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子一黨的大臣不可置信地看著柳元培。
“這是信,昨日本才探查出來的,你們自己看吧,早在數月前人就沒了,太子殿下狼子野心,一直封鎖消息,若不是本,親自探查,還真不知道這消息呢,本只能告訴你們,節哀順變!”
說著,柳元培將一封偽造的信丟給了太子黨中的一位大臣。
這位大臣為了支持太子的出海計劃,將自己最寵的小兒子給慫恿到船上。
如今聽見一船的人都沒了,只覺一陣昏厥。
出海的船本來應該上個月就應該回歸的,但行程遲了一個月,卻久久不歸。
燕京城中,早就有傳言說,一船的人都遇到意外了。
但是太子殿下一直沒發話,他們便一直以為沒發生什麼。
如今見到這封信,太子黨的人都眼發紅看著太子道:
“殿下,這……”
陌璟并未出聲,他想看一看這一對君臣能走到哪一步?
坦白說,他們能想到拿出海這一件事,已經在他意料之外了。
不過,也不過如此了。
“璟兒,你太讓我失了,當初朕就勸過你,以我燕國如今的實力,本沒有必要折騰,勞民傷財不說,日后還會引來患,可你偏偏不聽,今日釀此果,你可愿意承擔?”
元德帝沉著一張臉,做出一臉失之。
說實話,看看自己兒子面不改的面容,元德帝心里還是一陣發虛的。
但是今日計劃嚴謹,為了謹防有變,他可是調遣了自己最信任的林軍守在大殿外。
太子的人就算再厲害,無事也不可進皇城。
他只要在今日以一件眾人無法拒絕的理由,將太子給拿下,立即斬立決。
到后面,就算此事是假的,木已舟,陌璟人死,就算他手下人再厲害,也掀不起大浪來。
一想到這,元德帝才算穩了下來。
見下方的大臣們都在打擊中,太子黨們人心飄散,下方的柳卿又不斷使眼,示意他要速戰速決。
元德帝終于下定了決心,這是他能鏟除陌璟最好的時機。
太子黨的人還沉浸在悲痛中,沒有人能反映過來,太子在皇宮的人也早已清除,他必須行。
元德帝著拳,突然高聲道:
“太子一意孤行,造千人死亡,還給我燕明朝帶來巨大的患,已經不配為太子,來人,給朕拿下太子,就地正法!”
隨著元德帝的一番高喝,太子黨的人也意識到事不對勁了。
出海的船還未證實,是真是假他們還難以分辨。
若是太子殿下被元德帝以這個理由拿下,日后就算是民眾知道了,只怕也不會對元德帝有怨念。
畢竟,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好了。
整個燕國的民眾對海寇極為痛恨,太子殿下出海一事,也是極其不贊同的。
眾人都是秉著對太子殿下的信任,才沒在此事上折騰。
不然,若是換個人提出這等荒謬之事,唾沫星子都能給他淹死。
“陛下,此等消息還未證實啊?”
有太子黨的人開始不安地勸阻,但元德帝怎麼可能能聽得進去,繼續高喝道:
“來人,給朕將太子拿下!”
這一聲話落之后,眾人原本以為會看見陛下的林軍闖,沒想到,眾人等了半天,卻沒有任何一人走進來。
元德帝意識到事不對勁,但他不相信連林軍會出什麼問題,這可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沒有經過陌璟的任何人手。
雖然武力不及陌璟的護衛高,但勝在人多,今日還打了一個出其不意,想要拿下陌璟一人還是極有勝算的。
只不過,不管元德帝如何吶喊,林軍始終沒有走進來。
元德帝見陌璟一直淡定的模樣,然大怒道:
“孽障,你對朕的林軍做了什麼?你敢私自帶兵到皇宮控制朕的林軍,你好大的膽子,朕要將你謀反殺父的消息昭告天下!”
陌璟看著元德帝憤怒的模樣,只覺得一陣好笑:
“父皇,你的林軍一直在外面好端端守著啊,并無人控制他們啊。”
元德帝有些不敢置信,派了邊的小太監出去探查。
結果,小太監是站著走出去的,爬著走進來的。
“陛下,外面真的沒有人控制林軍,林軍謹守職責守在宮殿外呢!”
元德帝先是大聲反駁:
“不可能,絕不可能,若是沒有人控制他們,為何不進來幫朕?”
