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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從破譯文獻開始》 第二百八十八章 抱歉,其實我是個臥底

……

采京來到了清河會館,就好像來到了自己家一樣。

「陳嘟嘟,去幫我將豆豆、阿雪、小小、敏敏……」他一口氣報了十多個清河會館當紅的姑娘。

「這個,先生,其它的倒好說,但小小、敏敏們幾個今天不方便,您看,我幫您換上一些人怎麼樣?質量絕對是這個!」某個傢伙低了聲音說道。

「不方便?是在陪別人吧?」

采京冷笑了下,要是按照往常的脾氣,他非得和這個孫子說道說道,但如今他也是有任務在的,倒也不好和對方計較,而且,眼下也不是計較的時候。

「快去吧,順便幫我安排一個大套間。」

被稱呼為陳嘟嘟的傢伙雖然有些詫異采京今天竟然如此好說話,但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年頭什麼樣的客人都有,前一秒還是笑臉如花,下一秒可就變了雷霆萬鈞,變臉比多變的天氣還怪。

伺候人也是個技活,也是要看碟下菜的。

「好嘞,先生這邊請。」他趕忙將采京請上某個大套間。

酒水什麼的,這幾乎不用說,清河會館會提前準備好,姑娘什麼的,沒過多久也都已經到齊了,陳嘟嘟囑咐了幾句就選擇離開。

他去了隔壁某個空著的房間暫時休息,像他們這種拉皮條質的傢伙,大概也就這樣,還是要看這些大客戶的臉吃飯的。

嗯,至於今天采京了十多個,會不會死在裏面的問題,陳嘟嘟表示沉重的惋惜。

但願對方量力而行,不要玩的太瘋。

畢竟,這位采京先生可是他的食父母,他的財神爺啊。

若無必要,他恨不得對方長命百歲,一天來八趟。

傻子才會讓想著讓自己的食父母出事。

或許是天已經很晚了,或許是最近的工作有些忙,也可能是業績不達標勞心勞力,陳嘟嘟稍稍有些疲倦,他一邊坐在椅子上,一邊撐著臉頰,稀里糊塗的,就忍不住打了個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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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盹有點長。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慌和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

陳嘟嘟嚇出了一聲冷汗。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

嗯,畢竟,這位先生的姑娘這麼多,要是毫無節制,說不定真容易死在床榻之上。

若真是如此,不清河會館會攤上大麻煩,就連他大概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畢竟,能來到這裏花天酒地的,有那個是普通人?

大多都是富家之流。

尤其是霧都,沾親帶故的一算,搞不好是要的得罪一些大人的。

想到這裏,他立即走上前去,將面前的房門打開。

「嘭——」

「怎麼回事?先生呢?還有氣嗎?」

「你趕去看看吧?姑娘們可都是被嚇到了!」一個略顯妖艷的人捂著小腹,臉稍稍有些發白的說著。

陳嘟嘟趕奪門而出,但進了隔壁虛掩的房間,單單隻是站在客廳,陳嘟嘟就聽到了一陣依依呀呀的聲音傳來,他面微微一愣,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層的一道門

呼——

雖然屋的場景還稍稍有些模糊,畫面也稍稍有些辣眼睛,但顯然,先生並沒有在床上猝死,依舊在與幾位紅知己「促膝長談」。

沒死就好。

他輕輕地關上了門,然後回到了隔壁。

「阿雪,也沒發生什麼事嗎?」陳嘟嘟故作輕鬆的笑了笑。

「你管這沒事?」對面的人指了指牆上的時鐘︰「你看看時間。」

陳嘟嘟看了一眼牆壁,嗯,快凌晨五點了,天都快亮了。

「你讓我看時間做什麼?」他眨了眨眼睛問著。

然後那個人指了指隔壁,做出了一系列手勢來表達。

陳嘟嘟似乎反應了過來,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還微微咽了口唾沫︰「你的意思是,從昨晚到現在,沒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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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人點了點頭,陳嘟嘟倒吸了口涼氣。

那表好像再說。

這位先生竟然恐怖如斯?

生產隊的驢都沒有這麼強的吧。

「你快的想想辦法,在繼續下去,說不定會出人命的。」人一臉后怕的勸著。

「你讓我想想。」

嗯,作為資深的經紀人,陳嘟嘟大概明白一件事,所謂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是一種錯誤的示範,因為拋開質談一切都是耍流氓。

而且在大多數時候,在牛正常的況下,田率先壞掉的幾率反而會比較大。

眼下,他倒不是在擔心先生,而是擔心……

站在那想了一會,陳嘟嘟瞇了瞇眸子道︰「你看著點,我出去一趟,去請示一下。」

人的催促中,陳嘟嘟去了清河會館的地下一層,然後將這種事上報給了更為高級的管理人員。

「哦?還有這種事兒?」

一個穿著旗袍,梳著大波浪,正靠在榻上不斷吸煙的人笑了笑︰「知道了,我會阿霞會一會他。」

阿霞?

陳嘟嘟面一凝。

嗯,作為資深的經濟人,陳嘟嘟在清河會館幹了十多年,他顯然知曉,在表面的清河會館之下,其實還有所謂的四大名花,這四位顯然不是尋常的富家弟子所能一親芳澤的。

而且,哪怕是僅僅只是見過幾次面,但陳嘟嘟總是覺得這四位稍稍有些邪門。

這乃是他這麼久了和無數人打道衍生出來的行業經驗。

因為那四位姑娘看對方的眼神,本不是一種看金主的樣子,彷彿在凝視著自己的獵,這是一種捕食者特有的眼神,攜帶著一種致命的

「你先下去吧。」人饒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陳嘟嘟神一震,低下頭︰「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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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京覺得自己的意識稍稍有些模糊。

嗯,作為一個戰士,咳咳,他好像在大殺四方,將敵人殺的丟盔卸甲,但對方竟然派遣了一位高手,二者竟然打了個旗鼓相當,而且,采京可能還稍佔下風,這倒是讓他稍稍有些不可思議。

什麼人,竟然恐怖如斯,讓我采京都為之嘆服?

