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散兵在變革期間,可是為須彌幫了不的忙,如果他想留下來的話......須彌還是願意花大力氣保他的。
或者說,須彌是唯一一個會花大力氣保散兵的人。
至於稻妻......可能會願意保他,但在明面上,絕對不會像現在的須彌一樣死保他。
所以白才說,須彌是最適合散兵的地方。
「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散兵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也許他之後會按照白的建議暫時定居在須彌,不過稻妻他也肯定會過去一趟的。
無論是悼念舊友,還是親自印證當年的真相,這一趟是無可避免的。
「當然,定居須彌以後,你可以去道林那邊安,那裏不僅環境不錯,還有非常適合你和小狐貍的職業——巡林,相信你絕對會喜歡那裏的。」
臉上帶著笑容,白樂呵呵的回答道。
什麼圖窮匕見?這就圖窮匕見啊。
剛開始的時候,散兵還會覺得白是真心實意在為他出謀劃策,但燕國的地圖到底是有點短。
讓我去道林安?
怕不是給你家那個小傢伙當保鏢喲。
不過......儘管白的有些私心,但散兵也不得不承認,道林的確是十分適合他的地方。
那裏遠離人群,又在國境線附近,就算有人刻意去追殺他,他也能越境進璃月。
最重要的是,那裏的環境十分適合小狐貍生存。
嘖,這也在你的計劃之嗎,白?
這的確是白的私心,或者說他本沒有瞞自己目的的意思。
現在整個須彌境,沒有哪個「保鏢」比散兵更合適的了,如果他也在道林的話......以後誰要是想打柯萊的主意,真要掂量一下了。
至於散兵會不會盡心儘力的保護柯萊......白自然也有自己的安排。
以柯萊那個小傢伙的格,和散兵的小狐貍玩一塊是遲早的事,有了小狐貍這層關係,散兵想不幫忙都難。
興許久了之後,他也會為柯萊眾多「老師」中的一員,將自己所學到的東西,傾囊相授。
如果真發展出了這層關係,那麼柯萊的安危就更加不用愁了。
以散兵的脾氣,若是有人了他的「學生」,他不跟那人拚命才怪。
「好了,在那之前,先去治療一下傷勢吧,這地方我來收尾就行。」
解決完散兵的事,白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聲說道。
這也算是稀奇了,因為這傢伙做事從來都不顧後果的,這還是他第一次主攬下收尾工作。
散兵大概也知道他想做什麼。
如果說這工坊還有什麼能引起白注意的,也就那顆用於驅正機之神的神之心了。
心照不宣的站起,散兵也沒有多問什麼,帶著小狐貍離開了此。
確定散兵走遠之後,白並沒有取出正機之神的神之心,而是來到了駕駛艙附近,看向了控制著正機之神的卡卡塔。
卡卡塔不明白白是什麼意思,但卻乖巧的打開了駕駛艙,看向了對方。
出手,在卡卡塔上索一番后,白找到了控制開關,按了下去。
咔噠一聲,卡卡塔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
而控制著的正機之神,在失去了這個「核心」以後,也像是斷了電的機械人一樣,緩緩停止了運作。
做完這一期,白轉過,看向了一片漆黑的工坊,開了口。
「現在就我們兩個了,可以出來了吧?」
他死死盯著工坊的某一,似乎真的看到了什麼人。
啪啪啪。
清脆的掌聲在凈琉璃工坊回著,一個影也隨著掌聲一起從影中走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多托雷。
「ogabuild?」
看到這個博士,白遲疑片刻后,出聲詢問道。
ogabuild,算是多托雷切片的代號。
而這個多托雷,就是他全盛時期最強的切片,也是最為自私的那個切片。
就是切得有點厚,臉看起來有點圓。
當然,這只是調侃。
「該說不愧是執行之中知力最強的存在嗎?我連小吉祥草王都給騙了過去,結果卻騙不到你。」
站在原地,仰視著高的白,多托雷說道。
明明是仰視,但他卻沒有給人一種卑微的覺。
恰恰相反,他那平淡中帶有一傲慢的語氣,讓他即便沒有跟白在同一平面上,卻依舊有著類似於高高在上的覺。
「因為我不瞎。」
看著多托雷頭頂上明晃晃的標記,白咧了咧,出聲說道。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見到多托雷的切片。
他還以為這傢伙真的已經離開須彌了呢。
也對,既然這個多托雷都已經安排了老年多托雷與自己的戲碼,又怎麼可能會就這麼離開呢?
好戲已經開鑼,他斷然沒有離開的可能。
不過......他那句騙過了小草神,可能不是實話,因為他就算能騙過小草神,也騙不過白。
多半也是剛趕過來。
「好一個不瞎,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也和那群占星士一樣,有著預測未來的能力。」
面下的眸子和白對視著,多托雷出聲說道。
如果說須彌的事件里,除了白以外,還有誰是以上帝視角觀察著整件事的經過,那絕對是多托雷。
因為切片的緣故,他得以從很多角度看到了事的發展。
而從這些事之中,他注意到了一件十分蹊蹺的細節。
白之所以能運籌帷幄,將自己的另外一個切片絕境,似乎是悉了未來一切可能發生的事。
他準無比的避開了所有的雷區,沒有一個作是多餘的,就這麼一步一步達了自己的目的。
效率高到有些恐怖。
就算是換他,估計都不一定能做到這種地步。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白大概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並且他已經不止一次表現出類似的況了。
「誰知道呢,或許我真的能看清楚未來也說不定呢。」
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也沒有表現出運籌帷幄的自信,白臉上依舊是那副和的笑意,讓人分辨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