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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從破譯文獻開始》 第二百六十四章 「思想家」身份引起的波瀾

天防盟大本營,一片星羅佈的荒蕪群島。

「嘩啦啦——」

破開的冰面上,約能看到一隻龐然大浮在冰碎與海水之中嬉戲,那尖銳的背鰭佈滿了倒刺,宛若一片刀鋒在水面上劃開一樣,宛若小山般的胖魚頭暢快的游戈著,神龍擺尾之際,掀起了陣陣浪花,有大量的冰水衝上了冰面,浸了周遭瀰漫的積雪。

四周瀰漫著水氣與白霧。

霧氣籠罩了方圓數里,顯得有些朦朧氤氳,彷彿一海上溫泉一般,微微浮著陣陣熱氣。

這似乎是一隻水之領域的傳說生在海上之中利用水氣在調理心。

「咔嚓、咔嚓……」

腳步踩在雪地里發出的聲響由遠及近。

驟然聽到這種影,似乎遭際應到了什麼龐然大緩緩睜開筋般的眸子,彩斑斕的視野之中,也漸漸浮現出了不一的紋絡,並且在視野之中勾畫出了一個略顯殷紅的人影。

這位水之領域的傳說生眨了眨眼睛,驅散了視野中類似於紅外熱像的天賦本能,眼前的一切恢復如初,祂看到了一個穿著寬大棉袍、踩著木屐、抱著一個碩大的木盆,手裏還拿著一佈滿了不知道是什麼生的大刷。

對方笑容熙和,出了兩排潔白的大牙,甚至還揮了揮手中的刷,眉弄眼道︰「嘖嘖嘖嘖……看看我帶來了什麼?沒錯,一隻大刷子。你看看你,上都長滿了苔蘚了,還有一些海螺,寄生蟲好像也不。來來來,這次我幫你好好刷刷!」

說著,對方就開始一步步靠近,似乎要來到水面與浮冰之上,替這位水之領域的傳說生清洗

但水之領域的傳說生卻忍不住打了個寒,祂下意識晃了晃那宛若胖頭魚般的巨大頭顱,然後猛然扎了水下,濺起了大片浪花,海面與浮冰微微晃,溢出了冰層,甚至打了岸邊的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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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岸邊的握刷者看一臉獃滯︰「我只是想要讓祂到溫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噗——」

浮冰之中頓時噴出了一條水柱,當即將握刷者噴了落湯

這似乎是那位水之領域傳說生的回饋。

「尼瑪——呸!」看著已經變得漉漉的棉袍,握刷者忍不住抹了一把噴在了臉上的海水,祂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木盆,喃喃自語道︰「要不,還是燉了吧!」

「嗷嗷——噗——」

水柱再次來襲。

「嗎的,又來?」

……

……

半神諏訾赤著上,微微瞇了瞇眸子,神稍稍有些克制的樣子。

這是天防盟的臨時醫局的石室里,此時,午柒·敦牂流派的傳說生正在揮舞著械刀,以用來割掉祂手臂間的、一些被界域生靈毒素腐蝕的爛

大量的黑氣息瀰漫開來,然後被石室蘊藏的法陣緩緩吸納,在經過某種神儀式的運轉理,最終轉變相對無害的能量緩緩排除至石室之外的空氣中。

「疼不疼?」頭髮花白的老半神突然停下了刀,祂微微低了鼻樑上的老花鏡,眨了眨渾濁的眼睛看著諏訾問。

「嗯,不疼。」諏訾強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對老半神報以回應。

「年輕神不要逞能,疼了就說,大不了我下刀輕點。」老半神繼續割著

「呲啦——」

皮開綻,流涌注。

也不知道這柄小刀是什麼材質鍛造的,就連祂堅固如磐石的半神之軀,竟然也能如此輕易的被劃開。

看著那宛若金玉骨的斷裂,諏訾額頭上的青筋微微一,忍不住挑了挑眉。

突然,就有些疼了。

「咳咳……」半神諏訾另一隻鼓起的手臂微微抬開,用沙包大的拳頭捂住了咳嗽了兩聲︰「如果我說我有些疼了,讓你輕一些的話。會不會延緩這種刀割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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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渾濁的老半神微微一頓,似乎在瞄準地方割下去的刀子也停了下來。

