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男緩緩朝著山上走來,男人顯得有點不耐煩:「我都說了龍鬚,火芝草不可能會出現在辰國,你偏偏要來,我們都在這裏轉了三天了,現在還迷路了還是沒能找到龍鬚和火芝草。」
子聞言覺得有點委屈:「我真的讓人打聽清楚了,辰國的桁山真的有龍鬚和火芝草。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說完后便不走了,就停在原地淚眼汪汪的看著男人。
聞言,男人嘆息一聲:「兒,我只是心裏有點急了。若是找不到龍鬚和火芝草,我上的毒就會一直折磨我。」
蕭婉聽到了后,也紅了眼眶:「陛下,我知道你的不容易。所以才會想盡辦法幫你找龍鬚和火芝草,我相信我的報不會出錯的,龍鬚和火芝草一定在桁山上。既然我們都來了,那就繼續找一找好不好?」
司徒宏點點頭:「好,我們再找一找。」
蕭婉這才笑了起來,只是想到司徒宏上的毒,又忍不住咬牙說:「姐姐還真是狠毒,居然在那些嫁妝上弄了毒藥,害得你沾染了毒藥。就算是死了,也不讓我們好過。」想到已經死去的蕭婉慧,的眼裏閃過一抹狠辣:「幸好陛下英明,讓夜家的人現在還被吊在山上,都了乾了。」
司徒宏想到自己是因為打開以前的妻子蕭婉慧留下來的一個錦盒,最後導致中毒。每每想起這件事,他心裏就有恨在不斷攪。他總覺得當年的蕭婉慧是要防著自己,要不然不會在自己的嫁妝盒子外抹了一層毒藥。
容崢在看到司徒宏時總算是知道懷中的人兒為何會全繃了,再聽到他們的話,一殺意直接從他上散發出來。華玥寧覺到男人的不對勁,趕出手去握著男人的手,朝著他搖搖頭無聲說道:「別打草驚蛇。」
在心裡冷笑,桁山的確有火芝草和龍鬚,可惜的是都在的背簍里。
蕭婉和司徒宏一邊走一邊說道:「姐姐給你下毒,我們卻讓他的親人的靈魂都被封印在一地方苦,你說若是知道後會不會氣得活過來。」想到夜家的人就算死了,靈魂也無法安息就覺得興。
司徒宏冷哼一聲:「夜家的人都活該。」
他既然要登基,那就不會允許有人手握重兵來威脅自己。而且當年蕭婉慧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世人,他的太子之位都是因為一個人才得到。這對他而言就是屈辱,所以蕭婉慧必須要死。夜家也不能留,就算一個三歲小孩都不能留。免得到時候死灰復燃,最後給自己找麻煩。
等到他們走遠了,華玥寧這才站起來,看著兩人的背影,眼裏閃過一抹殺意。
「很好,我不去找你們,你們卻送上門來。」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不客氣。
容崢看了一眼華玥寧:「我去幫你殺了他。」
華玥寧拉住了男人的手,緩緩道:「司徒宏現在在辰國的地盤上,若是他出事了,不管如何最後到影響的都會是辰國。」這辰國的萬里山河日後都是屬於容崢的,所以不會允許司徒宏的狗命玷污了這一片土地。
雖然不能殺,卻有辦法讓司徒宏生不如死。
容崢看了一眼,明白擔心的是什麼,隨即點點頭:「都聽你的。」只要妻子想,他隨時可以去殺了司徒宏,至於後續的事能理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理那就開戰。沒有了蕭婉慧在鎮守蒼夷國的邊疆,他有的是辦法攻進蒼夷國。
華玥寧緩緩道:「我們一定會殺了他,然後把夜家的魂都救出來,把他們送去迴。」
司徒宏,你這顆腦袋只是暫時借給你。我華玥寧早晚會把你的腦袋看下來,祭我母親以及夜家人在天之靈。
抬起頭看向男人,笑了笑:「雖然不能殺司徒宏,卻能給他一個教訓。」
司徒宏沒想到居然會在桁山深發現有人,他看著那人手中拿著的火芝草,瞬間眼前一亮,他和蕭婉兩人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殺意,他們要殺了那個娘們,然後把手中的火芝草奪過來。
華玥寧卻像沒有發現他們一樣,笑著對邊的容崢說:「七哥,我們這一次來總算是找到火芝草和龍鬚了。」
火芝草,龍鬚都在他們手上?
這讓蕭婉和司徒宏兩人更是火熱了,他們兩人不管不顧朝著容崢和華玥寧攻擊而去。
華玥寧和容崢都覺到司徒宏出手了,華玥寧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裏暗暗想著:還真是一如以往的蠢貨。
兩人轉,華玥寧對上蕭婉,萬萬沒想到那看起來弱弱的蕭婉居然也這麼能打。蕭婉慧以前果然是瞎了眼,居然對蕭婉和司徒宏這兩個小人那麼好,好到讓他們有機會奪取自己的命。想到這裏,下手就更狠了。
蕭婉在華玥寧手上走不到五十招就被打敗了,華玥寧緩緩朝著倒在地上的蕭婉走過去,一腳就踩在蕭婉的手上:「姑的東西你們都敢搶,活膩歪了。」
蕭婉痛苦的大一聲,喊道:「鬆開你的腳,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華玥寧嗤笑一聲:「狠話誰不會說。」
說完后一腳踩著蕭婉的臉狠狠踢過去,蕭婉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角和鼻子都不斷溢出,足可見華玥寧這一腳到底有多狠。已經把蕭婉右手手骨給踩斷了,就算想辦法弄好了,日後也無法琴,更別想著拿劍殺人了。
司徒宏這個人最是虛偽不過了,喜歡會彈琴,會詩作對的人。現在蕭婉手廢了,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還能這樣恩。
收拾了蕭婉后,看了一眼正在戰鬥中的容崢和司徒宏。
認識那麼多年,是知道司徒宏的戰鬥力很好,只是沒想到他以前在自己跟前還藏拙了。
想到這裏,諷刺一笑,幸好當年的蕭婉慧沒有上這樣的男人,要不然還真是得傷心難過了。
揮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微微勾起角,看向不遠的司徒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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