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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第1462章 交易的前提

“林年師兄早,要一起去圖書館嗎?”

“年哥早,怎麼今天有空出來遛彎了?要一起走走散步嗎?”

“師弟早啊,中午有空沒,一起吃個飯?”

走在學院的小路上,對往肩而過的學生都在向林年打招呼,多是學妹和學姐,林年也一一回應,並且婉拒了一些有些熱過分的邀請。

就和蘇茜說的一樣,能清晰到現在的況的確有所改變了。

換作是以前,學院裡那些學姐學妹們最多在論壇上口花花,又或者隔著很遠向他打招呼,到就近來看,已經有不下一掌之數的同學湊過來給他暗地塞聯繫方式了,熱又大膽。

如果換作是芬格爾知道林年現在的憂心忡忡,肯定會一掌拍他後腦勺上怒罵你這個混種魅魔也想立牌坊?真他媽是飽漢不知漢飢,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不知道多抱著醒掌天下權,醉臥人膝的新生,雄赳赳氣昂昂地踏卡塞爾學院的門庭,想要在未來四年一展宏圖,吃遍學姐學妹甚至風韻猶存的教導主任,但上來就被比比皆是的英給辱的抱頭鼠竄,被一山還有一山高的貴公子們比得自慚形穢。

如今你林年已經站在了卡塞爾的制高點,卻依舊這副窩囊樣子.他媽的東西,還在婆媽什麼了?幹大事啊,幹大事,怎麼還是這幅窩囊樣了?師姐拿香奈兒的口紅在你手背上寫電話號碼,怎麼便不好意思地手了?換作他芬格爾來,早便擡起雙手,擁抱屬於他的一切了!

“發癲發夠了沒有。”

林年出現在了英靈殿廣場邊的長椅後,擡手按住了芬格爾的肩膀,看著這傢伙有些出神發呆的表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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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按住的穿著個襯衫配牛仔還戴著個墨鏡的芬格爾渾抖了一下,愣是沒發現對方是怎麼站在他背後的,按照最俗套的說法來講,那就是如果是在戰場上芬格爾腦袋已經被割下來了。

“師弟,何時來的?”芬格爾開口就是不知所謂的話,看起來最近一定是多上了中國的論壇或者視頻網站,看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知識庫被染了。

“纔到的,看伱一直坐在這裡不懷好意地盯著我,有些渾不自在。”林年嘆了口氣。

“是拿我當藉口從那些鶯鶯燕燕中吧.怎麼樣,單的滋味爽嗎?”芬格爾仰起頭,手指輕輕刮下墨鏡瞅著長椅後的林年。

“別瞎說話。”林年擡手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作很小,勁道卻足到讓芬格爾腦袋跟被重錘砸了一下,大腦瘋狂在顱骨裡晃,整個人都癱在了長椅上,墨鏡下兩眼翻白,渾麻木。

“所以蘇茜提到的線就是你嗎?在郵件上看到你的名字的時候爲什麼我一點都不意外呢?”林年坐在了芬格爾旁,雙自然分開一些,彎腰手腕靠在大側一些,低頭著英靈殿前照耀的空的廣場,那座雄的雕像已經重新佇立了起來,只是附近的腳手架還沒拆完,搭著外架綠網反

“這是腦袋瓜子不是西瓜蛋子,你擱這兒開西瓜呢(林年開西瓜的方式就是彈指神功),下手沒輕沒重的。”芬格爾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額頭上出現了個紅印子,但也只是抱怨了兩句就算了,畢竟是他自己犯渾說話,“搞報,找線,玩諜戰,找新聞部就對了,不說在外面怎麼樣單是在學院裡,師弟你想查什麼事,沒有第一個想到我,師兄到很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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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道歉你會好一下嗎?”

“比起道歉,還是實質的好來得好一些。”芬格爾一本正經了起來。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你想要的好,獅心會那邊應該已經允諾過你了。”林年說,他太懂芬格爾了,總想找機會吃兩頭。

“很寬泛,說是要求我隨便提,只要金主答應,不太過分的要求都可以。”芬格爾聳肩。

“那你提的要求是什麼?”說實話,看到線是芬格爾,林年心裡反而鬆了口氣,起碼這個人不會還得稀奇古怪,最多他的要求就是還信用卡的欠款,或者only cash類似的吧?

“沒提。”芬格爾瞅著林年說,“我堅持要先見到金主,然後再提要求。不然這報豈不是賣虧了?”

“方便你坐地起價?”

