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也是蠻無語的。

那時，紅姐和程箏的好像很好的樣子。

那時，紅姐提起程箏，總是一臉的嫌棄，可是蘇沐是能覺到，紅姐很喜歡他，是那種把程箏當男人來的那種。

程箏上有很多的缺點，數都數不清，可是那些缺點又是很可的。

紅姐喜歡的，也大概就是這一點吧。

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紅姐明明懷的是程箏的孩子，卻說是別人的。

蘇沐尊重紅姐的選擇，紅姐不願意也不會把這事兒告訴程箏，只是覺得有些憾。

以前紅姐和程箏在一起時，是真的很開心。

蘇沐離開時，車子在程爺那裏停了一下，程爺蹲在車前，像是狼狗一樣，現在他已經不雪茄了，改煙。

蘇沐降下車窗：「你蹲在這裏一年也沒有用的，紅姐不會心。」

這倒是實話。

他們那些事，後來蘇沐是知道的，程箏是過份了。

蘇沐笑了一下：「去喝杯咖啡吧！」

程爺二話不話，把煙滅了，過來打開車門就坐上的車。

他自己的車，還扔在紅姐門口，意思是他還要來。

蘇沐開車，微笑：「程箏你又何苦呢。」

程爺咬著拳頭：「老子想過了，這人一天不結婚，老子就一天蹲著，說不定哪天鐵樹就開花了。」

蘇沐覺到好笑，默了一會兒：「你不介意替別人養兒子？我以為你會介意的。」

這確實是刺到了程爺，程爺心裏一陣難過，過了好半天才綳著聲音：「我不管，不結婚就是老子的人。」

蘇沐就笑了：「你這四捨五學得不錯。」

程爺還是聲氣的：「這沒有什麼不對吧，那個林從文的男人也太不是東西了，柳紅著個大肚子也不和結婚，要生下孩子以後被人指指點點啊，要我說這種男人就特別地靠不住，不如嫁老子，老子免費給養兒子。」

蘇沐差點兒笑出來，程箏這是有多急，才會想通這種事。

靜靜地開了一會兒的車，才輕聲問：「其實你很喜歡紅姐吧。」

程爺的老臉有些紅，「老子不喜歡，會一蹲就是兩個月，老子好幾個月沒有過人了，你說老子圖了個啥，倒是好，一天天的沒有一個好臉給我，就是要飯的在門口也好歹弄碗飯吧，可真是狠心。」

程爺說著，為自己辛酸一把。

蘇沐沒有再說什麼了，車子開到了一咖啡廳前，程爺半天不想下車：「就不能喝茶嗎，這種苦苦的東西不知道你們人家的為什麼這麼喝，不就是裝個嗎！」

蘇沐抿了抿，聲音很輕：「程箏，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都是要互相包容和接的。」

程爺的眼睛瞪大了：「沐沐，你和我來這套裝模作樣，你不就是說我不遷就柳紅嗎，我那時對也……很好的。」

「是給錢，對嗎？」蘇沐輕聲說：「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