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市杏林街。
這裏是江北市最著名的藥材市場,同樣也是江北市中醫聚集地,這一條街有藥房幾十家,藥材店更是數不勝數。有醫高超的名醫聖手;有行走江湖的走腳郎中;同樣也有行醫撞騙的江湖騙子……
在杏林街的佈告欄前,聚集了上百人盯著佈告。
「快看,柳家又加大了賞金啊。」
「哎,可惜咱沒那本事啊。」
「我聽說昨天杏林街劉神醫出手了,可惜並未治好柳小姐的病,你說咱這手藝,恐怕連這病因都不吧?」
「我們就算了,看熱鬧吧。」
眾人站在佈告欄前,有羨慕的,有眼紅的,同樣也有替柳家小姐柳如煙到惋惜的。
柳家大小姐,不僅價億萬,而且還是江北市的一朵金花,這麼優秀的一個黃花大閨若是就這麼走了實在令人惋惜。
撕拉……
突然,人群中一個白衫男子走了出來。他手從佈告欄上把柳家張的佈告撕了下來。
「有人揭榜了?」
「你瘋了嗎,你知道撕下佈告意味著什麼?還不趕回去,否則你死定了。」
……
眾人紛紛出言指責。
此時,一名西裝男子,油面,看著眼前的白衫男子,道:「這位先生,你撕下柳家佈告,可是要為柳小姐治病?」
「沒錯!」李長燁點頭。
嘶!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是醫生?」
「這麼年輕的醫生,就算他打娘胎里學醫,又如何?」
圍觀之人議論紛紛。
此時,人群中一名鶴髮老者站了出來,說道:「小友,我勸你別趟這渾水了,那柳家小姐患怪病,連我們杏林街神醫劉拐子都敗下陣來,就算你去了,恐怕也是空手而歸。」
李長燁輕輕抬眼,道:「那是他學藝不。」
說完,李長燁轉離去,留下一群呆若木的眾人。
很快,有人揭榜的消息不脛而走,傳遍杏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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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
建國路八角街的別墅,清幽雅靜。
屋子裏卻了一團。
「陳大師,真的沒辦法了嗎?」柳國棟焦急的看著一旁的青衫大師。
陳大師是他特地從青山觀請來的杏林高手。
不僅在江北市,甚至整個G省都是赫赫有名的醫道高手,被人稱之為陳半仙,陳半仙可是敢從閻王手裏撈人的厲害角。
陳國義搖了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道:「病膏肓,毒骨髓。若是早一點興許還有一希,現在怕是半點兒希都沒了。」
陳國義也很惋惜。
他為中醫,肩負著救死扶傷、匡扶大義的責任,奈何柳如煙已經是毒素,五臟皆衰。縱然是大羅金仙來了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大師,求你了,救救我兒……」柳夫人頓時淘淘大哭。
正當柳家人絕之際。
門外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哼,庸醫誤人!」
嘶!
屋子裏,一群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朝著門外的方向看去。
門外,
一名白衫青年,高一米八,帥氣俊朗,氣宇軒昂,一頭黑長發綁了馬尾,白衫落地,上面金綉著一條若若現的金龍。一雙黑的眼眸宛若璀璨的星辰,眼眸冰冷的看著所有人。
「你是何人?」柳國棟問道。
「我是能救的人。」李長燁冷冷的說道。
眾人再次震驚。
這小子不僅辱罵陳半仙,而且還敢口出狂言,揚言能救柳如煙?難不,他比陳半仙還要厲害?
「哈哈!」陳國義頓時哈哈大笑,道:「無知小兒,就憑你也能救?」
「沒錯。」李長燁緩步走去。
「可笑。」陳國義不屑一笑,道:「此已經病膏肓,毒骨髓,五臟皆衰,命懸一線。的壽元恐怕不足三個時辰了,就算杏林神醫天山老人來了也未必能夠救命。」
天山老人,那可是站在杏林界巔峰的至尊。
傳聞他一手針灸之法出神化,更是堪稱擁有起死回生的絕技。當年見了一次天山老人,陳國義心的傲氣從此被錯殺的無影無蹤,他勵圖治、潛心苦修。在醫道之上更進一步。
「無名之徒,不提也罷。」李長燁不屑道。
若論醫道之,師尊玄尊道人才是真正的醫道聖手。憑一本醫道天書便可獨步天下,無人能及。這一本醫道天書分為上下兩卷,上卷集合了從古至今的醫道之法,伏羲針,媧指……
至於下卷,則是煉修道之法。
正所謂,醫道不分家。以醫道,以道輔醫。這才是上古時期人類智慧的結晶。只是經歷了一場上古之戰後,地球靈脈枯萎、靈氣枯竭,修道者隕落,更難有後人崛起,從此往後邊只留醫者存世。
而自己!
則是真正的修道者。
「你!」陳國義臉鐵青。
柳國棟急忙上前,躬道:「先生若能救小,柳家上下必以先生為尊,先生所求,有求必應!」
柳家雖弱,但好歹家財萬貫,家族之下有流公司,礦業公司……價值幾千萬不止。
「就憑他?」陳國義不肯信服。
區區一個頭小子,怎能起死回生?眾人皆知,醫道之力在修為、重在積累。十年門,二十年醫,三十年方可為尊。
這小子看起來也不過才二十多歲的模樣,又怎能超越自己這個醫道之尊的老前輩呢?至,在醫道之上陳國義從來都不肯服輸,十年前不會,而歷經十年苦修的陳國義更加不可能服輸。
「如何?」李長燁斜眼看著陳國義。
「你若能救活此,我陳國義必當雙膝跪地,拜你為師,奉你為尊。」陳國義冷笑一聲,話音一轉,道:「可若你救不好,罰你上我青山觀雜役三年,不取分文,可敢?」
「好。」李長燁丟下一個好字。
眾人愕然。
這小子當真敢應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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