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對安歌來說已經是極大的殊榮了,旁的人想有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也是在不知不覺間,這三個人就為了朋友。
不過,好像安歌與霍宇軒的關係要更好些,只因為,霍清風心裏對安歌始終是有個疙瘩的,只要安歌一靠近顧清淺,霍清風就會擺著一張臭臉,所以,這兩個人的關係怎麼可能會好?
霍清風擺明了就是個醋罈子!
……
方黎的事已經過去了一段日子,而在這段日子裏,霍宇軒都不曾再見到過歐晴。
皇太后發現,這段時間以來,霍宇軒做事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的,也不知是被什麼事給牽絆住了。
只是,皇太后也沒敢問。
正巧顧清淺進宮來,皇太后便拉著顧清淺在私底下八卦著。
「清淺,你說這些時日以來,軒軒他都是心不在焉的,好像心都不在自己上了,你說他該不會是中邪了吧?」皇太后是這麼想的。
顧清淺想了想,「應該不會吧?」
皇太后眨眨眼睛,「那你的想法是……」
顧清淺一隻手著下,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來,然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湊到皇太後跟前,用手掩著,神兮兮地說:「據我所知,四弟如今的況應該是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皇太后被嚇了一跳,不由瞪大了眼睛,滿是驚訝的看著顧清淺,旋即又湊到顧清淺跟前,小聲問道,「你確定軒軒是得了相思病嗎?」
顧清淺抬起頭來,看著皇太后的眼睛,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嗯!難道您有什麼新的發現?」
皇太后很老實的搖了搖頭,「這倒沒有。」
顧清淺往院子裏看了看,跟做賊似的,掩著半邊臉又湊到皇太後跟前,小聲地說:「可還記得歐晴?」
說起歐晴,皇太后又怎會忘記?
自從歐晴與父親離開皇宮以後,老人家可就是再也沒有見到過歐晴了,也不知這孩子如今在什麼地方?過的怎麼樣?
說實在的,皇太后還真有點想念歐晴了,這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
忽然間,皇太后明白了顧清淺的意思,不由皺起眉頭,一臉嚴肅的看著顧清淺,「你的意思是,軒軒喜歡晴兒?」
「覺得呢?」顧清淺反問。
皇太后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道:「我覺得是!」
顧清淺也點了下頭,旋即就用一隻手著自己的下,故作深沉,「我也覺得四弟是有點喜歡晴兒的,不然,也不會幫著晴兒教訓了的那個姨娘。」
聽著顧清淺的分析,皇太后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只怕是這會兒,連四弟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咱們要不要去點醒下四弟?」顧清淺提議道。
皇太后想了想,才點了下頭,「清淺,那這事兒就給你了哈!」
皇太后拍了拍顧清淺的肩,在鼓勵顧清淺。
顧清淺:??
「,就我一個人去啊?」顧清淺用手指著自己。
皇太後點頭,「是啊!」
「啊?」顧清淺一臉的為難,「,這種大事,您怎麼能讓我孤軍戰呢?」
皇太后再次拍了拍顧清淺的肩,說道:「因為相信你呀!」
顧清淺:??
「加油呀?看好你哦!」皇太后做了個加油打氣的手勢。
很明顯,這是跟顧清淺學的。
顧清淺:……
忽然間覺得肩上責任重大怎麼辦?
……
於是乎,顧清淺在下午的空擋,就以去找霍清風也由,功的進到了養心殿。
進門的時候,顧清淺先是往霍宇軒上看了看,這才端著托盤走到霍清風邊。
霍清風趕從顧清淺手裏接過托盤,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又扶著顧清淺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霍清風臉上難藏笑意,「淺淺,你怎麼來了?」
「我來給你們送點水果!」顧清淺笑瞇瞇的。
霍清風寵溺的颳了下顧清淺鼻子,心疼道:「辛苦你了。」
顧清淺甜甜的笑著。
顯然,兩個人都忘記了養心殿裏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等顧清淺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下意識的去看霍宇軒,只見霍宇軒面無表的坐在那兒,在看手裏的奏摺,那副樣子,好像本就沒有看見他們兩個人似的。
其實是霍宇軒刻意將自己視為了空氣,只當顧清淺他們看不見自己。
對於三哥三嫂在自己面前秀恩這種事,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就好。
顧清淺看了看霍清風,然後端著一盤水果走到霍宇軒邊,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後就這麼直勾勾的在盯著霍宇軒看。
霍宇軒:??
