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和沉畫一起來到醫院。
兩人走出電梯,只見容啟和一名醫生站在門口說話,皺著眉神格外嚴肅。
“老四出什麼事了?”容翎快步走過去問。
容啟回頭看到他們,皺了下眉:“你怎麼把小畫也帶來了?小畫,你懷著孕,醫院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回去休息吧。”
“二哥,我也是容家的一份子,我知道你們護著我,但是不用事實都瞞著我,我也希我能幫上家里。”
沉畫滿眼焦急的道。
“行了,人都已經來了,老四到底怎麼了?你快點說。”容翎一向冷靜,現在卻有點沉不住氣。
容啟看了看他們,嘆了口氣,“老四手臂中槍,剛做完手。”
“誰干的?”容翎冷聲道。
容啟看了眼沉畫:“這件事說來話長,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三人走進病房,只見穿著兵服的容赫坐在病床上,一只手臂纏著紗布。
郁霆站在病床一側,正在和別人打電話,見他們走進來,眼神落在沉畫上,皺了下眉,冷聲道:“放出風去,沿路所有碼頭都派人盯著,不準放任何人上岸,在海上繼續搜索,一定要把人找出來!”
說完,他掛斷電話,邁開長走到沉畫面前,長臂一摟住的腰肢,將人帶進懷里,皺著眉問:“你怎麼來了?”
“我和三哥在一起,聽說四哥傷了。”沉畫滿臉擔憂地看著容赫:“哥,你傷得嚴重嗎?”
容赫臉有些白,但神還不錯,不想嚇到,語氣輕松地道:“別怕,我沒事,只是被子彈咬了一口皮,沒傷到骨頭。”
沉畫松了口氣,聽見容翎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赫看向沉畫:“小畫,我找到了你說的那個島,登島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很蔽的口,那條口通往地下,我們進去搜查的時候遇到了幾個人正在毀滅里面的東西,發生了火,原本能活捉的,可是他們突然都服毒了,沒有抓到活口。”
“服毒了?”
沉畫心里一,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向郁霆。
郁霆點頭:“大量失,和那個傭中毒死亡的癥狀非常像。”
沉畫眼里閃過一抹錯愕。
容翎開口道:“小畫,你讓老四去找的那個島,有什麼用?”
沉畫眼神閃了閃,道:“我無意間得知媽媽曾經立過一個醫學研究室,在那個島上我見到了研究室的標志,我懷疑那個島上的人可能和媽媽有關系。”
容翎瞳孔:“還有這種事!”
沉畫點點頭:“因為沒有還沒有找到媽媽,我怕讓你們失,所以就沒有告訴你們。”
“那個地下室很大,像是把大半個島都挖空了,雖然他們毀壞了大部分,但是看得出來是一個做實驗的地方。”
容赫道。
“那些人就是容無雙曾經的手下!”這時孟固走進來,滿臉嚴肅地道:“我剛才給那幾尸做過毒實驗,他們中的那種毒我認識,是我一個老朋友發明的。”
“你的老朋友?”沉畫渾一震。
孟固點頭:“他是個化學天才,沒想到后來在你媽媽的帶領下,搞毒的天分比搞化學還高,他研究的那個毒,十秒之要人命,非常兇殘。”
“我不會認錯,那個毒一定是他的!我們想的也沒錯,研究室的另一批人就在那座島上!”孟固眼睛冒:“必須要找到他們!”
郁霆眼神冷極:“同樣的毒藥出現在勞恩的城堡,說明那個傭背后的人和藏在海島上的人一定有關系!給你下蠱蟲的極有可能是他們!”
“畫兒無意中上了那座島,你們走那些人的游,他們知道那座島已經不是,自然進行了轉移,只是在最后徹底抹去痕跡的時候,被容赫找到了那座島。”
沉畫站起,“這些人一直藏在島上,行蹤詭,他們剛發現我們走船的時候肯定就要轉移,可是現在才去毀掉地下實驗室,這期間時間隔了這麼久,說明他們要轉移的東西很多,不是一下就能完全轉移的。”
容赫點頭:“地下研究室那麼大,不是一朝一夕建的!他們要轉移的東西太多,所以目標也很大!”
“而且都是一些不能見的東西,不可能明正大轉移,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郁霆道。
沉畫滿眼愧疚的對容赫道:“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容赫笑了下:“傻丫頭,你胡思想什麼,這件事又不是你的責任,而且如果能查到姑姑的線索,我再挨一槍又有什麼。”
話雖然這樣說,如果不是因為,容赫本不會上那座島。
幸虧容赫只是手臂傷,若是他傷得更重,都沒法面對舅舅和舅母。
容翎給郁霆遞了個眼。
郁霆低頭對沉畫道:“你四哥傷,他需要休息,我們先回去吧。”
沉畫疚地著容赫:“哥,那你好好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快回去休息吧。”容赫道。
沉畫和容啟、容翎打了聲招呼,和郁霆、孟固一起離開醫院。
回到容家別墅,郁霆見沉畫還在發呆,修長的手指了的小下:“還在想那座島的事?”
沉畫回過神,眼眸微微閃爍,咬著輕輕點頭:“我在想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那座島從未被人發現?”
“有一個很有權利的人在封鎖那座島的消息。”郁霆冷聲道。
“為什麼肯定是很有權的人?”
“那座島嶼是一座真實存在的島,面積不小,據海洋公約法,即使是礁都會被記錄下來,為什麼它不存在?并且最近的航線都離那座島非常遠,這說明什麼?”
沉畫愣了幾秒,恍然大悟:“這說明有個人在刻意保護那個島,這不僅僅是有錢就能做到的!”
“聰明。”
郁霆獎勵似的親了下的。
沉畫眼神中又有些疑:“可是權利這麼大的人,恨我媽媽,想折磨我報復媽媽……有這麼大的權利,明正大來折磨我不就行了麼。”
郁霆:“你媽媽的醫學研究室是干什麼的?”
沉畫眨了眨眼:“聽說給一些權貴治病,通過控制這些人,達到的目的……”
倒吸口氣:“或許這個背后的人,就是當年媽媽控制的權貴之一?因此才恨媽媽?”
郁霆挑了下眉:“可能有很多,不過你媽媽做的事倒是不簡單,島上的人那些人不會丟棄這個作用的,或許我們也可以將計就計。”
沉畫眼睛一亮:“你想怎麼做?”
郁霆看著人亮晶晶的眸子,輕笑了聲:“時間不早了,你該睡覺休息了。”
沉畫愣了下,頓時有些無語:“我們在說正經事好不好!”
“作為一個孕婦,睡覺才是正經事,你不在乎寶寶的健康麼?”
郁霆抱起朝衛生間走去。
沉畫不肯聽話,掙扎著要下來:“別呀,我們先說說嘛,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這男人一肚子壞水,他既然說到將計就計,沉畫很想知道郁霆說的‘計’是什麼。
郁霆將沉畫放在洗漱臺上,沉畫抱著他的脖子撒:“郁霆,你就告訴我嘛,告訴我好不好?”
郁霆繃著臉,其實心里早就得一塌糊涂,將小手拿下來:“好好說話,不準撒!”
“我不!我就想知道,你就告訴我嘛,好不好?你對我最好了~~~郁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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