就在他迷迷糊糊,好像在胡思想之後,尾椎骨卻驟然傳來了一陣疼痛,某種冰冷的覺瞬間蔓延開來,侵五臟六腑,直搗中樞與腦部,采京瞬間變得清醒了。

但這種清醒,卻並非是正常況下的清醒,他清楚的應到時間的流逝,與目前自己所的現狀,但對於的控制,卻好像有些五味雜陳,稍稍有些一些不順暢,就好像有什麼力量在干擾著他一樣。

嘶——

采京神一振。

他發現自己好像赤條條的趴在一張床上,邊似乎坐著什麼人,嗯,有一種麝香般的氣息,應該就是凌晨出現的那個阿霞的人。

覺到一種冰涼的事不斷從尾椎骨劃過,好像是鋒利的指甲一樣,要不就是某種鐵鈎,反正稍稍有些滲人。

要不是覺到控制稍稍有些晦采京說不定會不寒而慄。

「撿到寶了……」

喃喃自語般的聲響從後傳來,他漸漸聽到了一種急促的息聲,就好像一隻飢的野狗,不斷的靠近獵上狂嗅,甚至某種垂涎滴粘,好像都已經滴在了他的腰子上,一種冰冷刺骨的氣息蔓延開來。

聯想到之前顧大哥的一些囑咐,采京忍不住心中一寒。

對方特麼的不會要吃人吧?

「我去告訴姐姐……」某種癡愚般的呢喃聲漸漸消失,尾椎骨的那種冰涼也漸漸散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采京猛然睜開眼睛,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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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馬坐起子,然後到檢查了一番。

呼——

還好,並沒有什麼零件,除了……咳咳咳,萎靡不振,其它一切正常。

不過,對方顯然有異,應該就是顧大哥口中的疑似目標了吧?

采京的目掃視了一眼,然後跳下床去,直接披上了睡,來到了一瓶,只喝了不到一半的名酒面前。

他找到了自己的一些,然後從裏面拿出了翻出了幾個藥包,當即將其中一包末倒了酒水裏。

為了加速末的溶解,他還用力的晃了晃。

「你在幹什麼?」

後傳來的慵懶嗓音,頓時讓採薇面一變。

他迅速了做了一番面部表管理,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是春滿面了︰「你說呢,小人。」

一個一大紅人站在哪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在幹什麼的?」

「喝酒啊?」采京眨了眨眼睛。

「但我剛才好像在看到你在……下藥?」

「呃,哈哈……哈哈……」采京的表稍稍有些尷尬,但還是沖著眉弄眼︰「小妮子,你好像不知道什麼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啊!」

「咯咯……」人捂笑,然後靠近采京,並且細長的手指,不斷在采京赤著的膛劃︰「你別告訴我,這就是千鐘不倒的方。」

後者忍不住子繃,汗都微微聳立了起來。

「別鬧。」

人卻揮手搶走了采京手裏的酒,還湊上前去,一臉陶醉的嗅了嗅︰「好迷人的味道。」

「還給我。這可是我的命子。」采京想要去搶,但卻被人輕易的躲開。

「我就喜歡你的命子。」

「你要喜歡,我們一起喝。」

「不要,萬一你在裏面下毒了呢?」人說著,然後手掌一番,那大半瓶名貴的酒水,就這樣滴落在地上,濺起了大片的酒花。

采京面微變。

他凝視了人良久。

人也一直笑的盯著他,面帶挑釁的隨手一扔,瓶子頓時在地面暴開一陣玻璃碎屑。

「妖孽……」采京面通紅,突然一聲大吼。

人︰「???」

「我要讓你爸爸!」

「咯咯……你來啊!」

采京猛然鋪了上去……

四個小時后,大套房突然傳來了一陣不可置信的聲音︰「嘭——你究竟——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采京被打飛在地,滾落了好久在靠在牆上,他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口大口的咳

「你……你猜啊?」他牙之中滿是鮮,卻仍在大笑︰「哈哈哈……以為不喝我的東西,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你……」人臉上不斷湧出一陣黑氣,面彷彿在扭曲,整個子也變得稍稍有些模糊不清。

「你猜啊!」采京神癲狂,止不住大笑道︰「你已經被包圍了,你已經翅難飛了啊!」

采京一邊說著,臉上的皮一點點開始跌落,那癱坐在床頭的人見了,忍不住面微變。

「你、你竟然吃了……」

嗯,人大概不知道什麼以其人之,還治其人之道,「寡婦梨」經典案例,竟然在它的上上演。

它那紅潤的面開始變得枯黃,原本風韻的材也開始萎,皮褶皺,全無,黑煙瀰漫,彷彿在眨眼之間就變了一在不斷燃燒的乾一樣。

「小哥哥,人家,其實……人家是個好人啦……給我……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嘛……」一種滴滴帶著魅的聲音從對面傳來,約中,采京彷彿能看到一個燒焦般的,正不斷冒著漆黑的濃煙,上也佈滿了火星,只剩下兩個幽深的空眸子,試圖朝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抱、抱歉。」采京意識恍惚吐了一口︰「我、我是個臥底……」

「嘭——」

他一頭栽倒下去,頭顱重重地砸在地毯上,皮竟然宛若火山灰一樣,開始不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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