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周娜怒視著主持人邊的一對新人,眼里怒火與妒火織。
另一邊,看到出現在這里,徐福海和張盈兩個人卻是面如常,一點也沒有到意外。
看著旁邊有些不知所措的主持人,徐福海拿過他手里的話筒,笑著對他說道:“別張,這是我前妻,了點刺激。主持人,你先到一邊休息一下吧,我和說幾句話。”
聽到徐福海的話,主持人康杰如蒙大赦,連忙出了手中的話筒,來到了舞臺之下。
1號婚禮大廳近千來賓,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不人眼中卻都閃著八卦的興!
世界第一人婚禮現場,前妻登臺大鬧,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景啊。
徐福海看著一臉怒的周娜,笑著說道:“你不同意?”
聽著徐福海口氣里的揶揄之意,周娜心里怒火更盛,咬著牙說道:“對,我不同意!”
“主持人,來給拿個話筒,省得說話的時候大家聽不清楚。”徐福海轉對著一旁臺下的主持人康杰說道。
后者抹了一把汗,心道這位的心可真是大啊,居然還要遞給前妻一支話筒,這是不嫌事兒大啊!
徐福海是今天的金主,又是世界首富,盡管覺得他剛才的這個要求著一詭異,但主持人還是從調音臺那里拿了一支話筒給他。
徐福海把話筒遞給周娜,含笑對說道:“來,拿著這個說,這樣聲音傳得遠點兒,大家都能聽得到。”
說完這句話,徐福海轉面對臺下的近千名來賓,面帶微笑說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前妻周娜,現在在X單位上班。”
聽著徐福海從容的介紹,所有人都替他了一把汗!
前妻大鬧婚禮現場,這是修羅場啊,難得他還能這麼鎮定!
介紹完之后,徐福海又看著周娜。
“行了,周娜,我也介紹完了,你剛才說你不同意,說兩句吧。”徐福海側,笑著對臉鐵青的周娜說道。
周娜看著邊這個男人,他是那麼高大、英俊、帥氣,仿佛還是二十年前初出校園的樣子,不,應該說比那個時候更,更有魅力了。歲月仿佛從來沒有在他上留下一痕跡!
當初自己看上他,就是沖著他這一的好皮囊,要不然憑著他家里的條件,自己能看上他一個鄉下窮小子?就算自己有過男朋友,不是子之,嫁給他也算是便宜他了!
可現在,再次看到這個帥氣迷人的男人,周娜的心里卻只有無窮無盡的恨意和不甘!
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都已經了中年婦黃臉婆,這個男人卻還是這麼年輕?
憑什麼自己現在過著這麼窘迫的日子,這個男人卻可以如此瀟灑?
自己和他在一起過了那麼多年的日子,還給他生了孩子,可現在他卻和別的人結婚,讓那些妖艷賤貨本該的好日子!
不甘心!
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聽到徐福海讓說兩句,周娜的眼睛就紅了。
拿著話筒,轉向臺下,出手指著徐福海和張盈,聲音哽咽。
“大家都看到了,看看這個男人,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個冠禽,這個現代陳世!你們看他現在多風?多得意?摟著比自己小將近二十歲的小妻,還左擁右抱!這就是世界首富的德?我跟你們說,他不配!”
周娜的聲音過話筒,清晰的傳到1號大廳的每個角落!
柱子帶領安保人員,早已經第一時間就位,朝徐福海遞著詢問的眼。只要徐福海點點頭,他立刻就可以帶著人強行把周娜帶走。
不過徐福海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柱子點點頭,吩咐手下人嚴格戒備,隨時準備執行徐福海的命令!
臺下,徐福海的父母也有些尷尬,特別是徐福海的老媽,臉上出怒意,朝張盈的父母賠了聲不是,就要沖上臺去和周娜理論。
不過這個時候,張峰卻勸住了。
“哎哎,我說親家母,你別著急別上火,這不是還有福海呢嗎?讓他理,讓他理,沒事兒啊!”張峰連連勸道。
“盈盈爸,你看這事兒鬧的,讓你們看笑話了!我跟你們說,我這個前兒媳婦,是一點兒好事兒都不干!我兒子跟結婚這麼多年,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你說兩個人都離婚這麼多年了,還來糾纏我兒子,還在今天這個日子鬧,我今天不把撕爛了,我都跟姓!”徐福海老媽大聲說道,又要往上沖。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親友都紛紛上來勸。
“姨,你別上來就這麼大火,福海知道咋辦!”
