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抱著懷中的槍,讚歎一句:「牛的。」
阮傾妘沒有說話。
的雙刀上還帶著,但被藍炎一過,那些就像是被吞噬了一樣,不見痕跡。
「一百個這樣的苗子裏,大概有九十九個,都是需要不斷補的。」
「而且是深潭,補進去也基本聽不見響聲。」
阮傾妘是站在十分現實的立場。
「但是。」
似乎是笑了笑。「但是一百個苗子裏,只要出一個好的。」
「那想必,那人一定會拼了命的回報這個給他帶來溫暖的地方。」
雪中送炭難得。
被炭火溫暖一冬的孩子,會永遠記住那一個冬日的溫暖。
這是理想之鄉。
很難實現。
「當然可以,這些和母樹都不衝突,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殷念站在了面前,「但前提是,你能流下來才行。」
「如你所言,你現在只恢復了一半的天賦。」
「你可不一定能留下來。」
「不。」景瑩仰起頭看著,「我一定能留下來。」
「那就開始吧。」
殷念打了個響指,後那些賽場都瞬間消失。
無數戰臺從地面拱湧出來,切割保持一定距離的賽臺。
「正好,決賽的時間也到了。」
旁邊還在鮫人族的治癒聖下都不想彈的參賽者們:「……」
不是,你們兩不再多說兩句?
那三百零一號,你不是很能說嗎?
再說兩句啊!
怎麼就無銜接決賽了。
殷念抬手就給母樹帶去了一口鍋,「我們母樹說,在最疲憊的時候,才最能激發出人的潛力,所以大家趕上臺吧。」
「說不定還能突破自我。」
參賽者們心中有一萬句話要罵。
可誰都不敢和『元辛碎』頂。
而其他那些原本為了收景瑩才留下來的人更是覺得吞了蒼蠅一樣難。
好好的黑馬飛了,而且這黑馬之前還是被母樹領地一些人出去的。
「你們說,口中那樣的勢力,真能組建起來嗎?」有人忍不住和旁邊的人竊竊私語,「這不是發瘋呢嗎?人家都是挑好苗子,挑那些劣質的。」
「這樣能培養起來才怪了。」旁邊肯定就有人嗆聲,「強者為什麼是強者,自然是從天賦上就和我們有本的差別。」
「你看殷念,元辛碎,靈天檸紅緋這些人,為什麼走在我們前面?」
「你敢說他們只是單純靠努力就行的嗎?這世上努力的人多了去了。」
這人說著說著,嘆了一口氣,「人總要在認命后才能看清楚自己和別人的差距,這世上,有些事靠努力是不行的。」
所有人都默認了這個說法。
他們看著景瑩,知道絕對不會加任何一個勢力后,心中滋味難明。
「不過,不去萬域也好。」有人鬆了一口氣,「不然萬域當真是太風了。」
「他們現在就已經很風了。」銀突然話。
神平靜,「只要頂皇能除。」
「我敢斷言,未來至三千年打底。」
「都是屬於萬域的時代。」
只要萬域如今這批人還在一日。
那萬域就輝煌一日。
就這麼說幾句話的功夫。
賽臺上。
所有人都已經站好了。
決賽很簡單暴。
就是打!
打到對方失去意識,編號無效為止。
而晉級的人,迅速進下一場戰鬥,和同樣晉級的人再賽。
中間不會有任何休息的時間。
和景瑩對上的人,是母樹領地這邊的人。
他心中暗暗苦,從心理上就已經落了下乘,覺得自己贏不了了。
畢竟景瑩之前鬧出那麼大的聲勢。
他自個兒實力又不好,之前也是勉勉強強卡著時間通關。
本來以為景瑩會覺得很輕鬆,對他也有幾分輕視的。
但沒想到景瑩看起來反倒是比他還要張。
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前,口中念念有詞。
出另一隻手在自己的手掌畫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然後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銀對殷念說:「這是景家出征之前要做的一種儀式,大概是求勝利,求平安。」
殷念點頭。
確實有人會這樣。
「那麼……開始!」
隨著殷念一聲令下,這邊立刻就熱鬧了起來。
而同一時間。
在蟲族的領地。
南卉廢了好大的勁兒,支走了自己邊的護衛。
來到了之前頂皇一直帶著的地下室。
深吸了一口氣。
心臟砰砰跳。
「這一次一定要知道他這段時間到底在做什麼。」
「要麼功,要麼……」死在頂皇手上也不是不可能。
南卉有些張。
出手,在手掌心畫下自己畫過一遍又一遍的符號。
然後慢慢,在自己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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