霍宇軒只被顧清淺盯的渾都不自在了,他不得不放下手裏的奏摺,回頭,看向顧清淺,問道:「三嫂為何一直看著我?」
顧清淺說話倒也直接,「你不是在看奏摺嗎?你沒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很明顯,你的心思本就不在看奏摺上。」
被揭穿的霍宇軒頓時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他咳嗽了下,有些尷尬地說:「三嫂的眼神果然好使!」
「皇上,您該不會是在思念哪家姑娘吧?」顧清淺歪著腦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霍宇軒。
莫名被點了名的霍宇軒不由愣了愣,旋即咳嗽了下,「沒有啊!」
顧清淺瞇起了眼睛,「真沒有?」
怎麼一點兒都不相信呢?
顧清淺的那雙眼睛,好似能夠察人心一般,只人覺得可怕!
霍宇軒眼神閃爍,「嗯,真沒有,三嫂你也是知道的,我哪裏認識什麼姑娘啊?」
「哦?」顧清淺挑了挑眉,瞧著霍宇軒貌似忘記了歐晴,便好心的踢了個醒,「那,歐姑娘就不是姑娘了嗎?」
霍宇軒:……
顧清淺斜睨了霍宇軒一眼,然後故意嘆了口氣:「我也好久沒見到晴兒了,不知道晴兒最近在忙些什麼?過的怎麼樣?」
顧清淺說的,都是霍宇軒心裏所想的問題。
很顯然,顧清淺是故意的。
顧清淺湊了過去,用胳膊肘了霍宇軒,神兮兮道:「四弟,老實代吧,其實你是有那麼一丟丟喜歡人家晴兒姑娘的,對吧?」
顧清淺一副「我早已將你看」了的小表。
霍宇軒耳子「唰」的一下就紅了,可霍宇軒卻還在裝糊塗,「三嫂,你開什麼玩笑呢?」
顧清淺一個勁兒的盯著霍宇軒那隻紅了的耳朵,然後眨眨眼睛,「咦?四弟,你耳朵怎麼紅了?」
霍宇軒:!!
三嫂,要不要竟說大實話?
這麼拆穿別人真的好嗎?
此時此刻,霍宇軒只想找個地鑽進去。
「你不是不喜歡嗎?那你的耳朵怎麼紅了?很明顯,我在說晴兒的時候,你想了,對嗎?」顧清淺就像是讀心神探似的,能夠讀懂霍宇軒的心。
霍宇軒眼神閃爍,這會兒都不敢去直視顧清淺,生怕對方會看出自己的心思,「三嫂,你誤會了,我跟晴兒只是朋友。」
「哦……」顧清淺故意拉長了音,「原來,只是朋友啊?」
很明顯,顧清淺話裏有話,而這當中帶著的意思,霍宇軒又怎會聽不明白?
霍宇軒終於瞄了顧清淺一眼,但是很快又收回了視線,揚起頭,開始往四張。
然而,卻本不知道該看向哪裏。
一旁的顧清淺早就已經將霍宇軒的心思給看破了,用胳膊肘了對方,說道:「四弟,既然喜歡人家,那就去追呀!孩子都是要追的,不然,你還以為人家還會來倒追你啊?」
霍宇軒看了顧清淺一眼,旋即咳嗽了兩聲,「三嫂,我跟晴兒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霍宇軒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在狡辯。
顧清淺挑了挑眉,「那人家出事的時候,你怎麼會這麼費心費力的去幫人家啊?」
「那是因為,我是皇上,百姓了冤屈,我這個做皇上的自然是要站出來為百姓申冤的。」霍宇軒理直氣壯地說。
顧清淺點點頭,「嗯,的確是這樣,只不過,貌似那個方黎的事,跟這件事沒什麼關係吧?你又為何要這麼幫晴兒啊?」
很明顯,這當中一定有鬼!
