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生靦腆到無法呼吸,他笑著咬的:“鼻子是干嘛用的。”
這才想起,被吻住,還有鼻子可以用來呼吸……
摟住他的脖頸,清清淺淺地回應,同他耳鬢廝磨。
吻畢,臉埋在他的肩窩,滾燙,呼吸溫熱,落在他的鎖骨。
顧清淮親親耳廓,在耳邊低低笑著:“笨蛋,這才吻。”
鐘意慢吞吞曲起膝蓋,手肘抵著膝蓋,捂住臉。
“別害了。”
顧清淮拉下擋著臉的手,的眉眼臉頰,掌心干燥溫熱,卻讓過電一般的戰栗。
熱意來勢洶洶,從心口蔓延至臉頰,他卻英俊得漫不經心。
鐘意眼睫輕,不敢看人,卻被他起下。
視線對上,顧清淮笑意:“害也漂亮。”
那英的眉眼慣常冰冷,現在卻溫得像一池春水。
鐘意偏過臉,耳廓在清晨的線中仿佛被燒得通紅。
顧清淮坐起,撈起茶幾上的手機看了眼:“才剛五點。”
他問:“失眠?”
鐘意仔細想了下:“好像沒有,就是睡得晚。”
顧清淮溫聲道:“在我旁邊睡一會?”
鐘意點頭,在沙發上平躺下來,腦袋枕在顧清淮的上。
抬眼就是他清俊的臉,下的弧度瘦削,忍不住手了下那淡青的胡茬,麻麻的傳至心臟。
睡不著,索拿起手機,回復紀錄片下的留言。
那容太過沉重,讓人口發悶。
退出界面,點進“萌寵”頻道,給自己口氣的機會。
這時,刷到一條貓貓的微博。
超級可的小貓,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睡大覺,好愜意的樣子。
心臟在一瞬間被萌化,鐘意清凌凌的眼睛眨了眨:“顧清淮,我們再養只貓?”
顧清淮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順著的長發:“不是已經有一只了。”
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臉:“這兒呢。”
鐘意角彎出一個笑,繼續看手機。
他的手卻開始不老實,的臉,再玩一玩的耳朵。
枕在他的上,躲又躲不開,褪去的熱意去而復返,聲音兇不起來、特別的:“干嘛呀你……”
顧清淮彎著眼睛一笑,眉眼粲然:“擼貓。”
鐘意被他笑得那一下晃了眼,完全沒有任何脾氣,只能任由他的手胡作非為。
那帶著槍繭的指腹,順著臉頰的廓下,到下頜和脖頸的界,無法言喻的,電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手機被走,對上他微垂下來的漂亮眼睛。
他的頭發夏天最短,不遮眉眼,眉峰像刀,眼鋒利,鼻梁像劍脊,好看到攻擊十足,只有角是的……他的很薄卻很清晰,到角近乎是尖細的線,微微一勾的時候特別蠱人。
目相撞,心虛地移開視線。
他的眼神卻直白,不怎麼正經,目的很強地越過的眼睛,直接到。
鐘意長發散在顧清淮上,皮白皙清像剝殼的荔枝。
清冷帶刺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不過是個容易害的小姑娘。
心跳開始加速,不自地抿了抿,其實,這會兒還有些發麻……
剛才同他接吻的時候已經有些承不住,卻被他摁住后腦勺,無可躲,不斷加深。
風霽月好似神明、警服一穿堪稱系天花板的人,其實接吻很兇,特別不純……
顧清淮又彎腰吻,鐘意紅了臉:“又干嘛?”
顧清淮眼尾倏然一彎,笑得特別好看:“吸貓。”
鐘意任由心來勢洶洶將淹沒,溺斃在溫鄉之中。
在顧清淮再度吻下來之前,推了下他的肩膀:“這麼甜,跟誰學的?”
他之前也這樣問過,被原封不還回來,鐘意上有種不自知的可。
顧清淮捧起的臉,微微抬高,薄再度下來:“遇到你不自。”
被他溫親吻,同他耳鬢廝磨,與他齒相依,臉頰相的溫也治愈。
鐘意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這輩子所有的運氣,都用來遇見他。
如果是這樣,那苦難也甘之如飴,只要終點是他。
分開的三年每分每秒都可知,在一起之后的時間卻過得很快,鐘意一直在等孩的電話,為此留意每個陌生來電,手機從不關機。
可直到第四期紀錄片結束、第五期紀錄片開始,孩也沒有聯系,對于杜子騰的調查進瓶頸,因為除非當事人實名舉報,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犯罪。
這個城市進綿長雨季,八月不知不覺間到來,紀錄片接近尾聲。
那起網絡犯罪案件依舊沒有結案,注冊APP的用戶遍布全國各地,抓捕行進行到后期,已經無異于大海撈針,重案組每個民警都瘦了好幾圈、警服都了。
清早,鐘意跟著顧清淮到特警支隊時,記者等候在外。
地方電視臺已經把這起網絡犯罪案件做專題節目,由姜惠負責,有幾次鐘意和肩而過,誰也沒有打招呼,鐘意也毫沒有把放在心上。
在鐘意出現之后,姜惠似乎終于意識到跟顧清淮沒有可能,來特警支隊采訪,會找把和善寫在臉上的陳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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