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在質疑別人的凌幽,這會兒只覺得臉疼,整個人都被震驚到了,呆若木!
槍聲結束后,場上開始有人報靶,不用懷疑,全部都是十環,沒有一發子彈打偏的,總算令所有的人都徹底服氣了,旋即,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兩位教好厲害啊!這才是真正的神槍手啊。」
「教威武!我們要向教學習!」
學員們集開始拍馬屁,看向兩人的目帶了拜。
冷炎一臉高傲地抬了抬下,上謙虛道:「我們這還真算不得什麼,以前我們訓練的時候,程必須200米起步,而且,在你們這些學員當中,有一個人的程都是800米起步,就算是蒙眼打靶,低於400米對於來說,那都垃圾!」
嘶!
眾人倒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然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找出那個人到底是誰。
「不可能吧?我們學員當中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的人,如果真有那麼厲害,怎麼可能還只是個學員,只怕早就被九州局破格錄取了吧?」
冷炎有些得意忘了形,口而出就道:「就是……」
「咳~」
一道輕微的咳嗽突兀響起,將其打斷。
冷炎心靈應般的唰地朝藍槿看過去,就見藍槿已經輕飄飄的收回了視線,眉目微垂著,看不清楚臉上的神。
冷炎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心想好險好險,他差點就要說出那個人是師父了。
結果,只聽旁邊的亡靈卻突然高喊了一聲:「就是藍槿!」
冷炎:「……」
這個憨批!
師父明明都已經咳嗽打暗示了,很明顯就是不想暴份嘛。
「啊?藍槿?難道說的是?」
場上躁了起來,大家嚴重懷疑,此藍槿非彼藍槿。
畢竟藍槿的槍法,他們剛才都見識過了,十發子彈一共才打了50環。
「沒錯啊,的擊水平比我們不知道強了多倍,才是真正的神槍手!」
亡靈現在跟冷炎完全不在一個頻道,本看不見冷炎頻頻朝他使的眼,他現在只想讓大家知道知道,他們家師父才不是擊菜鳥呢,而是天才中的天才!
看到有人朝藍槿出那種輕蔑鄙夷的目,他就到很不爽!
藍槿眉心微微一蹙,總算抬眸朝他掃了過來,那眼神帶了幾分銳利的寒,嚇得亡靈心口一跳,又是心虛又是委屈的目閃躲。
壞了壞了,師父不會怪他吧?
藍槿覺得,看來上次罰的幾百個俯臥撐太輕了!
冷炎看不下去的踢了亡靈一腳,低聲音訓斥道:「你是豬吧,誰讓你說出來的。」
亡靈小聲嘀咕:「我就是看不過去嘛,他們都瞧不起師父,說師父是擊菜鳥。」
這話聲音很小,大家沒有聽見。
但之前說的話卻是引起了一片嘩然。
「不會吧?藍槿的擊真有那麼厲害?那之前……難道是故意藏了實力?」
「我怎麼覺很假呢?如果藍槿真比兩位教還要厲害,那怎麼可能還只是個學員?還跑來跟我們一起訓練?」
雖然亡靈都那麼說了,但大家還是半信半疑,嚴重懷疑,亡靈是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凌幽也是一臉的驚愕和不敢置信,先朝藍槿看了一眼,旋即大聲質疑道:「那之前怎麼才打了50環?難道是故意的嗎?」
「當然是故意的啊!」亡靈一臉看凌幽很不爽的樣子,當即理直氣壯地回道。
這時劉瀟及時站了出來,朗聲道:「大家應該有所不知,藍槿同學打出的那50環,可不是人人都能打出來的。」
凌幽嗤笑了一聲,嘟囔道:「確實不是人人都能打出來的。」畢竟那麼辣。
然而,劉瀟的下一句卻讓驀地變了臉,只聽劉瀟繼而道:「因為那50環都是從同一個彈孔穿出去的,也就是說,藍槿同學的十發子彈全都在同一個彈孔中,不偏不倚,可謂槍法如神,試問,你們有誰能做到?」
嘶!
集又是一陣的倒涼氣,紛紛看向藍槿的目全都變了,當然大部分還是半信半疑的,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說,的槍法真有那麼出神化,那為何不直接打10環呢?打個五環是幾個意思?
「真的假的啊?教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既然如此,何不讓現場表演一番呢?就像剛才兩位教一樣,蒙眼打靶,只要全部中靶心,我們就相信了。」
凌幽也急忙跟著附和道:「就是啊,正好我們也想見識一下,的槍法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
本來已經有一個顧晚晚的擊水平跟旗鼓相當了,如果再冒出一個更厲害的藍槿,那以後在九州學院還怎麼混下去?
學院第一神槍手的名號就要不復存在了。
這怎能甘心!
除非能親眼見到,否則寧願不信!
「沒興趣。」
忽的,藍槿一句輕飄飄的話,落大家的耳中,大家先愕然了一下,旋即就響起了一些人怪氣地聲音:
「說沒興趣,看來我們今天是見識不到神槍手的威力了。」
「該不會是教騙我們的吧?藍槿本就不是什麼神槍手。」
「覺看的樣子都不像啊,如果說旁邊的那個胖妞是神槍手,我或許還會相信。」
畢竟顧晚晚的槍法大家有目共睹,而藍槿的槍法……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十發子彈全都打在同一個彈孔啊?他們又沒到靶前去察看。
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聽到大家再次質疑的聲音,冷炎和亡靈再次憤怒了!
劉瀟一見兩人要發飆了,急忙大聲朝藍槿喊道:「藍槿同學請出列!」
藍槿眉心又是一蹙,然後懶懶散散的邁開步子,走出了隊伍,站到了隊伍最前面,姿態卻還是一貫的散漫。
「藍槿同學,我相信你是一個優秀的擊天才,為了讓大家信服,所以你就……勉為其難地為打個十環怎麼樣?」
最後一句竟是帶上了一懇求的意味,甚至還有些戰戰兢兢的覺。
如果換作是別的學員,他肯定是用命令的語氣,威厲十足,可當他得知藍槿的份后,他哪裏還敢啊,甚至低聲下氣的。
好似藍槿才是教,而他只是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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