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星雲小說 現代言情 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285章 關見月出逃始末

《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285章 關見月出逃始末

第285章 關見月出逃始末

    初姒退回房間,拿起手機,給戚淮州打電話。

    伏羲會所這邊,戚淮州手機響了,關程宴自覺起去關窗,給他接電話的空間。

    外麵已經下起驟雨,這場雨來得毫無征兆,月亮都被烏雲屏蔽。

    戚淮州看到是初姒來電,眉心一擰,猜想應該是雨聲吵醒了,接聽了:“初姒。”

    “戚淮州,你出門了嗎?”初姒繞過玻璃,將窗戶關

    “嗯。”

    “怎麽現在出門?出什麽事了?”初姒剛睡醒的腦子,不是很講邏輯,看著外麵的電閃雷鳴,就問,“戚氏大廈被雷劈中,著火了?”

    戚淮州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半夜出門,哪怕是說公司有事可信度也不高,除非是……他麵不改道:“沈子深出車禍,醫院聯係了我,我來看看。”

    初姒一驚:“我哥沒事吧?”

    “沒有大礙,簡單包紮就好,我送完他回家,就會回去。”

    這麽簡單,想必確實沒大礙,初姒鬆了口氣:“你路上也要小心,車速不要太快。”

    “好。”戚淮州聲音放緩了許多,出溫,“你快睡。”

    不乖的初姒,嘟囔著子深表哥怎麽開車這麽不小心呢,然後乖乖答應:“哦。”

Advertisement

    “戚先生仗著初姒的信任,什麽謊話都編得出來。”關程宴聽到戚淮州的話。

    “可惜關先生這輩子,都不可能讓初姒這麽信任。”戚淮州眼皮抬也不抬,給沈子深發去消息,讓他別說了。

    關程宴:“……”

    親老公VS親舅舅,第一場。

    親老公勝。

    .

    初姒上床之前去了下洗手間,出來時經過浴室鏡,瞥見自己側麵的材沒有任何變化,又將寬鬆的睡,小腹也還是很平坦。

    不過懷孕不到一個月,現在怎麽可能會有材變化?

    沒在意,打著哈欠睡覺。

    .

    戚淮州抿了口茶:“我不在家初姒著急了,關先生,我們有話直說吧。”

    關程宴嗓音清淡冷靜:“戚先生是商人,應該懂得合作講究利益平衡,總不能都是我在說,那我又有什麽好?”

    卸去臉上的偽裝,男人也出了之前為了低調不引人注意而藏起的鋒芒,不卑不談判。

    戚淮州抬眸:“關先生的意思是?”

    “我知道戚先生見過魏苓,魏苓把關見月的事都告訴你了,數年前我也拜訪過,可惜什麽都不肯跟我說。”

    關程宴又拎起水壺,再度將冷卻的茶葉澆灌,茶香四溢。

Advertisement

    “我與關見月雖然是姐弟,但我們有十五歲的年齡差,自我懂事起就沒見過,我對以前的事知道的不多,所以這樣吧,你說一件你知道的事,我說一件我知道的事,公平吧?”

    他放下水壺後,順便將自己拇指上的戒指褪下來,放在了原木的茶幾上。

    “這是我的家族信,我用它起誓,我說的,絕無虛言。”

    戚淮州目往桌上一落。

    那是一枚方塊形的紅寶石戒指,寶石的品質絕佳,用極為巧的工藝,雕出了貓頭鷹的圖紋。

    他和歐洲那邊也有生意往來,認得出這是艾森家族的信

    歐洲貴族以自己的家族為榮,視自己的家族為最高信仰,連上帝都比不過。

    用信起誓,可以信他是真話。

    關程宴看著他,等他也拿東西表態。

    戚淮州輕車簡從,沒帶什麽出門,頓了頓,將自己上唯一的首飾摘下來:“這是我和初姒的訂婚戒。”

    用這個作證,他也不會撒謊。

    關程宴看著這枚簡約的白金素戒,眉揚起:“你們不是已經結婚了?為什麽隻是訂婚戒?”

    戚淮州簡言意駭:“沒來得及換。”

    “噢。”關程宴莫名拉長了尾音,斟出兩杯茶,語氣有點兒得意。

Advertisement

    “無論是圖南氏,還是艾森家族,信都比一紙結婚證有意義,沒有信的婚姻是不立的。”

    他還是不讚同他和初姒的婚姻。

    戚淮州冷冷道:“在中國,沒有比結婚證更名正言順的關係。”

    懶得跟他浪費時間,爭辯這些不需要爭辯的東西,他先行開始,“你什麽時候知道初姒存在?你來京城幹什麽?”

    關程宴搖頭:“戚先生,剛才我已經回答你關於我母親的事,按照規則,現在到你回答我的問題——戚先生剛才說關見月是逃出來的,是怎麽回事?”

    外麵雷電加,戚淮州眉目淡漠,像佛寺裏一株高不可攀的蓮花。

    “關先生剛才答非所問——我不好奇你母親是怎麽與伯爵相識相,我隻好奇,圖南氏為什麽會同意你母親再嫁那麽多次?這個問題你沒有回答我,而且現在我也不興趣答案了,所以問題作廢。”

    對峙片刻,關程宴鬆口:“好吧。”

    親老公VS親舅舅,第二場。

    親老公勝。

    .

    關程宴回答他的問題:“喬舜在朋友圈發了初姒的照片,我才知道我還一個外甥,我來京城隻是想確認一下,並不想做什麽,喬裝改扮也是不想讓人知道我來了京城。”

Advertisement

    頓了頓,他補充,“伏羲會所一直是我管理,所以我可以麵。”

    喬舜就是那個人脈廣泛的喬總。

    他之前把跟初姒、戚淮州的合照發朋友圈,關程宴數年前跟他在宴會上見過,因為他是司徒家的遠親,所以兩人加上了好友。

    那次在溫泉酒店,關程宴和喬總肩而過,喬總會覺得他眼,也是約記起了他。

    戚淮州瞇眸:“單憑照片就能肯定初姒的份?初姒說跟關見月長得很像,像到連那天在地宮遇到的人都認錯了,這是真的?”

    關程宴不疾不徐道:“這是下一個問題了。”

    言下之意,就是到戚淮州回答他的問題。

    ——關見月出逃的始末。

    戚淮州仍然靠在椅背上。

    大概是為了整和諧,這個中式包廂,照明的不是電燈,而是燭火,微風一拂,燭搖曳,像是要拉著他一起回到得知初姒失蹤的那一天,魏苓在他的威脅下,代出的事——

    “初姒的母親,關見月,圖南氏關家第十代傳人。”

    魏苓慢慢地說著話。

    “圖南氏,你可能沒有聽過,其實已經有兩百多年曆史,祖上是八旗之一,因為某種原因被除名,所以史書上也沒有他們的記載,全族,改為漢姓‘關’。他們坐擁巨額財富,行事卻十分低調,但勢力早已經滲至各行各業。”

    “司徒家,那樣煊赫的家族,也隻是關家的管家而已。”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