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姘頭黎海堂,是個風韻猶存,很漂亮的中年人。”
蘇善棋剛說完話,蘇善詩就將另一個裝著資料和照片的文件袋遞給蘇善琴,補充介紹:“小區居民說黎海堂已經有家庭,不過他老公經常不在家,說的應該就是咱爸。”
們兩姐妹這幾天可是忙壞了,蘇善棋甚至為此請了年假,總算是查到了很多有價值的東西。
“爸怎麼會是這種人,這不應該啊?”
蘇善琴雙手抖地打開文件袋開始查看。
在蘇善琴的記憶中蘇全德是個對妻子忠貞不渝,從一而終,對家庭負責的絕種好男人。
如今得知一切都是假的,蘇善琴的三觀被顛覆了。
“不對,不對!”
就在蘇善琴被手中的資料和照片驚得三觀崩潰,無法思考時,蘇善畫突然大聲喊道:“這幾份親子鑒定報告上并沒有標注是父子關系啊。”
“不是父子關系就太好了,我就說咱爸不可能是那種人。”
蘇善琴長長的松了口氣:“以咱爸的份和地位背著媽在外面養個小三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很多有錢人都這樣。”
“大姐,你高興得太早了!”
蘇善棋怪異地看著蘇善琴:“咱爸非常注意對皮組織的管理,我和五妹一直沒能拿到他的有效樣本。”
“因此,我們只能拿自己的發與蘇君的發去做親子鑒定,結果顯示我和五妹與蘇君的線粒DNA傳基因基本相同,進行常染DNA鑒定的檢測報告也顯示我們與蘇君存在傳學關系。”
“二姐,你不要說得這麼專業,我聽不懂。”
蘇善畫急躁的提醒:“盡量說得簡單一些。”
蘇善琴則是臉蒼白,已經明白蘇善畫的意思了。
“簡單來說,就是這些報告能證明我們與蘇君是親。”
蘇善棋盡量簡單地總結:“也就是說,蘇君的確是咱爸的親兒子。”
“我不信!”
蘇善琴咬牙拿過親子鑒定的文件,無比認真地仔細查看。
為了確保鑒定的準確,蘇善棋和蘇善詩將自己與蘇君的樣本分六份送到了三個不同機構做鑒定,結果全都一樣。
蘇善琴絕地靠在椅子上,白字黑字,鐵證如山,容不得不信。
“雖然有些出人意料,但蘇家一直將蘇君當親兒子對待,這些鑒定報告有什麼意義嗎?”
已經冷靜下來的蘇善畫不確定地在姐妹們的上打量:“證明蘇君是蘇家的親兒子后,蘇家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寵他了啊。”
“你糊涂啊!”
蘇善棋恨鐵不鋼地白了蘇善畫一眼:“如今知道蘇君是咱爸的親兒子,那就意味著我們所有人都被爸給騙了。”
“爸以瞞天過海的手段讓私生子頂替小臣這個正苗紅的嫡子,爸不僅讓私生子著嫡子的一切,而且他還準備將蘇君培養蘇家的繼承人,將整個蘇家傳給私生子。”
“爸既然能做出這種事,那我有理由懷疑小臣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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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弄丟并非意外。”
為作家的蘇善詩腦比其他人更大,攥著拳頭,氣憤道:“如果真是那樣,那小臣這麼多年的凄慘生活就可能是人為造的。”
“我原本就不在乎蘇臣,他怎麼樣和我無關。”
蘇善畫有些不耐煩的撇,就算看清蘇君的臉,也無法對蘇臣產生共。
“拋開蘇臣不談,這件事對我們自也會造難以想象的負面影響。”
就在這時,蘇善琴一邊太,一邊語氣凝重地分析:“咱們可是對爸非常信任和敬,如果讓知道自己深的丈夫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出軌,還讓媽將小三的兒子養在邊,你們覺得媽能得了嗎?”
“是啊!咱媽為了一個私生子而針對嫌棄親兒子,肯定接不了。”
蘇善棋苦地嘆了口氣,和蘇善詩也想到吳慧知道真相后會到怎樣的傷害這才跑來找大姐商量,不然們就直接去告訴老媽了。
“你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蘇善畫不確定地說道:“咱媽可一直將小君當親兒子,就算知道被爸騙了也不會改變對小君的吧?”
“難怪你會被蘇君坑得那麼慘,就你這腦子是怎麼在網上火起來的啊?”
蘇善琴沒好氣地瞪了蘇善畫一眼:“蘇君如果不是私生子,那咱媽的確可以把他當親兒子,可蘇君是破壞爸媽婚姻的小三的兒子,這是多重仇恨疊加后的產。”
“如果蘇君將來真的了蘇家家主,他一定會把他親媽帶回蘇家,那咱媽這位蘇家主母怎麼辦?”
“該死!以蘇君的白眼狼格,他一定會尊親媽而疏遠咱媽。”
蘇善畫終于意識到事的嚴重,臉發白道:“搞不好他都有可能將咱媽趕出蘇家。”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會。”
蘇善詩篤定道:“我寫過那麼多角,太了解蘇君這種反派的作風。”
“不僅咱媽會被蘇君趕出蘇家,而且我們這些蘇家嫡也都會變蘇君的附庸。”
“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都只能看他們母子的臉茍活,搞不好還會變蘇君用來與其他家族勢力聯姻或者為蘇家謀求利益而出賣尊嚴和的工。”
“小五,你先別胡發散思維,太嚇人了。”
聽到這話,蘇善棋打了個寒戰,連忙打斷蘇善詩的臆想。
“二姐,我這不是發散思維,而是真的有可能變現實。”
蘇善詩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這些姐妹都生得漂亮,如果將來有人以給蘇家足夠利益為籌碼,要求我們陪睡,你覺得蘇君會不會同意?”
此話一出,蘇善棋和蘇善畫都沉默下來,以們現在對蘇君的了解,對方絕對能干出這種賣姐求榮的事。
“如果蘇君只是一個養子,那我憑借多年經營,隨時可以將他踢出局。”
看到妹妹們已經意識到況的嚴重,蘇善琴無奈開口:“可他現在變了爸的親兒子,不僅擁有合法的繼承權,而且還深得爺爺的寵,那我恐怕也無法阻止他繼承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