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更加戲劇的事

    宋珊算是很沉得住子的人，這會兒心髒也提了起來，不敢追問，怕打斷的思緒又功虧一簣，隻能一眨不眨盯著。

    Messi語氣猶豫，說得不是很確定：“我隻見過一次，聽說不是我們學校的，是斯坦福的。”

    “有一次魏同學和花同學帶著那個生住進學校宿舍，這不符合學校的規定，們同宿舍的另一個生投訴了們。”

    對，沒錯，是這樣。

    越說記憶越清晰，完全想起來了：“那個生在魏同學和花同學的宿舍裏住了一個星期，所以另一個生才抗議！長得是很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亞裔孩！”

    就是這個人！

    宋珊按捺不住激的心，他們找了這麽久，這麽久了……第一次從旁人口中聽到初姒父母的存在！

    這仿佛就是一個奇妙的磁場，紐約和京城直線距離都有一萬多公裏，然而這一時刻，哥倫比亞大學裏和瓊樓卻是在進行一樣的“詐騙”和“詐供”。

    若是比喻電視劇的表達手法，那就是有一條斜線將畫麵分割兩半，宋珊在左邊急聲追問Messi：“那個生什麽名字？！”

    初姒也在右邊問了羅素類似的問題：“賣給了誰？”

    Messi和羅素都是金發碧眼的國人，出思考的神，幾乎是異口同聲：“我隻知道，姓——”

    “關。”

    戚淮州和初姒在兩個空間裏，同時沉下呼吸。

    們的話就像一陣風，在他們腔裏兜轉了一圈，他們的目都懾在對麵的人的臉上，慢慢地重複。

    “關？”

    關程宴的那個關嗎？

    初姒腦袋空白，都忘了自己最後是怎麽跟羅素道別，屏幕黑下來，顯示視頻通話結束。

    邊，有且隻有一個人姓關，就是關程宴，而且他還是突然出現的，又那麽古怪蹊蹺，連臉都是假的。

    難道他就是的親生父親……不對不對，他的年齡不符合，還是說，他是哥哥？這次出現是來接的？

    初姒無意識地咬住自己的指甲，眼睫飛快閃爍著，書看魂不守舍有點擔心，輕輕推了一下的肩膀。

    “初總？”

    “……小舅舅？”初姒喃喃，想起司徒家無論男老都喊他小舅舅，有沒有可能他其實是的小舅舅？

    初姒再也坐不住了，查了這麽久，真相第一次離這麽近，要弄清楚這件事。

    初姒倏地站起來，撞到了餐廳的椅子也不管，匆匆抓起搭在沙發背上的呢外套和背包，奪門而出。

    書都沒反應過來：“初總！”

    ……

    戚淮州從哥倫比亞大學疾步而出，天空飄下一片片雪花，在路燈下顯得縹緲，落滿他的黑發與肩頭。

    有學生驚呼：“好大的雪！等會兒可以堆雪人了！”

    這場來自大自然的饋贈，戚淮州看都沒有看一眼。

    事實上，他現在的臉比雪還冷，薄抿著，淺的眸子變得烏黑暗沉，猶如夜，凝著冰淩。

    宋珊要小跑才能追上他。

    這場大雪來得突然，線索也來得突然。

    Messi口中的關姓子，應該就是初姒的親生母親。

    關、關……

    關程宴！

    司機把車開了過來，宋珊打開後座的車門，同時為自己的疏忽致歉：“對不起戚總，是我草率了，我馬上再查一遍關程宴。”

    那天在司徒家見過關程宴後，戚淮州就讓去查關程宴，當時以為他隻是隨便問問，沒有細查，最終得到一個司徒家遠親，在莫斯科經營一家私人博館的答案就匯報給他。

    沒想到他就是他們找了這麽久的線索。

    戚淮州彎腰坐進後座，聲音又驟降好幾度：“查清楚再見我。”

    車門關上，車子駛離，宋珊被留在原地。

    懊惱地捶捶額頭，馬上聯絡關係網，掘地三尺，也要把關程宴的底細挖出來！

    .

    這是比於堯誤打誤撞挖掘出刑偵天賦更加戲劇的事。

    初姒和戚淮州在同一天，同一時刻，得到了一樣的線索。

    .

    車上，戚淮州闔上眼睛，重新梳理整件事。

    從八個億，到小熊寶石，再到謝父、魏苓的警告，以及關程宴喬裝改扮，暗中接近。

    這些仿佛都是在暗喻，初姒的世是一個巨大，且不能為人知的。

    戚淮州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那是什麽，但也覺到了不安，他睜開眼，拿出手機。

    現在是九點二十分，之前兩天，初姒一起床就會給他發信息，今天卻安安靜靜。

    他眉心跳了跳，將電話打過去。

    一遍無人接聽。

    兩遍無人接聽。

    第三遍，鈴聲在耳邊響著，戚淮州的呼吸已經屏住。

    他想起滬城，以為初姒被“紅花殺人魔”綁架那天，也是這樣，怎麽都聯係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