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賢王的軍隊因為這幾天寒迫,早就失去了該有的戰鬥力。
更何況他們的裝備和實力完全不是千城龍騎能比。
加上千城龍騎戰意洶湧,勢不可擋。
以至於,左賢王的軍隊在千城龍騎簡直就像是一群土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而千城龍騎更是直接以摧枯拉朽的姿態,一路橫推。
一共都還沒用兩個時辰,左賢王的軍隊,便全軍覆沒。
無數橫七豎八的堆積在狼居胥山之上,鮮從山上流淌而下,又被寒風冰凍。
以至於遠遠看著,整個狼居胥山就像是被鮮染紅了一般,慘烈無比。
但是千城龍騎卻依舊是戰意沸騰,興激昂。
甚至就連葉淩都是滿臉激。
要知道,這麽多年來,匈奴一直欺侵擾中原,而曆朝曆代中原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可現在,陳凡卻直接帶領他們將最強的左賢王部隊全都斬殺殆盡。
而且還是在他們匈奴祭天的聖山,狼居胥山!
這他們如何能不激。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損失還這麽小!
可謂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麵對匈奴的勝利,一場空前的勝利,一場足夠載史冊的勝利。
而陳凡也終於是登上了這狼居胥山山頂。
看著這狼居胥山絕頂的風,看著下方那無數的匈奴骨,陳凡好似看見當初那個年英雄在這裏祭天封禪的影,是何等的雄姿英發。
“夫君,你不是說你認識一個人,曾經在這裏祭天封禪嗎?”
“你要不也試試?”
這時,陳凡邊的冷寒霜開口道。
“對!”
“這裏不是他們匈奴的聖山嗎?今天我們也在這裏封禪,讓他們看看!”
一邊的葉淩聞言,也開口附和道。
可陳凡卻是一臉淡然,輕擺了擺手道:“算了,我隻是一個投機取巧,沽名釣譽之輩,還沒資格和他相提並論!
更不想因為我,而玷汙了他封狼居胥瀚海飲馬的功績。”
聞言,眾人皆是一臉疑。
主要是們聽得出來,陳凡說這話的時候沒有自嘲,說得很認真,很真誠。
好似真的很尊敬他口中說的那個人一般。
隻是,一個個卻又都不明白,陳凡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比不了那個人嗎?
竟然說不想玷汙那個人的功績,不敢和那個人相提並論。
不過陳凡都這麽說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可一邊的許青青卻得開口道:“公子,你既然不想學那個人,那要不你在這裏做一首詩詞吧!紀念一下吧!”
“這個倒是可以!”
隻見陳凡微微一笑,略微沉思了一下,而後直接開口道。
“怒發衝冠,憑欄,瀟瀟雨歇。”
“抬眼,仰天嘲笑,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
“莫等閑,白了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誌餐胡虜,笑談飲匈奴!”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聞言,一邊的冷寒霜和葉淩他們都是神忽變,甚至連一邊收拾殘局,打掃戰場的士兵都忽然停下了手中的事,呆呆看著陳凡。
壯誌餐胡虜,笑談飲匈奴!
隻是聽著,便足以讓他們覺到熱沸騰,殺意洶湧。
可就在這時,一邊的冷寒霜形忽然閃,同時手中長劍出鞘,一劍揮出,隻見一邊山崖直接被劈砍出一麵的牆壁。
眾人見狀,皆是一臉疑,冷寒霜這是要做什麽?
可下一秒,隻見冷寒霜飛而起,長劍舞著,劍氣所過之,石屑紛飛,而一個個字卻留在了石壁之上。
而容不是其他,正是陳凡剛才誦的那首詞。
很快,冷寒霜飛落在了陳凡邊,但是那首詞卻留在了石壁之上。
這首詩本就大氣磅礴,而如今被冷寒霜這麽一刻畫,增添了冷寒霜的殺意沸騰的劍意,更顯殺意。
可冷寒霜卻是一臉笑意,“夫君,你覺得這樣如何?”
聞言,陳凡也是無奈,微微一笑,輕了冷寒霜的頭。
“你呀!”
“好!”
“就是字差了些!”
聞言,冷寒霜更是一臉無語,直接瞪了陳凡一眼,不過卻也沒說什麽,就這麽站在了陳凡邊,遙看著這狼居胥山的絕頂風!
時間過去。
陳凡在狼居胥山簡單休整了一下,便直接率領大軍朝著匈奴龍城而去。
由於徐虎率領的二十萬軍隊早就在圍攻龍城了,在陳凡到來之後,大軍會合。
匈奴單於更是無力抵抗,尤其是看著左賢王都已經被陳凡生擒,尤其是聽說陳凡殲滅了左賢王二十萬軍隊。
他們匈奴的軍隊更是軍心大。
很快便被陳凡直接攻破。
而匈奴單於也隻能帶領剩下的部隊朝著右賢王所在的方向逃離。
陳凡自然也不會放過,帶領大軍直接追擊。
最後,不過半月的時間,陳凡便直接匯合了所有軍隊,以無比強勢的態度,橫掃了整個匈奴所有部落軍隊。
生擒匈奴單於和左右賢王,以及匈奴一係列大將貴族。
將單於和左右賢王他們全都押送回了京城。
隻是在整個京城得知這件事之後,所有人無不是驚愕興無比。
要知道,匈奴強大,欺龍國多年。
是龍國奈何不了的存在,是龍國最大的威脅,是曆朝曆代都解決不了的事。
如今卻被陳凡直接橫掃,生擒他們的單於和左右賢王,殲滅敵軍幾十萬。
至百年時間,匈奴也不可能恢複元氣。
如此,整個龍國北方將無後顧之憂。
這他們如何能不激,這為帝的姬千雪如何能不激。
做這個帝,甚至隻是想收服河套地區,本就沒有想過驅逐匈奴,甚至是因為匈奴的強大,都不敢想。
可現在,陳凡卻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直接橫掃了匈奴。
讓龍國北方邊境再無後顧之憂。
如何能不激!
可陳凡越是如此,心裏就越想陳凡。
尤其是,如今的京城已經下雪了!
看著漫天大雪,姬千雪的心裏,像是完全被思念填滿。
如果問,思念有多重。
不重的!
像京城冬天下的雪!
“陛下,百聯名求見,求陛下,封賞陳凡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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