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過你

他滿腦子回著一個聲音——就死了，害死的人為什麼還能好好活著！

……

穆狄不是艾琳家族的人，盡管他想帶心的人走，去到一個只有他的地方，但是他無法這麼做。

希爾夫人他們已經在來的飛機上。

他如行走般離開了警察局，站在賓利旁邊接到希爾夫人的電話。

“你見到琳娜了？”

“見到了。”

“怎麼樣？是不是好好地，那些消息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穆狄閉上眼睛，握手機：“…睡著了。”

那邊長久沉默，只聽見急促呼吸聲。

“哈。”

“睡著了？”

“連你去看，都不理你？和你關系最好，你去見，怎麼可能不跟你說話。”

穆狄心臟刺痛：“…對不起，伯母。”

希爾夫人發出痛苦哀鳴：“我不接！我不接死了，我的寶貝兒天底下最優秀，怎麼會年紀輕輕說沒了就沒了。前幾天還在跟我打電話，讓我不要擔心，讓我多去看看姑姑…穆狄，怎麼會死了。”

“對不起……”

希爾夫人深吸一口氣，聲調陡然變得冷尖銳：“我要親眼看到才會相信！還有，不管是誰乾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你也不能放過那些人！…你啊。”

埃莉諾也跟著搭乘私人飛機在去往紐市的路上，就坐在距離希爾夫人兩個位的位置。

之所以沒有挨著希爾夫人坐，主要是這位好母親在聽到艾琳娜猝死的消息整個人陷了瘋狂之中，時不時就緒失控。

面對的時候更加如此。

看到就會面無猙獰的說胡話，甚至想要手掐脖子，裡嚷嚷著‘如果不是你搶了艾琳家族繼承人的位子，你姐姐就不會死’之類的話。

埃莉諾跟不深，自然不願意任由將喪之痛發泄到自己上來。

好在那位父親還算冷靜，知道他們將來唯一的倚靠是誰，沒再跟以前一樣和稀泥。

他攔住了發瘋的希爾夫人，讓坐了個遠一點的位子。

埃莉諾的位子和希爾夫人有一定距離，但不妨礙在這架私人飛機上面聽見自己母親恬不知恥的謊話。

“以前跟我說過，如果不是艾琳家族的繼承人，如果不是我們給與太大的希，也許會跟你走在一起。”

這當然是假話。

艾琳娜說過的那番話是——‘如果我是埃莉諾或者島上其他小家族的兒，也許會認為攀上穆狄就是自己人生的終極目標。可惜我不是那些人，我要的比們多得多。我要的東西穆狄給不起我。’。

希爾夫人包含惡毒咬牙切齒的詛咒：“你不能放過那些害的人！不然死不瞑目。”

“我知道了。”

穆狄低低聲說。

希爾夫人又含淚講了很多艾琳娜曾經跟他的回憶，直到穆狄那邊掛斷電話，才痛苦不已放下手機。

“我不相信……”

放下手機剎那就痛哭出聲：“連穆狄都說琳娜死了，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