話落之后,忽然想到某種可能,元德帝只覺得從腳底生出一寒意,竟是直接跌倒在龍椅上。
“你……”
元德帝抖著,不可置信地看著陌璟。
他的林軍,他辛辛苦苦訓練的林軍竟然從頭到尾都是陌璟的人!
笑話,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
元德帝忽然想大聲發笑,他這個皇帝究竟做的有多窩囊啊,竟然連最信任的林軍都不是聽令于自己?
他想過千百種答案,唯獨沒想過,竟是這般!
他愿林軍是被陌璟給控制住了,雖然不功,但好歹也有了攻訐陌璟的理由。
可,若林軍從來都不是他的人,外面會怎麼說?
百姓們絕對不會怨憤陌璟,只會夸贊他這個太子做的真盡心,是個孝順的好孩子,連父王的安危都用心守護。
而大臣們也不會可憐,他這個陛下當得如同傀儡一般。
他們只會在心里笑話自己窩囊,竟是連自己的林軍都控制不住,他這個皇帝當得面何在!
還有,今日他冒然對陌璟出手,暴了自己的殺意。
他這個兒子他了解,若是他將自己當做親人,那自然會護好他這個父王的周全。
若是他將自己當做仇人,豈不是?
元德帝想到以前那些得罪陌璟的下場,心中不由一陣發寒,看著陌璟的眼神,從開始的崩潰到恐懼。
如今,他只能將希寄予妃了。
今日,他已經讓妃去捉拿太子妃了, 本是想將他們夫妻二人都迅速理掉,現在看,若是妃能功,倒是了他們的保命符。
以太子妃的命相要挾,陌璟總算要顧忌幾分吧?
前世,她是國公府嫡女,容貌傾城、醫術高明,為了救自己的夫君甘願毀容,她疼愛庶妹,什麼好處都讓了出去。誰料夫君嫌她醜,與庶妹聯手,陷害她與男人通姦。庶妹奪她的王妃之位,當著她的麵和自己的夫君茍且,夫君砍斷她的雙腿,害死她的孩兒……重生,回到十三歲,她發誓讓那些前世傷害過她的人嘗盡蝕骨切腹之痛。親手閹了渣男,讓其自食惡果;庶妹害她,反而成為全城人的笑柄,淪為軍妓。復仇路上,惹上了一位冷峻如謫仙的王爺,這又該如何是好?
靖國公府嫡長孫趙桓熙,身份金貴貌美如花,囿于內院不求上進,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十六歲時,他娶了已故五經博士之女徐念安。徐念安精明強干,一朝高嫁,與惡毒伯母撕破臉。惡毒伯母惱羞成怒大放厥詞:“公爹偏心,婆母強勢,要不是那趙桓熙嬌氣無用,輪得到…
花嫵于三皇子周璟有恩,她挾恩求報,周璟答應來日若登基為帝,必然立她為皇后,讓她成為大興最尊貴的女人,兩人成了親,花嫵把周璟看作未來的金大腿,周璟把花嫵當作白月光替身,各取所需。相敬如冰好幾年,周璟終于順利做了皇帝,然而就在他下旨立花嫵為后的…
成婚前夕,阿姒意外失明。某日,他們居住山間小院來了羣官兵,稱要抓暗殺晏氏一族長公子的刺客。 夫君未歸,阿姒慌不擇路藏身櫃中。 忽而,外頭傳來一個清潤的聲音,如深潭墜玉,獨一無二的好聽:“沒尋到人?” 阿姒認得,這是她的夫君。 她鑽出櫃中,循聲牽住青年袖擺,怯怯喚他:“夫君,我在這。” 那人稍頓,良久,輕笑一聲,隔着衣袖握住她腕子。 他把她帶下山,安置到別處。 從前疏離寡言的人,日漸溫柔,爲她讀書解悶、弄弦撫琴,甚至浣布擦身。唯獨對給她治眼疾一事,不甚熱絡。 阿姒漸漸習慣了眼盲的日子,二人也從初成婚時的生分到日漸親密,可就在他們圓房時,她忽然看見了。 燭火搖曳,上方青年清雅溫潤,面若冠玉,一雙含情目笑意和煦如春。 可這並非她那劍客夫君,而是那位權傾朝野的晏氏長公子,晏書珩。 她掙扎着想逃,卻被晏書珩抓住手,十指緊扣,青年手背青筋蚺起。 一滴熱汗落在阿姒眼角,他低頭吻去,與她額頭相抵,目光交纏:“現在,你是我的妻了。” “阿姒,喚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