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而言,多托雷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答案是不固定。
沒錯,無論是瘋狂的他、理智的他、謹慎的他還是自私的他,每個切片所表現出的緒都不一樣。
但白卻能通過這些緒,來判斷自己遇到的多托雷是哪一個。
按理說,這次遇到的多托雷,也是他最為悉的多托雷之一。
可是......這種悉中又有一些陌生。
毫無疑問的是,多托雷理事的效率很高,高到簡直可怕。
無論是思維還是計謀,和白所認識的那些執行相比,他強的不止一星半點。
甚至可以說是碾。
因此白和他談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的解析對方所說的話有沒有什麼陷阱、會不會對自己不利。
可是剛才那個多托雷......表現的很怪異。
該怎麼形容呢......他沒有展現出任何的心機,也沒有表出任何的緒。
他就是理所當然的去陳述一件事。
就像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科研者一樣,簡單、直白、有效率。
似乎多說一句廢話,就是對自己工作的不尊重。
和其他喜歡打啞謎、玩文字遊戲、當謎語人的他形了鮮明的對比。
這讓白很是不習慣,竟是有一種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覺。
所以在對方臨走時,他才會刻意確認一下對方的標記,然後問出了那個問題——你是多托雷嗎?
這個你是多托雷嗎,不是懷疑他不是多托雷。
而是懷疑他就是多托雷。
沒錯,多托雷的本。
以前白曾經有過一個懷疑,多托雷的本會不會早就死了,或者說所有的切片加起來,就是他的本。
但剛才出現的多托雷,讓他的想法有了些改變。
他是ogabuild沒錯,系統的標記是騙不了人的,但他的在呢?
附卡卡塔的納西妲,給了白一個新的思路。
剛才那個切片,是不是暫時承載了本的意識呢?
雖然他並沒有承認自己到底是不是多托雷的本,但他所說的那些話,還是有些耐人尋味的。
尤其是對於裝傻的慨。
眾所周知,多托雷之所以會被教令院放逐,源自於早些年的一次論證。
他直截了當的當著所有人的面,陳述了自己對於人的「解析」。
所謂的人,不過是足夠複雜的機。
如果將某個部分拆開,對某個地方進行修改,那這臺機的能,就能輕易得到大幅提升。
無論是否擁有神之眼,無論質與武藝如何,優化過的人都能展現出超出常理的力量(源自於聖蒼白之火-賢者之羽)。
毫無疑問,加愚人眾以後,他也一直在踐行著自己的理論。
最好的例子就是蟲蟲。
他剔除了蟲蟲的「不足」,將打造為了自己心目中最為「完」的存在。
但這些理論在教令院的人看來,就有些可怕了。
瘋子、怪......
這些是當初教令院學者們對他的評價,他也是在闡述了自己的解析之後,才被驅逐出雨林,為一名在沙漠裏漂泊的漂泊者的。
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
他完全可以學著後來那些研究機械生命的人,或者乾脆和阿圖伊一樣,自己找一個地方進行研究的。
但他卻並沒有選擇瞞或者裝傻,而是直截了當的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所以他那句所謂的裝傻,應該說的就是這一件事。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多托雷應該也知道,解決完所有的事,他肯定會和小吉祥草王一起去世界樹的。
難不多托雷的這句話,就是因為世界樹而留?
還有那句知道的東西多了,對於他邊的人、乃至於這個世界都不是什麼好事。
這又是什麼意思?
他總覺得多托雷應該也知道些什麼,但就是不願意和他進行分。
或者說是不能。
就像當初鍾離只能借用一名老者的說辭去暗示他一樣。
不僅僅是他們。
溫迪、皇、統子姐......
他們都不是故意去當謎語人的,而是真的不能將某些事告訴他,就好像......
如果他知道什麼事的話,整個世界都會被顛覆一樣。
不過從多托雷那句裝傻來看,或許接下來的世界樹一行,能夠給他一個讓他到滿意的答覆。
或許也能揭開不的。
至和原劇的相比,絕對要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對於接下來的世界樹之旅,他可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呢。
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正機之神里的神之心給取出來。
不過......
「嘖,只知道剛才讓多托雷先把神之心取出來再走了。」
看著氤氳著神之心力量的核心部位,白一陣的頭疼。
作為愚人眾執行,他有著很多別人沒有的力量,但也有一個別人有,他卻沒有的技能。
掏心窩子。
他也想和其他執行一樣,唰的一下把神之心給掏出來。
但他沒那個能力啊。
「統子姐,有法搞嗎?」
沒辦法,白求助起了系統。
修好虛空暴君以後,按理說系統應該也比以前要活躍了才對。
應該也有辦法幫到自己。
【用你自己的方法。】
統子姐非常給面子的回應了白,只是所回應的容,讓白有些看不懂。
什麼他自己的方法?
【一腳踹開,然後拿出來。】
白:「......」
這個方法,的確符合他的格。
但這樣做的話,不就等於說是破壞了正機之神嗎?
【正機之神的力來源就是神之心,沒有神之心的力量它就是一堆破銅爛鐵,所以壞不壞已經無所謂了。】
「好像是哦。」
出手,在卡卡塔的上索一番后,白的手最終停在了的肚臍。
在的肚臍一陣按后,呲的一聲,的更生機關應聲落。
這個更生機關,就相當於卡卡塔的核心。
只要裝在某個軀上,那個軀就會為卡卡塔,更換起來倒是方便的。
取出更生機關並且收好,白醞釀一陣后,一腳踹向了正機之神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