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以前，程爺不是打就是罵，但是他這會兒倒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開口：『其實是我對不住的，我渣，玩……其實我明明就看出當了真了，還是對好，就這樣了……如果我不是表現出要和長久的意思，也不會當真吧。』

又或者他也確實是想過和一個人長久在一起，可是他也是一時心來。

特別是當這個人向他要婚姻時，他就不想給，覺得沒有勁兒。

他程箏，道上首屈一指的人，被一個人管得死死的管了這麼久，他其實也是有些厭煩了，他有時也懷念恣意的生活的，所以在說結婚時，他就順水推船地和分開了……

好的，是的人了，傷心個幾天應該就好了。

程爺回去了，後來繼續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一次也沒有再去找紅姐。

倒是小說過一次，說紅姐開始相親了，相的都是戴著眼鏡的優質男人，說程爺可以放心了，紅姐的眼不錯的。

程爺日一狗的，讓小以後不許在他面前提起紅姐。

小不提了，但是程爺自己卻是在外面遇見過紅姐，坐在咖啡廳里，穿著高雅，和一個穿著呢西裝的男士在喝咖啡。

看著好的，和那個男人有說有笑，偶爾會一下耳朵，程爺隔著一道玻璃咬牙切齒；那耳環還是他送的，現在戴著來約會別的男人。

真有的。

程爺的牙磨得響噹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視線太明顯了，紅姐側過臉，看見了他，四目相對，程爺有些狼狽立即架起墨鏡上了車。

紅姐默默地收回了目，對面的男人很溫地問：「認識？」

其實都是年人，大抵是知道是什麼關係，更何況紅姐眼神騙不了人。

紅姐輕輕攪著咖啡，喝了一口才淡聲說：「以前的一個朋友，現在不大來走了。」

男人溫和一笑，並不追問，十分有教養。

紅姐對他的印象好的，對方是個大學教授，某學院的副院長，書香門第。

是二婚，有個前妻，但是沒有孩子。

他不在意是不是有孩子，這一點和紅姐符合的。

約會了三四次的樣子，關係差不多可以定了。

喝完了咖啡，又一起去看了一場歌劇，晚餐也是在外面解決的，林教授送紅姐回來時已經是九點了。

「到了。」他微笑。

紅姐輕輕解開安全帶，想了想：「要不要上去喝一杯茶？」

士邀請，林教授當然不會推辭，這時推辭反而是一種不禮貌。

他喜歡紅姐的，有知同時又很有人味，風萬種的。

是男人，很想擁有的那種人……

林教授微笑：「當然。」

解了安全帶，傾在的發上吻了一下，聲音沙啞：「柳紅，我是認真在往的。」

他怕不滿意他，怕只是一時的……他是聽過紅姐豪放的過往的。

他不是太在意，就是怕不認真。

紅姐靠在椅背上，忽然輕輕地勾住他的脖子，拉近……

不遠的地方，一輛車上坐著程爺，眼裏近乎是冒火地看著那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