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程爺說著這樣不要臉的話，紅姐是不會理他的。繼續做著自己的事，一直到程爺了個懶腰，走到側，挨挨靠靠的抱怨著：「你好了沒有啊，還真當是正經工作了啊？」

紅姐頭也沒有抬：「那你告訴我，什麼才是正經工作？了」

程爺相當不要臉地開口：「當然就是陪我了，不然呢？」

他志得意滿地著紅姐，以前都不覺得咧，這時候看著這人就覺得漂亮的，是真的好看的那種，全都在發。

程爺想想就更驕傲了，這都是他程爺的功勞啊，像是變戲法一樣。

程爺一邊得意著一邊就有些不規矩起來，手腳的。紅姐終於抬眼願意理會他一下了：「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會考慮把你扔出去。」

程爺哎了一聲：「別啊。我這是和你鬧著玩，鬧著玩呢。」

紅姐就繼續做事，這一下就弄了兩個小時，程爺特別地無聊，但是他老人家真的是拿出了12分的耐來陪了。這在程爺以前是想都不要想的，他覺得紅姐應該是滿足了的。

他程爺，模樣帥，有錢，好，對人又，這樣的男人哪兒找去，柳紅做夢都得笑醒的那種。

紅姐把事做完，抬眼看著程爺。

程爺的臉上寫滿了求表揚，那樣子也是讓人覺得有些好氣又好笑，還有一些可了，於是把東西收拾了，輕聲問：「去哪吃飯？」

程爺想也不想地報了一個大飯店的名字，那裏貴的不過他程爺不差錢，要的是排場，要的是他的人開心。

紅姐倒是沒有說什麼，把外套拿了就和程爺一起走出去，程爺像是跟班小弟一樣走在後面任勞任怨的模樣，驚呆了所有人。

程爺不以為恥，還覺得特別地榮，紅姐卻嫌他丟人，把他拖走了。

人一走，報社裏立即就響起議論的聲音。

「天，那是程爺嗎，完全就像是忠犬啊，跟著紅姐後面居然還有幾分的乖巧。」

「是啊是啊，他看著還有些怕紅姐的樣子，紅姐的臉一板他就不出聲了，之前我還以為他來是胡鬧，哪知道真的實打實地呆了幾個小時，會不會紅姐就是他的真啊，現在看著紅姐也覺得好漂亮的樣子。」

有人點頭：「完全有可能，我覺得他們有可能會結婚。」

「真會說話，會說就多說點兒。」

……

樓下，紅姐上了程爺的車，程爺親自為關上車門自己坐進車裏：「咱們這算是約會吧？」

紅姐笑笑：「你說算就算吧。」

程爺就不大願意了：「你看看你，板著個臉也不笑一下。和我約會很丟人嗎，還是你其實就喜歡和小白臉或者是死胖子一起吃飯，上次我倒是看著你和胖子在一起開心的。」

紅姐拿了支煙點起來：「你再說我下車了。」

程爺立即把手裏的煙中滅了：「人什麼煙！」

然後又開口：「我不說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