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藏我神上啊,我神那麼強,看誰還搶得走!」容麟一臉驕傲得意地道。
沈梟贊同的點頭,「也是。」
藍槿卻道:「還是找個地方藏起來吧,不用都帶在上。」
「哦,那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再去藏。」
容麟乖巧地點頭,旋即又見藍槿在搗鼓什麼植,好奇地蹲在邊問,「這是什麼呀?」
藍槿:「這些東西相當於調味料,一會兒全部塞進肚子里,保管烤出來的又香又味。」
「唔,的我都了。」容麟了,好期待一會兒吃烤啊。
「我來烤,你們繼續去把草棚弄好,我有預明要下雨,溫度也會變得很低,等下再去多撿一些乾柴回來備用。」藍槿不慌不忙地指揮。
「不會吧?覺今氣好的啊,明真要下雨?還會降溫?」
沈梟一臉驚詫,不過藍槿為隊長,什麼就是什麼吧,他們照做就完事了。
「我也去幫忙。」厲君漾連忙起,想要過去幫忙搭草棚。
「你坐著不用管。」藍槿制止了他,不容置喙的語氣,「心一會兒傷口又裂開了。」
厲君漾眸黯了黯,只好又乖乖坐下了。
他頓時覺得自己好沒用,現在一點忙都幫不上。
「晚晚,你跟玉婷去撿柴火,只要是干樹枝就行,另外,保護好自己,如果有人搶你上的令牌,你就直接給他吧。」藍槿財大氣的對顧晚晚道。
反正對於來,搶令牌再容易不過了,如果想要,可以全部都搶過來。
「噢。」
顧晚晚應了一聲,下意識手了口,這次將令牌藏在了裡面,才不會輕易讓人搶去了。
然後就朝朱玉婷看了一眼,也沒喊,自顧自的跑去撿柴火了。
藍槿看得出來,顧晚晚不怎麼喜歡朱玉婷,不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朱玉婷悶悶不樂的跟了上去,委屈地詢問顧晚晚,「晚晚,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沒有啊。」
顧晚晚胖胖的臉上寫滿了『很不喜歡』四個大字,上卻否認道。
「你明明就不喜歡我,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這是為什麼呀?」朱玉婷是真的很納悶。
顧晚晚剛撿了一把柴,都是些干樹枝,然後就當著朱玉婷的面,咔嚓一聲,將這些樹枝從中間一分為二掰斷了,挑釁意味十足的道:
「別以為我沒看到你跟那個甄沐晴用眼神流過,我可警告你,你傷害我沒關係,要是敢傷害藍槿,我會饒不了你的!」
別看顧晚晚平時似乎膽的,但是一遇到藍槿的事,就有些淡定不住了,現在是真的發了狠,看著兇的。
朱玉婷心裡慌了一下,急忙辯駁:「你胡什麼呀,我什麼時候跟甄沐晴眼神流過?我只是多看了幾眼罷了,畢竟像甄大姐那樣的人,誰都會忍不住看吧?」
「哼,有什麼好看的?還沒我們家槿一半好看,那你當初怎麼不去的組呢?噢我想起來了,是他們組不要你。」顧晚晚不以為然地哼道。
朱玉婷抿了抿,然後就滿不在乎地笑了,看著有些大大咧咧的擺手:
「是是是,我這麼弱誰會要我啊,還好有你們收留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們可是我的恩人,我又怎麼會恩將仇報呢?對吧?」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顧晚晚回了一句后,又繼續彎腰撿柴火,也就錯過了朱玉婷眼中劃過的一抹不屑和鄙夷,心裡暗罵了一聲死胖子。
萬萬沒想到這個死胖子眼睛還尖的,居然看到了跟甄沐晴用眼神流?
這時,不遠傳來了話聲:「哎那邊有人,好像是C組的人?」
「C組的令牌據都被A組給搶了,走走走,不用管們了。」
之後那行人便繞道走遠了。
聞言,還在撿柴火的顧晚晚鬆了口氣,拍了拍口,唔~好險好險。
等到兩人撿完柴火回去的時候,剛好完全黑了。
大老遠就聞到了烤的香味,霎時間將好幾個組的人都吸引了過來,就聽到有人不停地在吞口水,一邊道:
「臥槽,他們的烤怎麼那麼香?我們剛才不也烤了兩隻嗎?怎麼一點都不香呢?」
「覺好好吃的樣子啊,我都想拿令牌去跟換了。」
有人開始要衝了,好在及時被隊友給打醒了,「換你妹的頭,誰敢拿令牌去換吃的,我特麼……打斷他的狗!」
這人著著,自己卻猛吞了吞口水,顯然也是被的不行了。
「哇,好香啊,我先來個翅膀吧?」沈梟著手,躍躍試。
「先扯個下來,給傷患吃。」藍槿道。
這個傷患自然指得是厲君漾,他也已經暗的吞了無數次口水了,萬萬沒想到,在沒有任何調味料的況下,還能將烤烤的如此之香,著實令人嘆服。
現在聽到藍槿的話,他耳朵悄悄紅了紅,對於自己過去總是瞧不起藍槿而愈發到愧,甚至有些無地自容。
而藍槿卻不計前嫌,還對他這麼好,他心裡頓時有些五味雜。
「諾,你吃吧。」沈梟扯了個下來,遞給厲君漾道。
厲君漾也不矯,手接了過來,然後埋下頭口口的吃著,越吃眼睛越亮,因為是真的很好吃。
奇怪的是,這烤居然還味,比市面上買的還要好吃百倍!
「唔,太好吃了!」
沈梟終於明白容麟之前幹嘛一直吵著嚷著要吃東西,原來真的是人間味啊。
朱玉婷和顧晚晚也都分到了一隻,前者吃的很香,後者卻打算將留給藍槿吃。
「你自己吃,我不吃。」
藍槿看出了顧晚晚的心思,了的頭,自己扯了個翅膀吃了起來。
「那個……能用一枚令牌換一隻烤嗎?」
終於有人忍不住地跑了過來,是G組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個組的人全是些吃貨,然後全隊一商量,決定拿出一枚令牌過來試著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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