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胡思想之際,原本漂浮在「鳥籠」里的納西妲,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讓白看起來有些驚訝。
因為他很清楚,納西妲會醒過來,有很大幾率是散兵和多托雷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這麼快的嗎?
「那個博士本似乎並沒有多鬥志,只是象徵的防守了幾個回合,就敗在了散兵的手裏。」
也許是看出了白的疑,納西妲出聲解釋道。
和一buff的散兵相比,這個老者多托雷的上,也是一堆的buff。
不過這些buff可不是什麼正面的,基本上都是負面影響。
毫不誇張的說,他自己都已經放棄了他自己。
不過他會失去所有鬥志,還是出乎了白的預料,因為從之前的對話來看,這個多托雷還是有些求生的。
難不......
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自私多托雷的,白覺得這個老者多托雷會輸的這麼徹底,應該和他有關係。
「說起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在現實中見面吧?之前的時候......都是我在別人的里。」
看著白替自己將鳥籠打開,納西妲緩緩從裏面飄了下來,乖巧的站在他的面前,出聲說道。
那種暖洋洋的覺,在真正意義上站在白前時,更加明顯了。
雖然現在白的裝束和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樣,不過這種暖洋洋的覺,讓十分確信,這個人就是白。
「問候的事還是等之後再說吧,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去理呢。」
手拍了拍納西妲的頭,白說道。
現在整個須彌雖然已經在賽諾他們的雷霆手段下安定了下來,但還不算完全安定。
看似平靜的國度,其實早已如同這個國家的地理況,部千瘡百孔。
簡單來說,它急需一個話事人來穩定民心,震懾住那些想要在暗中做小作的人。
作為這個國家的神明,即便已經被國民忽視了百年之久,但卻是最適合做這件事的。
畢竟也就在這種況下,才能快速建立起自己的威信,讓下屬、子民、信徒給予信任。
「說起來,你們愚人眾執行之間,關係都這麼差嗎?」
趁著現在還有空閑,納西妲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在之前多托雷夢的時候,就想問了。
在夢裏,多托雷竟是能變著花樣殺死白足足一百一十四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殘忍。
挫骨揚灰什麼的,都算是基礎作。
剛才又目睹了散兵和多托雷的戰鬥,更加好奇了。
作為一個國家最強的十二個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應該是互幫互助嗎?怎麼會一個比一個下手要狠?
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這麼差嗎?
「怎麼可能?我們之間可都是有著過命的,都是好哥們!」
哈哈一笑,白出聲解釋道。
這話倒是不假,別的不說,單單是博士,就跟他有好幾條命的。
雖然都不是直接死在他手裏的,可都和他不開干係。
說是有過命的,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好哥們?」
就算是智慧之神,聽到了白這番話,腦袋也險些轉不過彎。
好哥們之間,需要這樣嗎?
「難道不是嗎?就說我和多托雷吧,他對我的肋一清二楚;我對他的弱點明明白白。除了好哥們以外,還有誰能做到這一步的?」
納西妲:「......」
雖然覺得白說的很有道理,但又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不妙......頭上要長草了。
「好了,愚人眾里的事摻和,那不是你能管的。聽我一句勸,在做好神明之前,先做好你自己。按照你的說法......如果做不好蟲,還怎麼做好蝴蝶呢?」
下意識的出手,拎住了的后領,在一臉懵的狀態下,把拎了起來,白說道。
覺到手裏的重量以後,他才意識到,這樣做好像有些不妥。
嘖......面對這樣型的小傢伙,他都拎習慣了。
不聲的將放了下來,順便幫其整理好了后領,白帶著一起走出了凈善宮。
當他們出來的時候,賽諾已經帶著三十人團的員,趕到了這裏。
他們此番前來,應該就是為了解救小吉祥草王。
說起三十人團,這裏也不得不提一句。
且不說他們在夢裏的表現如何,當現實里賽諾和提納裏帶著一群巡林員打進他們的據點時,他們的顧問阿斯法德和掌旗魯克沙第一時間選擇了歸順。
按照他們的話,早說是為了小吉祥草王大人嘛,我們肯定會配合啊!我們也早就厭倦了教令院那幫人的耀武揚威。
這話說的富麗堂皇,可實際上呢?
在夢裏的時候,包括掌旗在,他們都沒有被教令院安排著進那個花神誕祭迴之。
簡而概之,他們就是牆頭草,如果草神沒有打贏這場翻仗的話,他們依舊會聽從阿扎爾的命令。
但如果草神重掌大權,那麼他們也將毫不猶豫的投靠到小吉祥草王的這一邊。
也對,他們就是一群傭兵而已,就算是有了方的質,但歸結底也是拿錢辦事。
誰給他們發工資,他們就聽誰的話。
他們可不在乎給他們發工資的是阿扎爾那個老混蛋,還是小吉祥草王這個新的領導。
「白?」
阻止了三十人團想要發難的打算,賽諾看向白的眼神,有一些複雜。
毫不誇張的說,須彌的這次改革,白在其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如果不是他的話,他們想完這些事,可謂是難上加難。
別的不說,單單是多托雷以及正機之神,就不是他們能隨便對抗的。
但這個白......也不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因為這個傢伙做事本無跡可尋,就連虛空都沒有辦法分析出他的想法,這也就意味著......這個上一刻還是隊友的傢伙,下一刻興許就和他們反目仇了。
這樣一號人和自家神明一起出現,他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
比如他要拐走自家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