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來說,白倒是和多托雷像的。
他們都把散兵當了手裏的一把刀,想要讓其代替自己殺死對方。
可惜,最後這把刀終究還是落到了多托雷的上。
「所以以後再見面,就是敵人了?」
再怎麼說,白也是愚人眾的執行,對於背叛了愚人眾的叛徒,見了面也是有肅清的必要的。
不過......白會不會這麼干,還真就不好說。
畢竟是自己的好大兒,自己不心疼誰去心疼?
「也好,反正早就想找個正當理由揍你一頓了,以後再揍你的話,就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不錯。」
安住了懷裏的白狐,散兵惡趣味的說道。
他這句話,更多是開玩笑。
但他到時候會不會真的手,誰也不好說,畢竟他可是散兵。
離開了愚人眾的束縛,對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加強呢?
現在的他,無論做什麼事,應該都不會束手束腳了。
「對了,你可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散兵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白狐,出聲囑咐道。
這次須彌的事件里,他之所以會選擇幫助白以及須彌人,自然不是平白無故這麼做的。
一切都是因為他懷裏的白狐。
或者說花散里。
多托雷曾經跟他說過,為神明以後,他也許會有機會救回花散里。
雖然散兵知道,多托雷多半是在騙他,但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可能,他選擇了信任,並且來到了須彌。
但是白卻給了他一個更加人的條件。
小吉祥草王。
小吉祥草王本就是智慧之神,更是能接到世界樹,如果的力量,再加上正機之神的話......可是比單個正機之神要靠譜的多。
這也是散兵為何在這件事里如此盡心儘力的原因之一。
他不是為了須彌努力,也不是為了白努力,而是為了自己。
「別怪我說話難聽,如果說多托雷的計劃功率是百分之一的話,小吉祥草王加上正機之神,也僅僅是增加到了百分之二而已,這一點點概率......」
白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渾雪白的小狐貍本不可能是花散里。
畢竟之前在稻妻的時候,他已經見過狐齋宮的「鬼魂」了。
也就是說......
這個小狐貍,單純就是在那狐齋宮打造的道里,化雕像的天狐。
花散里消散的時候,它應該是錯將其認作了狐齋宮,所以才從石化的狀態恢復了真。
按照稻妻的傳說,這些天狐化作雕像,就是在等候狐齋宮的歸來。
一系列的巧合,讓散兵錯將其認作花散里的化。
有時候白在想,散兵會不會早就意識到這件事了,他只是不願意接而已。
或者說.....想要給自己一個寄託。
他已經失去太多東西了,真的不能再繼續失去下去了。
不過他至不會失去白,畢竟白這個禍害,是會禍千年的。
「至有希了,不是嗎?」
只是提升了百分之一?
別說是百分之一了,就算是百分之零點五,他都願意為此拼一下。
希渺小,但它終歸是希,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如果小吉祥草王沒辦法幫你解決問題的話,你要怎麼辦?」
再次咬了一口手裏的日落果,白出聲詢問道。
有了自己的干涉,散兵多半不會進世界樹,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極有可能不會出現散兵去世界樹抹消掉自己存在的可能。
但也不排除命運會再次出手,將偏離了走向的指針掰回原位,畢竟類似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如果命運沒有回到正軌的話,散兵會怎麼做?
「大概......會去稻妻吧?我想去踏鞴砂看看。」
臉上迷茫一陣后,散兵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或許回去之後,極有可能會被自己的親媽針對,也有可能會被自己的小姨玩弄。
但在這種孤立無援的況下,他第一時間想起的,依舊是那個充滿了不好回憶的「家」。
家......多麼好的字眼啊。
散兵這傢伙在這種況下,都能有個被稱之為家的地方。
他呢?
如果他遇到這種況,該去哪裏呢?
璃月嗎?
嘿......老教頭已經走了,那個村子已經真正意義上的荒廢了。
他哪裏還有能被稱之為家的地方啊。
「我倒是可以給你推薦一個地方。」
看著四周失去元素力以後,逐漸消失不見的樹木,白出聲說道。
「什麼地方?」
白狐的作微微一頓,散兵出聲詢問道。
雖然對於白的推薦不是怎麼抱有希,但他還是願意聽一下的,畢竟他可是白。
雖然有時候很不靠譜,但該靠譜的時候,他給人的安全,可是堪比神明。
「須彌。」
「須彌?」
「嗯,須彌。」
為什麼說須彌是最適合散兵的呢?
經過多托雷搞出的這些麼蛾子,須彌和至冬的外方面,絕對會出一些問題,而這些問題在短時間本無法解決。
也就是說,至冬暫時無法在這裏發揮出自己的力量。
再加上那一百一十四次夢,讓多托雷在須彌的佈局基本上全都暴了出來,連都不可能留下。
所以整個提瓦特大陸,須彌反而是最適合散兵棲的地方。
也許至冬會損失很多東西,尤其是潘塔羅涅,他可是跟多莉搶了很久的生意。
但白之後帶回的兩顆神之心,絕對會彌補掉這些損失。
多托雷也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和教令院合作期間,他可是搞到了不小玩意兒,而這些小玩意兒足以抵消他的損失。
區區一個切片而已,不足掛齒。
嗯?你說他在須彌留下的那些後手?
抱歉,他並不是很在意那些東西,興許他佈置完以後,就將這些人給忘記了。
他只在意自己的實驗。
簡而言之,在這件事里到影響最大的,反而是全程吃瓜的潘塔羅涅。
畢竟他在須彌的生意,全都被多托雷在夢裏給「賣了」。
潘塔羅涅:家人們,誰懂啊,瓜吃的好好的,忽然有人把我的攤子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