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龍跟陳寧他們在前沿哨所等待了兩日,陳寧已經慢慢恢復,就在第三天,蕭卓竟然親自帶人過來看完陳寧了。
不過,他憾的告訴陳寧:「探險隊另外有人已經把一個U盤帶回,而且先一步給軍團長秦雀,你的U盤被上繳給秦雀將的時候,秦雀將已經早看過這些照片,還發送給了帝都的大都督,就連大都督等人也先一步看過這些照片了。所以很憾,你的U盤只有一定意義,但是作用不大。」
陳寧聞言首先是到驚喜,畢竟跟自己一起冒險的隊員,竟然有人先一步比自己回來了,他就驚喜的問:「誰,是誰也活著回來了?」
蕭卓眼睛裏閃過一抹狡猾之:「是一個電子通訊專家,張瑋。」
「是他,他還好嗎,還有其他的隊員活著回來了嗎?」
「他不好,他被喪追殺,我們鋼鐵之心的戰士救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犧牲了,我們的戰士只帶回了他的U盤。」
陳寧哦了一聲,但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一時沒有搞清楚哪裏不對勁。
但是此時,蕭卓已經放下一袋有五百枚金幣的錢袋,說這是給你的獎賞,然後他就帶著手下離開了。
獨眼龍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他似乎約約意識到了怎麼回事。
陳寧在蕭卓離開沒多久,他就抬起頭,眼神有點憤怒的跟獨眼龍說:「校,不可能!」
獨眼龍沒有敢跟陳寧對視,別開臉,佯裝倒水,裏輕聲的問:「什麼不可能?」
陳寧冷冷的說:「探險隊出發的時候,就每天都在急行軍,我對於隊伍里每個人的急行軍能力都很清楚,張瑋雖然是六級戰將,但他是軍中科技部門的,他急行軍能力只是一般,我急行軍三百多公里回來,半途只休息了一次,而是不足半個小時,張瑋他急行軍的速度,不可能比我先一步回來。」
獨眼龍還沒有說話,陳寧就已經繼續的說道:「還有蕭卓也有問題,我們在鬼門關隘跟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聽說我帶回U盤,是非常驚喜的。但是現在卻平靜的告訴我,在我之前,他的鋼鐵之心軍團,已經得到這樣的U盤了。這是說謊,如果他的戰士之前已經接應張瑋獲得這樣的U盤,他見到我帶回的U盤,不可能這麼興。」
獨眼龍苦笑了一下:「你終於明白了呀?」
陳寧睜大眼睛:「校你什麼意思?」
獨眼龍淡淡的說:「軍中冒領軍功的事不見,經常是上級冒領下級的軍功。」
這個陳寧知道,以前施宇當教的時候,學員擊殺喪獲得的獎勵,施宇就要剝削一部分,每天能夠賺一個金幣。
獨眼龍繼續的說:「一些有背景的軍,冒領軍功更是家常便飯,蕭卓他是大都督蕭恪的堂侄子,這傢伙其實能力不強,偏偏爬上了高位。他冒領軍功是有前科的,開始我還有點覺得他沒有這麼大膽,敢吞你的功勞,現在看來是真的,眼前這袋金幣,估計就是他私人對你的補償。」
陳寧憤怒道:「豈有此理,我們出生死,21個人只有1個人回來,屬於蕭風將,屬於死去的每一位戰士,我陳寧可以什麼獎賞都不要,但是眼睜睜看著別人用蕭風將他們的死來換取軍功,我陳寧第一個不答應,我要見秦雀將,我要親自跟說明況!」
