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公事要。」端木卿黛懶洋洋地說著。
「媳婦越來越聰明,你怎麼知道?」宗九墨可以確定從媳婦的角度看不到窗外的人。
「跟我在一起分心,只有公事。」端木卿黛的話,讓宗九墨忍不住得意起來。
「這說明為夫平時做得好,得到夫人認可。」宗九墨用力熨平了服上的褶皺。
閨房私不能流傳出去,出門就變了那個清冷的攝政王。
端木卿黛收起癡迷,沒辦法,哪怕快到三十,依舊沉迷夫君的貌。
哎,歲月沒有帶走他的貌,反而如同老酒一般越來越醉人,等臉上的熱度退下去,再去看看小兒子。
畢竟小兒子長期都在安王府住,剛回到家,得表示歡迎。
「王妃,世子跟兩位爺都在郡主的院子裏……打牌九!」秋意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實話。
三爺才六歲,就被世子爺拖去,要在牌桌上比個高低。因為比武輸了,三爺不服世子爺,所以換個方式繼續比。
「胡鬧,在家裏設賭桌,王爺知道嗎?」端木卿黛雖然平時陪著婆母打打馬吊,但是真的沒有牌癮。
現在可好,家裏四個孩子都能組一桌,而且玩牌九。
「王爺跟金劍出去了,奴婢不知道。」秋意看王爺那表估計不是小事,但還是不要告訴王妃,免得王妃心。
端木卿黛覺得這肯定是老大提前勘察好,就帶著弟弟妹妹們胡鬧。
得去看看,否則小兒子那點歲錢一準被老大都騙了。
糖糖跟宗元朗早就悉老大的套路,銀子都保護費非常好,不需要心。
愈發靠近暖月閣,端木卿黛越擔心小兒子被老大給欺負得一文不剩,結果……
「大哥,銀子拿出來!」
「大哥,你要是衩都輸沒了,怎麼辦?」
「大哥,你今天不行呀!」
端木卿黛看著四個人,三個都在那笑盈盈,唯獨宗元靖在那哭笑不得。
見到母妃,宗元靖立刻喊著,「母妃,他們三個人糊弄我一個。」
端木卿黛瞪了他一眼,「那也是你活該!居然帶弟弟妹妹玩牌九,要不要讓你父王給你開個賭坊?」
「不,不用了。母妃,我們就是在開玩笑,母妃,您來玩兩把。」宗元靖立刻讓開位置,但是端木卿黛怎麼會坐上去。
「糖糖站在那棵樹下,你們三個開始畫,畫完開始寫詩。什麼時候完,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哼,這些熊孩子們,不給點教訓就知道胡鬧,端木卿黛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做一家人。
糖糖郡主傻眼了,「母妃,我可以坐著嗎?」
「不行,必須要站著。」端木卿黛才不給他們魚的機會。
「母妃,我要去茅廁怎麼辦?」宗元靖最煩作詩,而且還是給妹妹作詩,他沒這個腦子。
「憋著。」
「母妃,我肚子了。」
「不死。」
「母妃,我剛回來……」
「這是家規!」
端木卿黛是慣著他們三個,但是有底線,現在親自監督。這好好的孩子,推牌九,豈不是一個個都要往賭神發展嗎?
好奇賭場,他們進去玩兩把就算了,現在在家裏大的帶著小的們玩,如果不阻止,豈不是可以任意妄為。
此刻太比較烈,糖糖在樹蔭下找了個地方就開始站好,現在不要漂亮,而是要舒服的姿勢。
「母妃,我畫不好怎麼辦?」宗元燁在這一塊真不行,再說他喜歡舞刀弄槍,最煩的就是筆墨。
外祖父也說了,等到八歲再讀書也可以,能夠看得懂兵書,在武舉中有個差不多就了。
這畫畫與作詩,他真的不會!字倒是會寫一些,跟兩位哥哥是沒辦法比的。
「慢慢畫,反正你們畫不完,寫不出來詩,你姐就得一直站著,你們就得一直都在這裏。」端木卿黛沉著臉,等宗九墨回來還得繼續懲罰孩子們。
此刻的宗九墨面對北國來的消息皺了眉頭,韓琛了北國太子。
這是他親手寫的書信,問是否可以讓糖糖嫁到北國去?
想得,門都沒有,他的寶貝兒,絕對不會遠嫁到北國。韓琛這個臭小子,眷念北國權勢嗎?
一個皇位就能夠讓他放棄跟糖糖的承諾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不如讓糖糖嫁給裴星辰,最能夠在京城。
「王爺,是否需要回信?」金劍看王爺臉,就知道出事了。
「不需要回信,你親自帶幾個人去北國,什麼都不需要做,就關注他們國都的變化即可。」宗九墨一邊生氣,一邊覺得韓琛不該這麼愚蠢。
「屬下立刻就去。」金劍沒問原因,這些不到他來問。
宗九墨點點頭,他得開始做雙手準備,如果這封信的本質是在求援,那麼金劍在那邊會懂得變通,如果不是,那就開始準備……
這兔崽子要是跟北皇一心,那就將北國打下來,再換個人去當北國皇帝。
宗九墨將信扔到火堆里,絕對不能讓兒發現。
他調整好心,然後回到王府,這件事媳婦都不能說,先瞞著。
端木卿黛懲罰孩子們的事,宗九墨完全支持,但是對宗元靖,宗元朗全部都加了懲罰……完母妃代的,還得出去拉練。
「父王,我能不能出去拉練?我畫不好,更不會作詩。」宗元燁將手中的畫舉起來,端木卿黛喝的茶水差點都噴出來。
糖糖看了一眼,就暴走了,「撕掉,撕掉,立刻撕掉。宗元燁,我有這麼丑嗎?你那畫的是我?那就是一頭豬。」
「我都說了不會畫,你們非讓我畫……」宗元燁小聲地說著。
宗元靖憋著笑,但是抖的肩膀出賣了他,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發現了,但是他不說。
宗元朗看了一眼,非常誠懇地說,「姐,大壯弟弟最畫的是個的,還是有一點像。」
「對對對,我畫了子,姐,我就會畫這個。如果作詩,那就是,姐姐姐,曲項向天歌,黑配紅……」
「你給我住!!!」糖糖郡主舉著拳頭,崩潰地跺腳,不是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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