顧清淺就不信霍宇軒對歐晴沒有半點的!
虛偽的男人!
「我跟晴兒朋友一場,方黎在背後做出那樣的事,為朋友,就要為朋友討回公道。」霍宇軒振振有詞地說。
顧清淺點了下頭,「哦,原來是這樣啊!」
瞧著顧清淺終於沒再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霍宇軒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真的是好張有木有!
怕是就連霍宇軒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張個什麼勁兒。
也許是做賊心虛了。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晴兒,那看來你就沒有什麼敵可言了。」顧清淺在看了霍宇軒一眼后,故意說了一句。
霍宇軒一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
三嫂這話什麼意思?
就在顧清淺正準備轉走的時候,下一秒,就被霍宇軒給住了:「三嫂。」
顧清淺腳下一頓,背對著霍宇軒,出一抹得逞的笑。
還說不喜歡,如今說到歐晴有人喜歡,還不是著急了?
「四弟有什麼事嗎?」顧清淺回頭,笑瞇瞇的看著霍宇軒。
霍宇軒抿了抿,垂下了眼簾,在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說。
「四弟難不是想要問,如今是誰在追晴兒?」顧清淺直接說出了霍宇軒心裏的這個問題。
直接被說中了心思的霍宇軒立馬咳嗽了兩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四弟,說老實話,你還是很想知道的,對吧?」顧清淺等的,無非就是霍宇軒親口說,可這傢伙害的,一個字都沒有說。
這就讓顧清淺有些著急了。
那什麼,有句話說的好,,皇上不急太監急。
「四弟,你這麼挑,難得有姑娘落了你的法眼,你難道就真的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搶走了晴兒?」顧清淺煞有其事地說,「像晴兒這麼可的孩子,邊還不知道有多公子追呢!某人若是再不出手,只怕是晴兒就要被人給搶走了哦!」
顧清淺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激發霍宇軒心裏的鬥志。
這誰都看得出來,霍宇軒對歐晴的是不一樣的好嗎?
霍宇軒這個悶葫蘆,人家姑娘若是不找他,他哪裏會認識什麼姑娘啊?
想到之前歐晴對自己的態度,以及那疏離的話,到了現在都還印在霍宇軒的腦海里,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揮之不去的痛。
那個時候,歐晴恨了,這也是霍宇軒一直都不敢去找歐晴的原因,哪怕事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但這個疙瘩還是存在的。
霍宇軒甚至不知道,歐晴現在是否願意連自己,也不知道歐晴的心。
倘若,歐晴不喜歡他,那又該怎麼辦呢?
總之,霍宇軒想到了很多,他現在是害怕去面對歐晴。
一想到要去找歐晴,霍宇軒心裏就很張,他若是膽子大一點的話,早在上次,安歌在審問方黎的時候他就出去了,也不至於躲在後面。
「三嫂,晴兒果真有人追?」霍宇軒不置信地問。
顧清淺點頭,「是啊!」
其實,這也不過是顧清淺隨口那麼一說而已,到底有沒有在追歐晴,顧清淺真不知道。
顧清淺也只是猜測而已,以歐晴那麼優秀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沒有男孩子喜歡呢?
這不,都讓他們家的這塊石頭開了花。
「那三嫂可知道是誰?」霍宇軒又問。
「四弟你若是真想知道,何不親自去看看?」顧清淺提議。
霍宇軒:……
「我有公務在,怕是不便出宮。」霍宇軒為自己找了個不去的借口。
顧清淺聳了聳肩,「既然四弟沒空出宮,我看這事兒也就算了吧!再過一段日子,四弟應該就能夠喝到晴兒的喜酒了!我想,到時候再去也不遲吧?」
顧清淺故意這麼說,說完,還的觀察了下霍宇軒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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