祂一臉嚴肅,稍稍有些認真的搖了搖頭︰「不能。」

半神諏訾忍不住微微一愣︰「呃,既然不能,那你為什麼要問我疼不疼?」

老半神摘下了老花鏡,這個時候諏訾才看到,那老鏡上哪裏還有什麼鏡片,不過是一個簡單的鏡框掛在鼻樑之上。

半神諏訾︰「……」

「我總該表達一下關心吧?我畢竟是個大夫。」,午柒·敦牂流派的老半神如此說道。

病。

細分的銀杏。

祂眨了眨眼睛看著老半神,然後就在對方微微瞇著眼睛,擺出了一副近視眼看不清東西的模樣下,那滿是皺紋的老臉幾乎要在了傷口之上,對方甚至舉起了小刀,朝著祂肱二頭稍稍往上一點的位置比劃著。

嗯?

祂胳膊斷裂的區域,好像只是肘關節以下啊?

嗎的,對方這特麼是要直接卸祂的膀子啊!

「尼瑪的——」

脾氣暴躁的半神諏訾頓時舉起了沙包大的拳頭,猛然揮落,頓時給老半神來了個烏眼青。

「哎呦……年輕神……你特麼不講武德……」

「噼里啪啦」一陣響。

一時間,整個臨時醫局的石室里,頓時上演了一場全武行。

……

……

東帝正一突然覺到整個天防盟部都稍稍有些不正常。

嗯,這特麼還用覺?

幾乎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了!

天防盟已經不正常了,尤其是各國各派的半神,最近這些天來幾乎是大變,甚至有些傢伙還天天念叨著「讓世界充滿」!

局勢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地步!

這引起了以東帝正一為首,天防盟核心力量的警覺。

此時,除了某位執行著特殊任務的大君之外,幾乎所有天防盟的大君都齊聚一堂,正在想辦法理祂們所面臨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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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鈐,如何?」東帝正一的目微微凝視著虎鈐尊者。

「所有顯出異常狀態的半神都已經控制起來了。當然,過程並不愉快,有些傢伙甚至還敢對我出手。」虎鈐尊者皺了皺眉︰「不過,這些傢伙總這麼關著也不是辦法,畢竟可能會激起諸多半神的不滿。而且,祂們的數量有些多啊。」

東帝正一坐在神殿之上,只是想了想,又問︰「異常名錄統計出來了嗎?」

「到目前為止,跳出來的只有十七個。」錫山長老會的八節那哧籠罩在寬大的黑袍里,懸浮在半空,只出了兩團綠油油的眸,祂聲音飄渺深邃,不知男︰「但實際在天防盟,可能未必只有這十七個啊!」

祂聲音悠然,宛若雲霧般無形無相,但這種帶有提醒意味的話語,卻彷彿一柄重鎚般砸在了諸位大君的上。

畢竟,整個天防盟,聚集了大量世界強國和教派,以及許多世界第二梯隊的力量,這些傢伙籌集的傳說生總數也不過是一百餘位,如今是顯出異常的就十七個,那麼沒有顯出來的呢?或者始終潛伏在傳說生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的呢?

想到這裏,東帝正一坐直了子,目稍稍有些嚴肅的著那道黑袍里的影︰「八節那哧大君,在場的諸位之中,就屬你對污染領域研究最深,你說說,有沒有什麼辦法判斷我們天防盟,到底有多傳說生遭到了污染,或許說,有沒有辦法來解決這一切?」

面對東帝正一的詢問,八節那哧地笑了笑,聲響頓時從黑袍之傳遞而來︰「這些傢伙遭到的狀態,可能未必是某種領域的污染啊!畢竟,污染是什麼?那是對『髓』變相的掠奪與侵,但眼前的明顯不是,『它』只是在牽引,只是在放大,是在悄無聲息的改變與重組,在對事進行影響與干預。這種權柄的應用,倒是讓我想到了古籍上一個古老的稱呼——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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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家?」

