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藍槿給容麟發來了視頻通話,幾兄弟等了一天終於等到了,連忙湊在一塊兒激又張地看著視頻中的母上大人,頓時就發現母上大人似乎變得憔悴了許多,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
「神,你有沒有傷啊?你還好嗎?」容麟連忙關切地詢問。
「我好的,就是有點困。」
剛說完,藍槿就打了個哈欠,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在研製抗病毒疫苗,想儘快將病毒給遏制住,以免會有更多的人死亡,造世界恐慌。
可惜到現在還沒找到抗,如果沒有抗,那麼研製疫苗就會變得十分困難,因為需要反覆的研究、反覆的修改流程、反覆的檢測結果,還需要反覆的試驗,總之會耗費大量的時間。
「你說你在A國?你在那邊做什麼?我聽說那邊發了流,你自己可要小心一點。現在A國封城了,我們想過去只怕也過不去了。」容崢擔憂地開口。
「你們不用過來,我沒事,等到這邊解了,我就會回去了。」藍槿道。
「神,那你要小心,我們等你回來,記得出門要戴口罩啊,不要跟人接,一定一定千萬要照顧好自己。」容麟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是真的很擔心。
「好,你們也是,近期多關注一下新聞報道,我擔心九州那邊也會有人染,你們自己要多當心。」藍槿提醒道。
畢竟就算現在A國封城了,但是在封城之前,誰也不敢保證有沒有染者傳染到別的國家去。
因為這類流是有一定潛伏期的,並不是一染就會立即發病,而是有著長達七天的潛伏期。
但是如果一旦發病,就會出現上起紅斑,上吐下瀉,呼吸急促的癥狀,看著會很嚇人,倒也很容易分辨出,究竟是不是真的染了。
現在流已經備世界關注了,很多國家都已經做好了防措施。
唯有齊心協力,才能打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掛了電話后,容溺不滿地嗓了起來,「我都還沒跟母上大人說話呢,怎麼就掛了?」
容麟沒好氣道:「你沒看到母上大人又困又累嗎?當然是讓母上大人快點好好休息啊。」
容灼也一臉失落,他剛才也還沒來得及跟母上大人說上話,其實他很想說話的,但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你們說,母上大人怎麼會出現在A國啊?對了,既然母上大人平安無事,我們要不要告訴爺?」容麟問。
容崢冷哼了一聲,沒好氣道:「告訴他做什麼?還沒讓他夠懲罰呢。」
「這個心做什麼,說不定母上大人已經給爺打電話報過平安了。」容溺道。
容為秦的好兄弟,卻有些於心不忍,「要不我再去看一眼他吧?如果他還不知道,還是很糟糕的話,我就看要不要告訴他吧?」
「如果他還不知道,那就說明母上大人不想告訴他,想要繼續懲罰他,等他贖夠了罪,我們再告訴他也不遲。」容崢義正言辭地說。
「那行吧,那我去看他一眼總行吧?」容說完便披了件大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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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為了不被藍槿嫌棄,乖乖的吃了點東西,讓秦木幫他把鬍子也刮乾淨了,但看著還是如同行走一般,彷彿沒有了靈魂。
直到秦老爺子再次來看他的時候,一不小心說了,沒有靈魂的男人瞬間活了過來,他一把撲上去揪住了老爺子的領,差點把老爺子嚇壞了。
老爺子支支吾吾的就把什麼都給說了,不過他只是說藍槿沒有死,跳下懸崖后在海里被人給救了,現在人還在A國。
「您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
秦激的渾都在發抖,原本無神的雙目此時也有了焦距,見老爺子鄭重地點頭,霎時間,男人心中猛地泛起宛若驚濤駭浪般、失而復得的喜悅,瘋狂朝他席捲而來。
「是真的,小槿丫頭沒有死,還活著,已經給你藍爺爺打過電話報平安了,這還能有假?」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秦突然咧開笑了起來,笑得比傻子還像個傻子,「我就知道,不會有事的,不會離開我的。」
他笑著笑著,眼眶都潤了,純粹是太開心了,喜極而泣。
容過來的時候,恰好都聽到了,頓時嘆了口氣,說道:「看你還讓不讓人殺,現在後悔了吧?還好人沒事,不然我們五兄弟在自殺之前,一定得帶上你。」
「你一早就知道了?」秦唰地看向他,質問道。
容有些心虛的了鼻子,「就今天剛知道的,本來也是想來告訴你的。」
「馬上安排飛機去A國。」秦立即朝秦木下達命令。
「A國已經封城了,恐怕我們進不去。」容道。
「A國總統正好跟我有,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秦立馬又恢復了以往的意氣風發,只要一想到藍槿沒死,此時就被困在了A國,他說什麼也要去找。
「那你帶上我們幾兄弟一起?」容欣喜地道。
「哼。」秦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隨後就見他飛快地上了樓,首先照了照鏡子,之後又進浴室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妥當了才出發,以免藍槿不喜歡他邋裏邋遢的樣子。
現在A國有難,秦為九州的老大,雖然這個份對外是保的,但也理應出援手。
他非常慷慨的以個人名義為A國捐贈了2000萬隻口罩,以及護目鏡和防護服等等一系列的醫療設備。
得知消息的A國總統布魯斯,為了表示謝,親自到機場迎接秦等人的到來。
大家都戴了口罩,不接不握手,就點頭致意,秦直接開門見山:「我來A國是找人的,找我朋友。」
布魯斯驚訝地道:「哦?不知您朋友現在在哪裏?我這就讓人將接到總統府來。」
這個問題倒是把秦給難住了,因為他打了藍槿的手機打不通,本就聯繫不上,現在看來,只能想辦法找到了。
如今只希,不要故意躲著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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