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隔天來一次，和以前一樣對好的。

不來的時候，就睡在會所，有時聽聽小姑娘唱歌，興緻來了就抱抱小姑娘逗一下……那時，他也有想過紅姐，也有些疚。

之前對他過真的人多了是了，他從來不當真的，把們的真心踩在腳下，就是喂狗也不為過。

可是他知道，那晚紅姐是哭了一個晚上的。

他有些無措……大家說好了的，合則在一起，不合則散。

他沒有說過結婚，所以他沒有錯啊。

他有人的事，紅姐是多有耳聞的，沒有過問過，安安靜靜的不像是……程爺等發火，甚至是等趕他出門，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主提起過。

於是他就覺得，這段關係應該結束了。

他是喜歡，還沒有一個人像是柳紅這樣讓他迷的，可是他是程爺啊，天天朝九晚五上班，天天和在一起是極限了，如果說和綁在一起一輩子，他沒有想過，不如早早地放了。

想結婚，現在又有錢，那就找個像樣的男人結婚吧。

程爺最後一次在這裏過夜后，起煙，然後幽幽地說：『柳紅，找個男人結婚吧！找個好男人，有文化的，和你能說得上話的，守得住自己的男人，不像我這樣的混蛋，其實我不配你這樣喜歡。』

紅姐默默地聽，本來是想拿支煙的，後來又放下了。

拿被子裹著自己，很輕地說：「程箏，我已經很久沒有煙了，戒掉很難，但是我想我應該是可以的。」

程爺掉頭，笑笑，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全都充滿了男人味。

不過，知道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今晚過後，他就要走了。

讓找男人結婚，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紅姐去沖了個澡，回來時手裏多了一個文件袋：「這裏面是你給我的那些錢啊，還有房產什麼的，你拿著吧，我不要這些，我現在有的……想找個合適面的男人不難，再說這些錢我拿著……也沒有什麼用。」

程爺是不要的，但是紅姐堅持。

之後，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景，幽幽地說：「程箏，你走吧！」

程爺過來，還想再抱一下。

紅姐讓開了，啪地一下一個耳甩上他的臉。

然後的眼睛就紅了，「程箏，你真是我見過最渣的男人。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以後別過來了。」

程爺有些懵了，不過現在他對也沒有什麼火氣了，以前三天兩頭地吵，現在好像不想吵了，就像是日子過得膩味了，沒有新鮮的覺。

他覺得，是差不多了。

所以他的決定是對的，分開，打個面的男人，而他程箏只配過以前那樣的生活，好的，誰也不用管誰。

他不願意承認，他怕婚姻，他怕束縛……他不想被一個人栓到老栓到死，外面多有意思，多彩啊，他早就說過找人就是為了那檔子事，非得上升到，那就不行了。

他程箏，哪裏懂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