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來參軍的,憑什麼他們住的地方就比我好?」
此時此刻的軍營裏面,一個模樣清秀子瘦削的人在那裏嚷嚷,雖然已經換了軍營裏面的服,但是這上的氣質還是別人比不了的,估著又是哪家來的大爺。
他在這裏一直鬧事,惹得準備休息的人都已經不耐煩了。
負責接待參軍的人著自己腦門的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得罪了這個人,也不知道這小爺為什麼要來這裏,搞得自己不敢打不敢罵的。
「這軍營裏面住的都是一樣的,哪有什麼誰比誰好的?您就不要再鬧事了,這在哪裏住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要是現在給你換地方的話,這其他人的地方也都要調,需要付出大量的力的。」他勸道,企圖讓這個小爺能夠冷靜一點。
可是林彥俊心裏還是不服氣,他長這麼大哪裏住過過這麼破爛的地方?即便是最差的環境,至在床上的床褥也是的,不像這裏的床,就在上面墊一個破席子,硌人的很。
「你眼睛是瞎了還是怎麼樣?什麼都都是一樣的,你自己看看他的床,憑什麼他的床比我的大,帳篷也比我的大?你這床是給人睡的嗎?連只狗都得著子睡!」
林彥俊越說越來勁,他平日裏在家就是無法無天的那種,仗著自己的份也沒有人敢忤逆他,即便是到了軍營裏面,也沒有認清自己的份,只覺得自己還是那個在家裏的大爺。
本來楚晏行來軍營裏面是想看看招軍進行的怎麼樣了,卻被這邊的吵鬧聲吸引了過來,看到一大堆人圍在這裏直皺眉頭。
這裏哪裏像什麼軍營了,就像是有個潑婦在罵街,然後一大群人在看熱鬧一樣,一點紀律都沒有。
「你們都在這裏幹什麼?」他大聲呵斥道。
負責參軍的人在看到他之後,立刻抖了抖自己的子跪了下來。
「小的參見二皇子殿下。」
旁邊的人基本上都是不認識楚晏行的,但是聽到了有人這麼參拜之後,一個個也都跟著跪了下來。
楚晏行讓他們先起來,然後看著那個像個二世祖一樣的人,雖然他也跟著跪了下來,但是滿臉的不服氣。
「軍營裏面大聲喧嘩,還聚眾鬧事,你們已經這麼無法無天了嗎?」他再次呵斥道,可是眼神卻是直勾勾的看著林彥俊的。
「二殿下,這、這跟小的沒關係啊,小的只不過是淋著這群新來的人去自己的帳篷,這中間出了一點小問題,這真的跟小的沒關係啊。」
但凡在軍營裏面呆的久的人都知道二皇子是一個嚴厲的人,只要有人犯了錯事,是絕對不會輕饒的。
楚晏行誰知道這件事跟他沒有太大關係,年的怒氣稍微收了一些,問道,「為什麼要在這裏喧嘩?」
林彥俊這個時候立刻站起來埋怨道,「殿下,那這件事也怨不得我呀,我住的帳篷和別人的帳篷差距那麼大,這擱在誰上心裏都不舒服吧?」
楚晏行彎了彎角,冷笑道,「那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我還要給你建一座新房子讓你住進去?既然進了軍營裏面,第一件事就是要絕對服從命令,哪怕是讓你住在馬棚裏面你也必須住!」
林彥俊不服氣,「還有這個道理的嗎?難不這軍營裏面就不把我們當人嗎?」
聽到這樣稚的語言,楚晏行氣笑了。
這種人就不應該把他放到軍營裏面,要不然只會讓這裏變得烏煙瘴氣的。
「來人啊!把這個不聽從命令,不服從管教的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楚晏行吩咐道。
林彥俊一開始還以為這是嚇他的,可當真的看到有兩個人過來拉著他的手之後,他一下子就有些慌了,口不擇言道,「你憑什麼打我板子?就算你是皇子,也不能隨隨便便打人吧?你知不知道我爹是什麼人?」
「我不需要知道你爹是什麼人,你只要知道我是什麼人就夠了,要是不服氣的話,可以隨時過來找我。但是今天這個懲罰沒有迴旋的餘地!」
接著,一聲豪亮的痛苦聲在軍營裏面瀰漫開來。
楚晏行環顧四周,警告著這些新來的人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人,但凡進了軍營裏面,以後就是這裏的士兵,你們要聽的也只有上面的吩咐,除此之外誰的話也不聽。要是你們敢違抗命令的話,今日到二十大板只是一個開胃菜,要想知道有什麼樣的好戲,大可以試試!」
他一說完,周圍的人一個個跟鵪鶉似的低著頭,不敢說話,等到楚晏行行走了之後再哄散開。
解決了鬧事的人之後,楚晏行開始理日常的瑣碎事務,因為近日來招的人比較多,所以這些瑣事也就跟著多了起來。
只不過還沒有一小會兒,就有人吵吵嚷嚷著過來了。
楚晏行被喊過去,看到了來人之後冷著臉。
來人做林峰,是個二品的員,在朝堂上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的,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一點也沒有為的自覺,跟在丞相的後面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算起來這個人也應該是自己的對立面,畢竟丞相是太子的人,這個林峰肯定也是支持太子的。
「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林大人吹到我的軍營裏面了?」楚晏行開口問道。
林峰冷哼一聲,毫沒有一位對面的人,是二皇子的份,對他恭敬有嘉。
「二殿下也真是好大的脾氣啊!我兒只不過是指出了軍營裏面存在的弊端,你就直接賞賜了他二十大板,我看你並不是想教訓他,反倒是想給老夫一個下馬威吧?」林峰道。
原來是替自己兒子做主來了。倒是看不出來,剛剛那一個像個面書生的男人竟然是林峰的兒子。
「弊端?我只不過是因為他犯了錯,所以按照正常的程序而已,如果林大人不相信的話,這軍營裏面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楚晏行道。
「不要在這裏說什麼好話,現在我兒子被打的下不了床,二殿下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否則以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教訓別人的習慣,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管理者,或許老臣應該跟皇上說一說,該給軍營裏面換個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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