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邵烈打開文件,當看到文件裏面顯示另一方頭髮的歸屬者名字的時候,眼睛頹然瞪大,臉慘白,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怎麼會……
竟然是他!
藍月咖啡廳。
柳箐坐在顧西城對面的位置,面容冷艷,角微微上翹,志得意滿的小人模樣。
顧西城本來是不打算和接,可是偏偏說這件事與駱邵烈有關。
事關駱邵烈,不得不跟著上樓,並且發了消息給霍峰,將見面時間推遲了一小時。
「柳士,你到底有什麼事要和我說,我還約了人,如果你沒有事的話,那我就不奉陪了。」
不怪顧西城生氣,實在是這個柳箐太可惡了。
已經陪著喝了兩杯咖啡,時間過了大概二十分鐘了,可是這人卻一副怎麼都不肯開口,就這樣吊著的姿態。
顧西城的耐心逐漸被耗,不屑和繼續糾纏下去,所以才開口問了。
「柳士?呵呵,也是,你可是駱家高高在上的夫人,我這種份你自然是看不上了。不過,我也不怪你,誰讓我是長輩,你是晚輩,你對我不尊重,我出於慈的心,怎麼也會包容你的。」
顧西城麗的面容閃過一嫌棄,聲音低,不悅的說道:「我和你並沒有到這種互相關心的地步吧?你也知道,你只不過是我公公的一個婦而已。」
「公公?呵呵,這稱呼還真是……人覺得好笑。」
柳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顧西城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可是卻覺得柳箐似乎是話裏有話。
皺了一下眉頭,強住心中的焦躁不安:「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不要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好了。」
「我也想和你直說啊,可是我怕啊,這件事如果我真的直接告訴你了,要是嚇壞了你,喲,那我可怎麼和你爸爸代呢?」
顧西城聽到提起爸爸,面一怔:「我爸爸怎麼了?這件事和我爸爸有什麼關係?」
爸爸顧銘現在不知下落,雖然讓駱邵烈找人去尋找,可是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甚至於連當初冒充爸爸的那個男人也沒有找到。
柳箐現在說這話,難道說手裏有爸爸的消息?
關於顧銘,顧西城緒不激起來,焦急的問道:「你是不是有我爸爸的消息?我爸爸現在人在哪裏?是在郾城嗎?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我,我爸爸現在究竟在哪裏?」
「你爸爸啊……你該不會事到如今還天真的以為顧銘是你爸爸吧?你現在還在苦苦尋找顧銘嗎?」
柳箐嘲諷道。
顧西城臉越發的鐵青難看:「你胡說什麼?顧銘當然是我爸爸,之前謠言說我不是我爸爸的兒,那不都是你兒子駱邵和顧雪瑩母搞出來的事嗎?當時我爸爸是被他們偽造的假的DNA證明給欺騙了,我就是我爸爸的兒!」
「是嗎?如果不是呢,你想知道你的生父到底是誰嗎?看你這麼可憐,我也為你難過的,我就怕你撐不住,如果我把真相告訴你了,呵呵,你可怎麼辦才好呢?」
柳箐一步步將顧西城往裏帶,就是想要看焦急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
逗弄起來別提多有趣了。
顧西城果真急壞了,臉冷絕的著:「什麼生父?我爸爸是顧銘,他就是我爸爸,我哪裏來的生父?柳箐,我知道你孩子沒了你神上面了不小的刺激,有病及時去醫院治療,別耽誤了。」
「你!好好好,我是因為你現在懷孕了,怕告訴你真相,你不住,到時候出了問題。我都是為了你著想,可誰知道你卻是這樣誤會我。既然是這樣,我就沒什麼好為你掖著藏著的,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你的生父就是……」
柳箐面囂張,張狂,說到要地方,更是激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也就是因為站起來,恰好就為了別人的目標。
嘚瑟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顧西城就看到從後快速的躥出幾個戴著墨鏡的黑人,其中兩個鉗制住的胳膊不算,還用白的帕子塞進柳箐的里,直接將柳箐給拖出去了。
事發生太突然,顧西城完全反應不過來,等到反應過來,哪裏還能看到柳箐的人影啊。
這人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了。
這天化日的,竟然就給人綁走了。
顧西城對於的遭遇倒也不是同,還沒有這麼聖母心。
不過,剛才柳箐的話還沒說完呢,正說道要關頭,事關和爸爸,不能就這樣放過柳箐。
抓著隨包,也出了咖啡廳,但是出了大門,面對川流不息的馬路,本找不到柳箐的人影。
「這可怎麼辦?也不知道柳箐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了,話還沒說完呢,就算是要綁架,也要把話說完了啊,真是可惡!」
顧西城沒辦法,本能的就給駱邵烈打電話。
一連撥打了好幾次電話,可是駱邵烈都沒有接。
以往,打電話,駱邵烈幾乎都是秒接的,這次到底是什麼況?
柳箐被矇著眼睛,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耳邊「咣當」一聲,似乎是鐵門關閉的聲音。
被人帶著走了進去,周圍的溫度瞬間冷了下來,不知道是誰綁架了,嚇得渾發麻,后脊背冷汗涔涔。
大概走了不到三分鐘,就被人扔在了地上。
膝蓋磕在地上,疼的呲牙咧,的帕子此時被人走了。
總算是能開口說話了,一張,聲音沙啞的喊著:「救命啊,救命,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抓我做什麼?」
因為手被捆綁的關係,本不能自己摘下眼鏡上矇著的黑布,不能看清是誰綁架的,心裏更加忐忑難安。
「你們是誰?是要錢嗎?我會給你們錢,只要你們將我放了。我……我老公是駱氏集團的董事駱振東,我是老婆,你們要錢可以找他,他會給你們的,求求你們,放了我,不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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