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老公真聰明呀
那兩個想跑的男人時運不濟,跑著跑著迎麵遇到了沈子深。
沈子深也是聽著聲音追過來,看到這兩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直覺不是好人,眼睛一瞇。
關程宴從後麵追上來,勻了呼吸,冷笑:“還想往哪兒跑?”
前後夾擊。
結果毫無懸念。
關程宴將其中一個人拎起來,沉聲問:“你們一共幾個人?”
他們本就被戚淮州打得鼻青臉腫,又被關程宴和沈子深打得昏天黑地,無力反抗,問什麽就答什麽:“八……八個,八個人……”
加上這兩個,他們抓住六個人,還有兩個,他們剛才這麽大的靜,他們一定也聽到了,沒準已經躲起來了,等著找機會逃走。
關程宴從他們背包裏拿出繩子捆住他們。
沈子深則在審度他,他剛才的手很好,打結的手法也很嫻,他有意試探:“關先生不止是開私人博館的吧?”
關程宴膠布住兩人的,知道他也懷疑他了,索直白:“我對你們沒有惡意。”
沈子深微笑:“我也沒說你有。”
關程宴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道:“先把他們丟在這裏吧,初姒和戚先生在那邊。”
兩人一起過去。
然後就看到親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
“……”
“……”
關程宴非禮勿視,側開頭看向別。
沈子深好氣又好笑:“初姒,你矜持一點,我們白擔心你了,這麽有活力,想必也沒傷吧?”
初姒迅速放開戚小州,沒想到會被撞見這種現場,臉紅紅,但反駁:“怎麽說我?是他親我!”
是甩鍋,但又不完全是甩鍋。
一開始就是戚淮州先親的頭發的。
戚淮州瀲灩,倒是不介意栽贓嫁禍。
初姒轉移尷尬:“那個,你們有辦法出去嗎?”
戚淮州道:“我走了一段路就發現一直在繞圈,所以沿途做了記號,跟著記號走應該能出去。”
初姒上他的腰,抱住他,用口型對他說——我老公真聰明!
戚淮州彎,將初姒抱起來。
沈子深和關程宴在旁邊看著,初姒有點兒不好意思。
但眾所周知,初姒的不好意思,往往隻有一小會兒,很快就坦然地接了戚淮州抱著走。
“司徒家為什麽把地下室做得這麽複雜?”初姒想不明白,隻是為了藏寶,不用這麽兜兜轉轉吧?倒像是專門為了困住人。
戚淮州和關程宴都沒有回答的話。
關程宴邊走邊說:“他們一共八人,還有兩個,等出去了,我要再帶幾個人下來找,那兩個可能已經出去,也可能還在這裏麵,我搜一下。”
戚淮州介意另一件事:“你剛才追著初姒幹什麽?”
關程宴無奈:“我什麽都沒做,隻是看要踩到釘子,手拉一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跑?”
幾道視線轉而落在初姒上。
初姒……初姒尷尬癌都犯了。
細想剛才是有點自己嚇唬自己了哈,但、但主要是,人在特殊的況下,是會產生應激反應的嘛。
就……就跟孩子單獨走夜路,突然覺背後森森,好像有人跟著自己一樣,哪怕沒人,也會被嚇得跑起來。
初姒給自己找了合合理合邏輯的解釋,然後就心安理得地跳過這個話題,說:“找人可以,你別想趁機跑路。子深表哥,你替我看著他,我還有事要問他。”
戚淮州大概猜到初姒要問什麽,斂了下眸,看了沈子深一眼,但輕輕搖頭。
他們十幾年的兄弟,也有默契,沈子深明白他的意思,是讓他看著關程宴,但先別讓初姒見關程宴。
好吧。
他隻能胳膊肘再往外拐一次了。
.
有了標記,離開地宮就很容易。
時隔二十五個小時,初姒終於被帶出地宮,呼吸到外麵的空氣,還看到王遇初和裴知。
王遇初對一笑,有驚無險就好。
初姒對著裴知訝然:“啊?你怎麽也來了?”
對自己失蹤時間的長短沒有概念,很意外他們這麽興師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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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蹤驚的可不止我一個人,”裴知打量,“沒傷吧?”
初姒搖頭:“沒有。”
王遇初道:“被困在下麵二十多個小時,也不好,先回去洗漱一下,吃點東西。你會掉地宮是差錯,老先生摔倒的位置,就是地宮的機關。”
也就是說,司徒老先生摔倒,誤到機關,才會導致初姒墜地下室裏。
初姒抿:“我想先給司徒老先生上柱香,”司徒小序也在場,看向他,“可以嗎?”
司徒小序沒理由拒絕:“當然可以。”
初姒回頭看了戚淮州,戚淮州也對微微點頭,摟著到前麵的靈堂上香。
.
司徒老先生的喪儀雖然從簡,但細致,他們幾人鞠躬上香,家屬也對他們鞠躬致謝。
初姒神肅靜,對家屬道:“今天冠不整,實在是不雅,冒犯老先生了。”
溫太太拭眼淚:“戚太太剛剛險,就記著來送老先生一程,有這份心,我們已經很激。”
戚淮州頷首:“請節哀順變。”
初姒穿著戚淮州寬大的外套,裏還是那件旗袍,也說:“溫太太,對不住,我把你的旗袍弄壞了,我會照價賠償,也會盡力找到師傅修補。”
溫太太搖頭:“戚太太人沒事就好。”
初姒到口袋裏一樣東西,對司徒小序說:“小序爺,麻煩借一步說話。”
戚淮州正跟司徒家的長輩們說話,看到他們走出去的影,目也跟了出去。
司徒小序和初姒走到靈堂外的走廊,初姒將東西拿出來,是司徒家那本家傳。
“這是我在地宮找到的,裏麵記著的一些東西,好像跟我有關係,我能不能看一下司徒老先生往後的記載?”
初姒覺得,司徒家曆代都有記載家主生平的習慣,不會到了司徒老先生這裏斷掉,這本家傳被棄在地宮,應該是因為他們換了本書繼續記載。
司徒老先生已經去世,想知道更多的事,隻能通過家傳。
“和你有關?”怎麽會和有關?
司徒小序丈二和尚不著頭腦,“這個我可做不了主,得問我爸我叔他們。”
初姒不為難他:“那就麻煩你問一下,這裏麵記著的一些東西,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司徒小序點頭:“過幾天我再答複你。”
初姒理解,司徒家現在況特殊。
“初姒!”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歡呼。
初姒下意識看出去,看到了於堯。
他得知初姒已經找到,迫不及待趕來,遠遠看到初姒,臉上滿是驚喜,他直接衝過來,一把抱起初姒轉圈。
“啊啊啊啊我的小玫瑰終於找到你了,我差點以為你被鬼抓走了!”
戚淮州眉心跳了跳,直接邁步走出去——誰是他的小玫瑰?
初姒方才還好好的,表突然變得痛苦:“於堯,於堯,你放我下來,我肚子疼!”
“啊?我勒到你了嗎?”
於堯連忙放下,初姒疼得站不穩。
戚淮州腳步加快,一步上前攬住:“怎麽了?”
初姒不知道,抓戚淮州前的服,短短一霎間變得蒼白:“戚淮州,我疼……”
於堯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州哥:“我、我沒幹嘛啊!”
裴知趕過來,但他不是中醫,也不會把脈,看了初姒捂著說疼的地方,也不是腸胃,倒像子宮。
不會是……
裴知有個猜測,但不確定。
王遇初疾聲:“先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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