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雙的臉上閃過一懊惱的神。
明明他們才是秦凌真正的家人。
可自從秦凌回家開始,不管是關于他的什麼事,他們好像總是最后發現的。
要不是他們親自去了學校,他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秦凌的學習績很好。
而舉辦奧數比賽的時候,還是喬家人和秦凌的朋友們組織去給秦凌打氣。
再就是這次,秦凌竟然擅長服裝設計一類的消息,他們也是最后得知的。
如果說之前有秦觀在蒙蔽他們,估計給出錯誤的消息的和信息,讓他們對秦凌有所誤會也就算了。
可現在秦觀已經獄,他們對秦凌的事一無所知。
他們是不是有點太不關心秦凌了?
可是面對他們的關心,秦凌總也是表示拒絕的態度。
這讓一向順利的趙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走進秦凌的心?”
“他到底怎麼樣才肯回家?”
一想到秦凌的事,趙雙就止不住的頭疼。
抱著頭緩緩蹲到地上。
秦冰看見這一幕,心頓時積滿了怒氣和自責。
就不信了,秦凌這件事解決不了了!
有這個想法的不僅是他,就連秦政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暗。
“他上熱搜了?很好!”
“既然他這麼不想承認自己是我的兒子。”
“我偏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真正是屬于哪家人!”
“時間耽誤得太久了,但是也不遲,我要讓他清楚一下自己到底姓什麼!”
秦政轉頭和秦冰對視。
“趁著熱度還沒有完全消散,去用我們的v發布一下秦凌是我們家爺的消息,并對他表示祝賀。”
秦冰的角上揚了一些。
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
既能提醒一下秦凌自己的份,又能趁這波熱度宣揚一下秦氏企業。
“我這就去讓公關去做!”
秦政點了點頭,將坐在地上的趙雙扶了起來。
“好了,我們回家了,把你臉上的淚痕一下,不用再等多久,秦凌很快就要回家了!”
趙雙不是沒聽到秦政的話,作優雅地了一下眼淚。
“老公,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秦政不以為然地道。
“沒有什麼不好的,秦凌是我們的兒子。”
“之前他在孤兒院也就算了,可是他現在已經認祖歸宗。”
“這段時間我會找鄭警辦一下秦凌的手續,他馬上就會把戶籍遷到我們家的戶口本上!”
“只要他的戶籍在我們這里……”
秦政微微笑了一下。
秦冰和趙雙卻都懂得了他的意思。
只要秦凌的戶籍在他們手里,秦凌可就好控制多了。
趙雙雖然猶豫,可是也不想再忍這樣的吵鬧的場面。
“那,好吧……”
秦政一直于家庭地位的頂端。
面對眾多子,他已經高高在上習慣了。
這段時間,他不是沒在與秦凌的關系修復上做出努力。
可秦凌卻一直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他了!
……
秦凌從秦家專設辦公室出來之后,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演播室。
隔著老遠,他就看見了演播室微弱的燈。
他的心沉了一沉。
他在秦家那里待得太久了!
秦凌抿了抿,還是想去演播室看看。
可剛在他繼續走起來之后,一道溫生就從他左側的走廊傳來。
“你來了!”
秦凌扭頭,只見齊恰好從衛生間走出。
頓時,他的心頭浮現了驚喜的神。
“太好了,你沒走!”
秦凌走到了齊的面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齊的幻覺,此刻穿著高跟鞋,好像又覺得秦凌長高了一點。
“我聽爸媽說了,你被秦伯父和親伯母走了,一時半會趕不過來。”
“我就想著多等你一會。”
秦凌苦笑了一下。
“伯父伯母呢?已經離開了嗎?”
趙雙還著手,往后推了推,從一邊的紙巾取了兩張紙,手丟進垃圾桶。
“已經回去了,我媽不喜歡太吵鬧的地方。”
“在太吵的地方時間久了,會頭疼。”
秦凌微微一怔。
“這樣啊……”
齊從一旁拿過了包,自然而然地推了一下秦凌。
“走吧,我送你回去。”
秦凌深吸了一口氣。
“又麻煩你了。”
剛從秦家的辦公室出來,此時的秦凌絕對算不上開心。
可在齊的邊,他繃的心也好了不。
“你下次過生日是什麼時候?”
齊的手指不自然地彎曲了一下,然后問道。
“八月份,就是我的生日了。”
秦凌答道。
“怎麼,要給我準備生日禮嗎?”
齊笑了一下。
“對啊。”
那個時候,秦凌就已經年了。
他年了,那是不是可以……
齊的臉上紅了一瞬,接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
“哦,對了,我剛還想著再等你十分鐘。”
“要是你還不過來,我就去接你。”
秦凌眉頭一挑。
“怎麼?準備英雄救?”
齊哈哈一笑。
“對!”
還記得上次秦家的慶功宴。
秦凌在面對秦家人的刁難下,差點難以,如果不是齊趕到。
他可能現在還被囚在秦家。
想到這里,他對著齊道。
“齊小姐,有件事你可能不清楚。”
齊扭頭,好奇地道。
“什麼?”
“我在你的邊,真的覺非常安心。”
昏暗的走廊,齊的心忽然加快速度跳。
秦凌的雙眼在月下顯得極其明亮。
讓人毫沒辦法懷疑他話語的真實。
齊這輩子收到過很多贊,唯有秦凌的這一句夸獎,最為樸實,也最合心意。
“我跟你在一起也是。”
齊微微一笑。
忽然握住了秦凌的手。
到手中的的,秦凌不止住了腳步。
心率忽然和齊同頻。
一種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飄散開來。
“等你年滿十八歲,我有事跟你說。”
齊握著秦凌的手,得如夢如幻。
秦凌心中浮上一層難以言說的喜悅之。
再遲鈍的人在這種況下都會知道彼此的心意。
他的大手反握住齊的手。
“這種事,還是讓我來說比較好。”
齊擰眉。
“你知道我要跟你說的是什麼事?”
當然知道,秦凌一笑,中出一排白牙。
“我要說的事,跟你要說的事,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