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崢嗯了一聲:「我查現在如今這個華霖時倒是查出一件很有趣的事。」
華玥寧聞言好奇問道:「什麼事?」能讓容崢說有趣,那必定不簡單。
容崢說:「我的人發現你爹好幾次逃離了冥部的監視,而且你爹對這個華霖很好,很是看重。」
華玥寧愣住了:「能在冥部的監視下離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華耀手在你的人之上,第二就是華耀邊的人手在你的人之上,不管哪一樣都不簡單。你說我爹會不會早就知道華霖是假的,甚至當年的事很有可能就是我爹和陸家的人一起佈下的局?」被自己的猜測弄得有點懵了,華耀這樣做為的是什麼?
「如果華耀的手真的在我的人之上,只能說我們都看走眼了,他藏得很好。不管是哪一種,都證明了華耀此人很危險。還有北疆傳來消息,說軍營中有一名大夫就是當年第一次為陸氏診脈的大夫,那大夫為陸氏診脈后,在出診時被人追殺,他墜落山崖撿回一條命不敢回辰都。現在姓埋名在北疆軍營里當大夫,從他口中得知當年陸氏懷的是雙胎,所以你們府中那個假的華霖就是你爹的孩子。」
華玥寧低聲呢喃:「當年對那大夫出手的人是華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華玥寧睜大眼看向容崢,突然覺得自己邊沒有可用之人真的是一件很煩惱的事:「我瞧著陸氏不像是知道自己懷了雙胎,就連曾祖母也不知道這件事。」若是當年陸氏真的知道自己懷上雙胎,不可能一點靜都沒有。
畢竟,陸氏那麼喜歡炫耀,不會如此安靜。
還有華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什麼?他真的是陸家聯手嗎?
「你曾經對本王說過華耀不簡單,現在本王是真的相信了。」容崢給華玥寧倒了一杯茶:「喝茶驚。」
華玥寧無奈看了一眼,只聽說過喝酒驚,這男人卻是喝茶驚。
「人都有自己的另一面,就像是當初的華玥寧,想要用刁蠻任,飛揚跋扈來偽裝自己。可惜的是不管再如何,最後還是死了。華耀給人的覺就像是一眼可以看到底,你知道嗎?這樣的人卻讓我覺得可怕。」
容崢沉默半響:「我讓冥一再去查一查華耀。」阿寧不是那種多愁善的人,他們這些上戰場的人有時候都會相信自己的直覺的,阿寧有這樣的覺就證明華耀這個人真的不簡單。
「你當初為了請出赤麟神醫犧牲了那麼多,最後還是沒能取得他的信任。」想到當初,他心裏就一鬱之氣不斷攪,讓他想要去撕碎華耀。
華玥寧淺笑:「當初的事已經過去了,何必在意那麼多。」雖然無法取得華耀的信任,可從上一次跪求赤麟的事後原主不孝的名聲算是徹底的洗乾淨了,現在誰還敢說一聲華玥寧是一個不孝順的孩子?若是有人說,估計別人的唾沫都會把對方給淹死了。
而且,有時候收穫不是看眼前的。
想到這裏微微一笑。
等到華玥寧回到侯府時被告知要到前院一起用晚膳。
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華霖去接的是華耀嫡親表妹的兒,也就是華玥寧他們曾外祖家的表妹。
青竹說道:「小姐,奴婢去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原來世子爺這位表妹是世子爺的青梅竹馬,小時候在侯府住了好長一段時間,老夫人當年還想要讓世子爺迎娶這位表小姐。只是後來老侯爺用雷霆手段要求世子爺迎娶我們家夫人。那表妹這才離開辰都回自己家,世子爺親沒幾個月,也嫁出去了。」
華玥寧笑了笑:「誰沒有幾個青梅竹馬,世子爺自然也不例外。是不是那姑娘的母親出事了,然後來逃奔我們侯府?」
青竹傻眼了,問道:「小姐你怎麼知道的?」小姐不是才回來嗎?自己都還沒有告訴小姐呢,小姐居然就知道了。
華玥寧嗤笑一聲:「若非母親出事了,一個小姑娘是不可能離開自己母親前來逃奔一個從未見過的表舅的。」
青竹這才點點頭:「表小姐的母親死了兩年多,爹又迎娶了一個繼室,聽說對不好,還要把嫁給一個老頭子,所以才帶著人逃了出來。」
華玥寧從腦海中找尋了一番,這才想起自己那祖母娘家已經沒有人了,這一次前來逃奔的表妹算是祖母娘家唯一的親戚了。所以,才於無奈來逃奔侯府?
華玥寧是在宴席上見到這位表小姐青兒的,皮白,長得弱弱的,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這樣看著你,一看就讓人生出保護,想要撐起一片天為遮風擋雨。
坐在主位上的華耀看向華玥寧笑著說道:「阿寧,這是你青兒表妹,今天下午到的。只是你當時去查看鋪子了,所以沒能認識。」說完后,他又為青兒介紹了一下華玥寧。
青兒聞言趕站起來朝著華玥寧福福,小聲說道:「青兒見過大表姐。」
華玥寧淺笑:「青兒表妹好,趕坐下來用膳。」
青兒笑著點點頭。
從用膳上就看得出青兒的教養很好,的一舉一,一言一行都像是用尺子量出來一般,都標準得有點可怕。這樣的一言一行就算是宮中的那些公主都做不到如何規範,突然對這個滴滴的表妹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飯後,華玥寧把自己給青兒的見面禮送給了。
青兒也為華玥寧準備了見面禮,隨後大家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一直到很晚才各自回院子裏。
而青兒的院子是賀蘭圓圓安排的,距離華玥寧的明溪閣並不遠,走路半刻鐘就到了。
回到明溪閣時,青竹小聲說道:「小姐,表小姐就連吃飯都顯得那麼好看。」
華玥寧嗯了一聲:「的確是一個我見猶憐的姑娘,今天晚上父親說話時都小聲很多,就怕會嚇著一般。」
青蘭說道:「表小姐的父親是柳川巡,可一個巡家的姑娘規矩禮儀學得比侯府家的小姐還要標準。這就很值得深思了,所以小姐一定要防備一點。」
青竹:「也許從小就跟著宮裏出來的嬤嬤學習禮儀。」
華玥寧和青蘭兩人對視一眼,華玥寧點點頭:「嗯,青竹說得有道理。」
青竹看了看青蘭又看了看華玥寧,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們有什麼東西在瞞著自己。可想想們是一起回來的,小姐和青蘭說得每一句話都在場,所以覺得自己是多想了。
小姐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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