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小可!怎麼來這了?我心裏有點納悶,但是看到人不打個招呼也不好,所以我走上去,說道:「小可,你怎麼來了?」
南宮小可歪了歪腦袋,然後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想你了,來看看你,不行嗎?」
我尷尬的了鼻子,這時我才發現總參的套路有多深,這南宮小可擺出一副笑臉相迎的樣子,我還真的不好反駁,何況看江思越那副模樣,就算江夏要走估計他也會拉著的。
這時,江夏按著江思越的頭來到了我的邊,說道:「怎麼樣,這段時間沒發生什麼事吧。」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雖然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但是我覺和江夏沒有什麼談的必要。
隨後我們走到了營帳里,江夏坐下后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知道你們手裏有一份地圖,這次來我想和你們一起去,當然了,作為回報我會把我所知道的報和你們分的。」
我和袁繼威面面相窺,不知道為什麼江夏會得知這個報。
江夏看我吃驚的樣子笑了笑,說道:「那劉逸五十年前跟隨隊伍曾經深大漠,到最後卻孤回來了,對於途中的經歷他忌諱莫深不願和人詳談,但是日久天長總會出一口風,這次我們本來想讓他畫一副地圖的,沒想到趕過去的時候他人已經死了,而做為劉逸的養孫子,你肯定知道些什麼吧?不然也不會貿然前往大漠之中。」
面對江夏的眼神,袁繼威沉默了會,隨後將詢問的目投向了我們,我和金大發對視一眼後點了點,畢竟我們現如今手上的報太,而且有總參幫助的話一路上也會輕鬆不。
「那行。」金大發了手,隨後說道:「那這次你們可以與我們同行,只是我有一個問題,你們究竟想要得到什麼?」
江夏和南宮小可對視一眼后,笑道:「一方面維護國家安全外,一方面替國家解決一些不能公之於眾的靈異事件,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查詢有沒有能夠威脅到國家……氣運的東西,上次我去南京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金大發沉默了會,隨後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隨後他抬頭看向江夏,說道:「剛剛你說你有地圖上那個地點的相關報,現如今也是時候拿出來分一下了吧。」
江夏沉默了會,彷彿是在考慮從那說起,半餉,他才緩緩講述起一個古老的國度。
相傳公元前有一個人做所發,傳說生下來就不哭也不鬧,從小到大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也從不下床,每當父母讓下床時,就會拿出刀子以死相,不久後人們就說這個子被邪魔附,所以紛紛遠離,一直到二十歲那年,從小到大都沒下過床的所發突然走出家門,隨後看著鄉民們說了句話,那就是:漢亡了。
說完后,所發突然倒在地上死了,當時人們對這件事覺到匪夷所思,甚至更加確信所發是被邪魔附的妖,不僅不信的話不說,還將的給焚毀了。
但是那幾天,王莽篡位建立了新莽,東漢至此滅亡,當消息傳到人們耳中時,人們紛紛到了無比的震驚,然後他們怕了,因為他們這時認為所發是神靈轉世,他們了神靈,會被神靈所報復,在恐懼和愧疚的作用下,人們把所發生前的模樣泥塑了起來,隨後供上神臺日夜拜,當所發的事跡在西域傳開后,許許多多的人都開始信奉所發,只為那種可以預知未來的神奇能力。
但是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至此之後,每隔二十年都會出現一個從不開口說話,也從不下地走路,只有在二十歲那年才會說出一句話,而那句話正好應對不遠的未來,或有關王朝的興衰,或是一平凡人的生死,一旦說出就必定靈驗,但是說完那句話后,當事人也會死,於是人們更加瘋狂了,他們認為是所發轉世顯靈,所以從此以後,每到老所發死後,信徒就會去尋找新轉世的所發,然後帶到某供奉,拜,也有許多鑽研占卜的能人異士會去所發所在的地方朝聖,漸漸的,所發在的地方形了一個巫城,那裏藏龍臥虎,西域各國由於敬畏所發還有巫城的力量,所以暗自臣服於所發,漸漸的,巫城被人當了一個國家,這個國家巫顯,巫顯國的國王則是當代所發,後來巫顯國不僅神而強大,甚至能左右一些國家的權利替,就連當時的西域都護府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或許是盛極而衰,巫顯國太過神,甚至被人們認為是上天的舌,可以表達蒼天的意志,但是或許也是因為怒到了蒼天,所以巫顯國在一個滿是風和沙的夜晚過後,突然之間就犬不留,當人們打開巫顯城門時,那裏靜悄悄的,連一個人都沒有了,人們又害怕了,他們以為巫顯國怒到了蒼天,所以蒼天降下了神罰,人們害怕到牽連,所以毀掉所發的神像,焚燒有關於巫顯的書籍,但是巫顯國他們卻不敢分毫,因為他們害怕會沾染上詛咒,一千多年後的今天,你很難再查到有關巫顯的蛛馬跡了,但是在大漠深,巫顯國還埋藏在黃沙之中,等待著有一天可以重見天日。
講到這,江夏頓了頓,說道:「這就是巫顯國的來歷,也是你爺爺這些年裏一直忌諱莫深的東西。」
我陷了深深的沉思,從江夏的話語中,這個所發和轉世聖人都差不多了,只是,這麼強大神的巫顯國,為什麼會一夜之間滅亡了呢?
「我想問一下……」金大發猶豫了下后,說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的呢?」
「呵呵」江夏沒說話,倒是旁邊的南宮小可解釋道:「這些年我們挖掘了不古城,總能尋到一蛛馬跡,最主要的是傳說中這巫顯國深埋於地下,只有每五十年才能出現一次,人生最多也就兩個五十年而已,所以說錯過了這一次,那麼就只能再等五十年了。」
「對……」江夏應和道:「巫顯國的滅亡和所發本,都是一個難解的謎團,如果我們能找到巫顯國並且弄清真相的話,說不定能解釋所發為何能未卜先知了。」
「哥……」江思越忍不住了,看向江夏后問道:「即便如此,這次你為什麼還要親自來呀?」
看著江思越眼中期盼的目我忍不住心裏樂了,我估計此刻江思越最想聽到的答案就是我為你而來了。
江夏回頭瞄了江思越一眼后,說道:「組織上對於你們的態度還是比較慎重的,為了不引起你們的反,也只能派我們來打親牌了,而且我也想想要看一看,萬一巫顯國里有幹將呢?當時幹將的兒子遠走他鄉,如果為了避難的話很有可能來西域,如果幹將落到了那些城主的手裏,那麼獻給巫顯國的可能就很大了,現如今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只能試一試運氣了。」
得到答案的江思越眼神猛地暗淡了下去,半餉,他抬起頭,看向江思越后說道:「哥,你為什麼一定要找那什麼幹將,和我一起回家不好嗎?」
江夏輕輕的了江思越的頭,聲道:「我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