東帝正一瞇了瞇眸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面一變。

倒不是戌佰·閹茂流派的傳說生數量稀,也不是這個流派沒有高位傳說生行走世間,而是在這個世界上,大概已經有很久很久都沒有誕生過思想家了。

並非每一位戌佰·閹茂流派的傳說生都能為思想家,哪怕是大君,哪怕是諸位,甚至真神。

思想家更像是一種榮譽稱號,乃是戌佰·閹茂流派的最高直指。

哪怕是有史以來記載的,甚至延至最為古老的時代,思想家的數量也從來沒有超過一掌之數,這是從古至今的積累,這是世界衍化下的時代弄兒,是一種新的思想在人世間無聲無息的滲傳播,幾乎每一位思想家誕生都會彪炳史冊。

尤其是在上古時期,最後一位思想家被諸神分裂而食,權柄遭遇了肢解之後,整個戌佰·閹茂流派幾乎就已經消聲跡了,已經沒有什麼大佬級的高位傳說生在出來主持局面。

這導致,大多數於傳說生對戌佰·閹茂流派的特質並不了解,更不要說戌佰·閹茂流派的直指核心思想家了。

難道這世界上會有一位新的思想家誕生?

考慮到大爭之世,必有聖賢出沒。那麼在如今這種形勢詭異的世界局之中,可能誕生一位思想家,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還不知道有多蟄伏的高位傳說生,在暗中衝擊著世間的巔峰之境——真神。

與此相比,多個思想家出來參與這種盛世,似乎也並不奇怪了。

想到這裏,東帝正一饒有深意的看了八節那哧一眼。

之前的東帝正一一直認為,錫山長老會的八節那哧可能是亥仟·大淵獻流派的大君,但如今看來,這位藏較深的傢伙是戌佰·閹茂流派的可能更高。

畢竟,除了戌佰·閹茂流派的高位傳說生,其祂人又怎麼可能會了解思想家這種的信息與特使的權柄特質。

要知曉,思想家的大敵可不是在外界,其戌佰·閹茂流派的高位傳說生,依然是思想家前行的最大絆腳石。

不過,眼下錫山長老會的量擺在哪裏,暫時還是無法對世界的局勢產生太大的影響的,更不會對東帝正一背後的勢力帶來多大的患,因此無論祂是有什麼樣的打算,目前都是無關痛

眼下火燒眉的,應該是如何避免與解決天防盟可能遭遇思想家思想攻擊的可能

「八節那哧大君,本座授權你組建調查司,專職負責調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一邊在天防盟立了調查組,一邊將掌握的信息與猜測上報了給最高議會,而無論是戰爭教派的虎鈐尊者,還是世界第四強國加利薩克的曼佗郎,眼下這種消息傳遞迴聖庭或者國,大概都會激起不的波瀾。

此時此刻,某個傢伙大概還並不知曉,天防盟竟然可能藏著一位戌佰·閹茂流派的高位傳說生,甚至還察覺到了思想家權柄的延

不過,就算是祂知曉了也未必在意。

畢竟,思想家吸引眼球,你特麼去找諸神救贖啊,和我顧孝仁有什麼關係?

難道有誰的腦大到天際,還能將兩者之間的關係聯繫到祂顧孝仁的上?

五千的反探知之力好像還沒有瞎吧?

而且,祂的本天躲在意識神國里修仙煉道,哪怕是派遣外出的意識投影,如今也只是在永夜深淵裏出沒,難道某些傢伙還能進意識神國里,甚至跑到永夜深淵裏干祂?

眼下的灰霧宇宙是無法承載諸王之力的。

諸王沒有辦法通過提羅米爐的新界域,進永夜深淵之

至於所謂的真神。

據某些古籍的記載,因為世界規則的衝突,導致真神無法進界域之中。

嗯,若是這種記載是真的的話,那麼,躲在永夜深淵之,大概是最為安全的一種境了。

而且,俗話說的好,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男窮。

反正早晚會舉世皆敵,無盡的忍讓只會帶來變本加厲,還不如等臥薪嘗膽之後,直接將世界干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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