在袋子里人的脖子上。
薛鈴音的手電筒照在地上,清晰地看見麻袋拖過的地方一路都是跡,麻袋裡的人應該就是江邊斷肢的主人,第五個害者。
流了這麼多,麻袋裡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就算沒死,命也堪憂。
「香麗!」薛鈴音將扣在外面柱子上的杜偉立帶進來,「……真的是你殺的人!?」
「哥……」看見哥哥,杜香麗兇狠的目一下子緩和許多,「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香麗!」杜偉立跺著腳,痛心疾首,「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人?」
「們該死,全都該死!」杜香麗一下子紅了眼,緒異常激,「們是魔鬼,嘲笑我是人-夭,說我不是人!……」
「哥……我真的不是人嗎?是人怎麼會長這副樣子?我的……我的明明是男人,為什麼有人的!?哥……我恨們,們都該死!該死!」
說話間,激得要衝過來,賀彬與老楊立刻擋住路。
「站住!否則開槍了!」
杜香麗著氣,瞧著黑的槍口,停住了腳。
「香麗,在哥哥心裡你是最好看的,不論你是男是,不要在乎別人怎麼說,你有我,哥哥會一輩子保護你!」杜偉立哭了,一個五大三的壯漢滿臉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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