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殿主像是想起了什麼,冷冷看向三長老:「廢話就說,有些事讓你別手自然有本座的道理。」
明知道拓跋雲香範圍了殿中的規矩,他們如果也跟著一起,那和拓跋雲香沒有兩樣。日後這件事一旦被曝出去,他們也不能站在最高點去發難了。
三長老不明白殿主為何如此堅定不幫那小丫頭,不過他也只是聽命行事,便不敢多說什麼。只在心裏暗的想著如果有機會,自己暗中關照一二,總不能讓小姑娘真的吃虧了。
瑤殿主是什麼人,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出三長老心中所想,他在心裏暗暗嘆息一聲,那小丫頭什麼能耐就把見過兩次的三長老給迷到非要幫不可呢?
「地那邊盯著一點,若是有什麼異樣一定要來稟告。」想到地那邊的事,他就忍不住皺眉。
三長老聞言笑嘻嘻的臉瞬間也變得沉穩冷凝:「殿主,陛下那邊也盯著地,屬下覺得陛下想要。」
話還沒有說完,瑤殿主就打斷他的話:「這是你自己心中所想,在沒有證據之前不要說出來,要不然本座也救不了你。」
有些事不該說,也不能說。
一旦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特別是地里藏著的若是被人知道了,肯定會在五洲大陸掀起一陣腥風雨。
瑤殿的責任就是守著地,不讓地出事。
所以他不會允許一些無可控制的事出現在自己還是殿主期間。
西丹皇也一直盯著那一群候選聖,得知華玥寧居然活著從黑海回來時,他也覺得很意外。
意外過後,他便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舞,不愧是長沙王的嫡親兒。」
他後站著的睿親王聞言,微微挑眉:「父皇,有幾位皇妹也是候選聖,難道父皇真的要讓聖的位置落在別人頭上?」
「永平就很好,人也聰明,若是為新一任聖,就等於聖殿依然掌控在我們皇族手上。」
也不知道那舞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如此得父皇看重。
西丹皇聽了后,轉淡淡看了一眼睿親王:「睿親王難道不知道皇族是不能手瑤殿的事,這是一直一來的規矩。」
他緩緩走到自己兒子跟前,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這個向來自以為是的兒子:「永平雖然是朕的兒,可要朕實話實說還真比不得舞。所以朕從未想過會為新一任聖,希睿親王你也不要做那些丟臉的事。」
什麼是丟臉的事?
自然是背著人手候選聖的事,甚至是幫著永平對付舞。
「若是被朕知道你手這件事,朕就把你這一皮給了。」
睿親王聞言趕低下頭去認錯,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他低頭那瞬間眼裏閃過的不滿和怨恨。
西丹皇淡淡說:「知道錯是好事,朕讓你不要手也是為了你好。瑤殿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簡單,一旦被他們知道你手候選聖的事,估計你這睿親王也做到頭了。」
「父皇,西丹的天下是父皇的天下。不管瑤殿有多大的權力,終究是父皇的臣子。」
睿親王就不明白父皇為何一直都禮遇瑤殿主,把那個人的份抬那麼高這本就是一件錯事,完完全全威脅到皇權了。
日後瑤殿的人真的要改朝換代,那都是父皇縱容出來的。
像是看穿了睿親王心中那些想法,西丹皇冷笑一聲:「這天下的確是朕的天下,可你要弄清楚一件事,天下非一人可以掌控。瑤殿的存在自然有他存在的理由,歷代的皇帝和歷代的殿主都是相互扶持的。這才有如今的西丹,如果你一直都活在自己的猜忌當中,那就不配為朕的兒子。」
「你一出生就站在別人無法仰的高度了,有這樣的份就要做這個份應該做的事。賣弄權,猜忌別人不是你現在應該做的。」西丹皇似笑非笑的打量自己這個兒子一番:「你父皇的還很好,再活二三十年也沒問題。所以你現在爭奪還早呢。」
「太急躁了,小心最後得不償失。」
聞言,睿親王臉上全無,他跪在地上恭敬說:「父皇,兒臣從未想過去爭奪什麼。」
西丹皇不再看這個兒子一眼:「有沒有這樣想,你自己心裏明白。天已經黑了,趕出宮吧,朕就不留你了。」
睿親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皇宮,上了馬車時依然覺得頭重腳輕,隨時都有要栽倒的危險。
也因為這樣,走了好一段路這才發現馬車上居然有一個男人坐著喝茶。
兩人四目相對,睿親王微微皺眉看向對面穿著一襲錦長袍的年輕男子:「你是誰,為何會在本王的馬車上?」
他沒有從這個人上到殺氣,所以並沒有大嚷大,只是很好奇這個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裏為了什麼。
聽了后,年輕男子呵呵一笑:「只是來看看王爺被陛下呵斥后的樣子。」
睿親王神瞬間變了,自己被父皇呵斥的事也才剛剛發生,為何這個男子已經知道了。
並且在這裏等著自己,他到底是誰?
「王爺不需要知道在下是誰,只需要知道在下可以幫你一把就行了。」男子臉上帶著愜意的微笑,他完全不在意現在的境,就像在自己家閣樓品茗一樣輕鬆自在。
他這個樣子也染了睿親王,讓他那顆因為父皇一席話而躁不安的心也慢慢平了。
「你要如何幫本王。」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睿親王也沒有必要瞞下去。
年輕男子擱下茶杯,看了一眼睿親王,呵呵一笑:「王爺想要讓永平公主為新一任聖之前就沒有查過永平公主和誰走得比較近嗎?」
睿親王聞言,看了年輕男子一眼:「你若是知道什麼,可以完全說出來。」
「只要你說得對,想要什麼報酬都可以。」
年輕男子沉默瞬間:「還是王爺自己去查一下永平公主的事,在下說再多也不如你自己查到的。」
「等你把事查清楚后,再來考慮需要在下幫忙嗎?」
話音落下,他人已經跳車離開了。
等到睿親王反應過來掀開車簾,人已經消失了。
他知道就算讓人去找,也找不到這個神出鬼沒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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