獨眼龍:「你別傻了,你首先想想,我們現在是在前沿哨所,你如果現在想去見秦雀將,你以為你通過得了鋼鐵長城的鬼門關嗎?蕭卓跟他五千名鋼鐵之心戰士,會讓你通過,估計他知道你的意圖,立即就派遣部隊把你給格殺了,事後隨便找個理由,甚至理由都不用,畢竟他是帝都豪族門閥的子弟,還是如今大都督的堂侄子,你呢,一個黑風暴部隊的炮灰而已,誰在意你的聲音?」
陳寧聽得臉紅脖子,有種要用暴君,從鬼門關隘殺過去,去見秦雀的衝。
獨眼龍勸告說:「陳寧,咱們是草出,鬥不過這些門閥子弟的,秦雀將也是出帝都豪族,是大都督親手提拔的,算是大都督一系的人。就算知道事真相,也很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你在眼裏,只是個小小的士兵,蕭卓呢,他是蕭家的人啊,秦雀願意跟蕭家過不去?」
陳寧固執的說:「我不管,我一定要想辦法見到秦雀將,不能夠讓他得逞,他的行為,是在侮辱犧牲了的蕭風將一幫烈士,要我不出聲,我做不到。」
陳寧說這話,向獨眼龍。
因為獨眼龍肯定可以致電,或者可以寫報告文書,把事真相告訴秦雀的,但是獨眼龍卻明顯有顧忌,沒有回應陳寧的話,這表示他沒法幫助陳寧,得罪不起蕭卓。
就在陳寧心底嘆氣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士兵來報,運輸資隊到了,菅箐校親自押送資前來。
陳寧聽到菅箐來了,頓時眼睛一亮。
菅箐自從知道陳寧參與了探險小隊的行,就日夜擔憂,這次終於忍不住借口運輸資為名,親自來這邊一趟。
但是,沒想到的是,陳寧還真的活著回來了。
見到陳寧的瞬間,按奈不住激,口而出:「陳寧!」
陳寧見到菅箐歡喜的模樣,也不由心底的,輕聲的說:「菅箐。」
獨眼龍看見這一幕,人家兩個上下級都不稱呼軍銜了,明顯是小嘛,他就不聲的離開休息室,把空間騰給兩個年輕人。
菅箐歡喜的詢問陳寧什麼時候回來的,任務執行得如何,有沒有傷?
陳寧嘆了口氣說:「說來話長!」
接著,他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說了,菅箐聽得容,最後聽說蕭卓冒領軍功,頓時就怒了:「這人真是大膽,仗著自己是蕭家的人,就可以誤作非為了嗎?」
對陳寧說:「這事你放心,我回去會立即去見秦雀將,親自跟彙報況,要求給你一個公道。」
「好!」
菅箐在前沿哨所,來到陳寧的據點,跟陳寧待了半日,然後才離開。
不過,離開的時候,似乎有點鬼鬼祟祟。
陳寧著菅箐的車輛已經開遠了,忽然想起他之前給牛魔王保管的兩封信,就詢問邊一直傻笑的牛魔王:「阿牛,你笑什麼,我給你保管的兩封信,現在都還在吧?」
牛魔王撓撓頭,憨厚的笑道:「剛才都還在,但是在菅箐校離開的時候,我把你寫給的那封信,給了。」
陳寧聞言睜大眼睛,一下子哀嚎起來:「你個傻貨,我沒有死,你把信給幹嘛?」
牛魔王眨眨眼睛:「我覺得不礙事啊,至讓看一下嘛,信中寫的,應該都是你的真實之言,我想也很想看看你在那種況下,會跟說些什麼話的。」
陳寧氣得快要原地炸:「混蛋,你要害死我了。」
菅箐在返回的路上,拆開了陳寧寫的那封書信,上面只有一行字:菅箐,我喜歡你。
短短一行字,勝似千言萬語。
菅箐不由抿著笑了,心裏湧起一難以言喻的甜,半響才輕聲說:「這木頭,以為自己要死了,都不說多兩句話呀,真是的。」
經過七八個小時的車程,菅箐回到了黑要塞,徑直的走向要塞指揮大帳,在門口停下,對站崗的衛兵冷冷的說:「去報告,校菅箐,有事要稟報秦雀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