“就是的,咱們家這麼多人,怕什麼?”
“咱先坐下,別讓親家看笑話!”
……
一旁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上來,安勸說著徐福海老媽,老伴兒也一個勸兒地勸。
“你急個啥?沒看兒子都不急嗎?想說就讓說,要不怕丟人,就把以前那些事兒都說出來,讓大家都評評理,是吧!咱不怕,怕干啥啊!”一旁的老伴兒勸道。
這麼多人勸,徐福海的老媽自然也不好再往臺上沖,只是再也不肯坐在座位上,就那麼站著看著臺上,看著那個前兒媳婦,眼里像是要噴出火來。
另一邊,不遠的同事桌,呂主任和幾位應邀前來的老者,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直搖頭。
“老呂啊,你和徐總接的時間最長,應該比較了解他。今天這事兒,我怎麼有些看不懂啊。按理說,今天這事兒應該不至于發生啊。”旁邊一個材高大的老者有些納悶兒地問道。
這一桌的位置離新親那一桌很近,桌子上坐的也都是一些年過六十的老者,男都有,每個人都著一不怒而威的氣勢,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
當然,能坐在這個大廳里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普通人,最差也都是全球五百強企業老總級別的,大多數都是一些國家的政要和大型家族、財團負責人!
這些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看到此刻臺上這一幕,雖然驚訝好奇,但表面上卻都很鎮定,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他們經歷的實在太多了,這個世界上對普通人來說許多遙不可及的事,在他們面前早就失去了神,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所以看到此刻婚禮上這個突發的小狀況,這些人只覺得有趣。
呂主任聽了老者的話,想了片刻才搖搖頭說道:“領導,說實話,徐福海這個人我猜不。從一開始接他的時候,我就不他的想法。一開始我以為,他出普通,又經歷了之前婚姻的變故,他的這些行為,是為了報復他的前妻,讓周娜一家人后悔,但現在想起來,又好像不完全是這樣。”
剛才說話的那個老者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徐福海自己親口說,他現在修煉導引,已經修到了神出竅的境界,壽五百有余,按理說這樣的人,都已經是快要仙得道的人了,還會和周娜這樣一個凡人計較?他的這些舉,必定還有更大的深意啊!”
聽到他的話,桌上一個穿著玄道袍,一臉仙風道骨樣子的中年人說道:“鄭公所說不錯,徐福海以凡胎修到凌空虛渡、神出竅的境界,已經是地仙一樣的人。更不用說他現在還擁有九座浮空大陸,這在我們修行之人看來,那就是海外仙山一樣的天福地啊!像這樣的人,塵世間的恨仇,早已經如云煙一般。甚至他這樣的人,早就應該出世修行,哪里還會搞這種結婚之類無聊的事。”
“哦?玄真道長,要按你這麼說的話,徐福海這行為的確讓人有些不解,你是怎麼看的?”剛才說話的那個鄭姓老者好奇地問道。
“貧道也不敢妄言,今日有幸來此參加徐真人的大婚,對貧道來說已屬莫大的機緣。依貧道所見,徐真人的一舉一都大含深意,絕對不能表面度之。你們可以好好想一想,此前徐真人和你們相商的那些事,背后的意義你們真的想明白了嗎?”道號玄真子的道長,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他是青城山正一派當代掌門,玄門正宗,就算是在這一桌大佬面前,依然是當之無愧的座上賓。平時里他只在青城山潛修,如若不是因為徐福海在全球新經濟組織大會上公然布道天下,人前顯圣,也不會驚他這種級別的道門大佬出山。要知道他的大弟子,現在都是大專門負責理神事件的負責人,權力大著呢!
此刻看著臺上的徐福海,他的眼里滿是狂熱無比之!
他苦修數十載,早已經達到了“氣”之境,此刻在他看來,臺上的徐福海氣神俱足,就像是一座大烘爐,那強大的威甚至讓他有一種想要跪拜之!
這是真人啊!
若不是怕此刻沖上臺去沖撞了真人,玄真子早沖上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