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需要求。」
說話間,顧清淺已經走到母親面前,就像母親護著自己那樣護著母親。
從踏進這將軍府的第一天起,就絕不會讓母親再委屈,要知道,可不是從前的那個顧清淺。
這五年來,袁思瑤是如何對待們母二人的,都從原主的記憶里看到了。夠了袁思瑤的猖狂,當今丞相的親妹又怎樣?
難道丞相的親妹就可以憑藉著哥哥的勢力在古月國囂張嗎?又犯了什麼錯?
一來沒有得罪丞相,二來沒有對丞相不敬,就算是袁思瑤真的去向丞相告狀,單憑袁思瑤的之言兩語,難道當今丞相就可以妄自抓人了嗎?
此刻,袁思瑤的心裏正窩著一把怒火。
見到曾經是坐在自己頭上的人如今這般低聲下氣的與說話,心裏自然痛快得很。可如今回來的顧清淺卻不將放在眼裏,實在是放肆!
「抓了!」袁思瑤不由分說,直接讓人去抓顧清淺。
今日袁思瑤帶來的人可不是府里的家丁,而是府里的侍衛。這些侍衛都是上過戰場的,功夫自然不低。
袁思瑤還就不信了,這幾個材魁梧的侍衛會拿不住一個顧清淺!
「慢著!你們當真要與我這個大小姐手嗎?你們可別忘了,我娘當初是如何對你們的,難道,你們都忘了嗎?」顧清淺冷眼看著這幾個侍衛。
侍衛們一聽這話,立即停下腳來,他們自然知道,當初夏清荷還是將軍夫人時對他們的好,可他們只是府里的下人,怎敢違背主子的命令?
只能怪,如今的將軍夫人不是夏清荷。
「即便我外公是個罪人,可我到底是父親的兒,上流著的也是父親的。你們若是對我了手,那就是不將父親放在眼裏。」顧清淺咄咄人的說著,若非不想讓母親傷,也不會和這些人浪費口舌。
見那幾個侍衛站在原地不,袁思瑤的眸子一暗,對著夏清荷說道:「姐姐,你看見了沒有,這就是你的好兒啊!你看看如今說話的模樣,和從前有沒有半分像?」
「這儼然是和那夫學的,就算將軍府留得下,可外面都傳得沸沸揚揚,說的子早就不幹凈了,又如何能留?」
夏清荷作勢要上前,卻被顧清淺給攔著,只見兒給了自己一個眼神,示意自己不要說話。
「夫人您口口聲聲說我與人私奔,可有證據?」顧清淺冷著一張臉,並沒有給袁思瑤好臉看。
反正袁思瑤的真面目早就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也就沒有必要在袁思瑤面前偽裝自己。
「顧清淺,你還要不要臉,明明是你自己與人私奔的,還需要什麼證據?無緣無故失蹤一個月,不是與人私奔,難不你跑到深山裏練武了?」這時,顧相宜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顧清淺冷厲的目瞪向,顧相宜嚇得立即閉上了。
「外面有那麼多人在傳,難道還會有假嗎?」袁思瑤一臉的兇神惡煞,若不是知道如今的顧清淺有一武功,恨不得將對方一口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