“還是你懂我啊,師弟。”芬格爾相當自然地就把手搭在了林年的肩膀上,雖說沒辦法左擁右抱,但左擁右抱們爲之瘋狂的帥哥也不失爲一種功,“畢竟報這種東西市場價值波很大,如果是賣給一般的窮學生,估計也就值我信用卡欠款的那幾百刀。但如果是教職員系裡的人,那麼這報就值當期末考試千金難買的績合格單。如果運氣好到,釣到像是愷撒·加圖索這樣的怨.貴公子,那麼價格就隨我開了。”

“那你想從我上刮點什麼油下來?”林年側頭看著芬格爾面無表地問道。

“什麼油?師弟你就好比那抹香鯨,上的不油,那香膏,蹭一層就夠留香長遠,家財萬貫。”

“你好好說話。”林年面不善。

“行。”芬格爾不留痕跡地把手了回來,貓要順著擼,老虎也是一個道理,“師弟你聽過一個故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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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提條件都要講故事了?”林年側眸瞅著這傢伙,不知道他又在憋什麼壞水兒。

“不急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悶在諾頓館裡三個月不也啥都沒幹麼?差這一時半會兒?多曬下太也對養傷有好。”芬格爾手指抵了抵墨鏡出了個賤兮兮的笑容。

林年發現自己似乎還真只能任由他發揮,畢竟報掌握在他的手裡。

“師弟你聽過一個故事沒有.話說古希臘一個偉大的將軍向戰爭神雅典娜懇求神賜,希能賜予他下一場戰爭大獲全勝的祝福,雅典娜同意了他的請求,但卻向他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在他大勝歸來的時候,回到故鄉他見到的第一件寶必須獻給神,否則他就會失去所獲得的一切榮譽。”

芬格爾仰躺在長椅上,衝著遠廣場邊路過的漂亮學妹們一個個行注目禮,那些見到林年想要過來打招呼的漂亮生們,一個個都被那墨鏡下相當三俗的目退了,只能遠遠地憾看一眼毒蛇盤踞保護的“寶”然後避瘟神一樣逃也似的離去。

“我聽過這個故事,也可能是這個故事的什麼翻版,他回到故鄉後第一眼看見的是他妻子爲他誕下的兒。”林年點頭,這類的故事出現在格林話,希臘神話,以及各種民間故事過,不算太新鮮。

“知識涉及面廣的啊。”芬格爾豎起大拇指表揚。

“所以呢?講這個故事的意義是什麼?”

“要不要我們也來一個類似的契約?”芬格爾掛起墨鏡到頭頂,看向林年饒有趣味地說道,“我告訴你,是誰搞走了執行部的文件,以及他們的藏點在哪裡,作爲條件你也和我也玩一場類似這個故事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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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年瞇眼看著芬格爾,覺得這傢伙必然在搞什麼鬼,但很快對方就把墨鏡給推了下來擋住了眼睛,臉上依舊帶著那個廢柴又賤種的懶散笑容,“師弟,搞不搞一下?劃算的嘞!又不虧銀子,又不出賣,要是換別的人,你今天最次都是貞不保嘞!你知道下次自由一日有多人決定著要拿那三個月的關係來捕捉你嗎?”

有鬼,這是林年腦子裡蹦出的第一個念頭。

他擡頭看了一眼日上三竿的天空,盤算著半天時間已經浪費到芬格爾上了,再去找其他線索也遲了,只能著鼻子看一看對方到底在耍什麼寶,“你先說你想怎麼玩,我再考慮同意不同意。”

“我告訴你想要的報,作爲條件,在你功抓到那些人後,從那一刻開始,你不能拒絕下一個對你提出的請求。”芬格爾提出了一個相當奇怪的要求。

“請求?”林年頓了一下。

“舉個例子吧,就比如在遊戲規則生效開始,你回家的路上忽然遇到一個學妹說,師弟師弟,微微仰慕你很久了,今晚有時間我們能一起吃個飯流一下嗎?”芬格爾做了個嗲狀,讓面無表的林年起了一層皮疙瘩,忍住了一掌糊在他墨鏡上的衝

“按照規則,這是我第一個遇到的請求,所以不能拒絕是吧?”他漠然問。

“啊對對對。”

“但這種請求總必須要有限度,如果有人請求我殺了校長,或者殺死某個他看不順眼的教授怎麼辦?”林年立刻提出了異議。

“你當然可以拒絕並且這個請求不算數,取下一個請求作爲第一個請求。”芬格爾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說過了,一個遊戲而已,太過分的請求自然不會被允許。”

“那極限在哪裡?如果最終解釋權歸我的話,任何請求我都可以判定爲太過分,直到我遇到一個我可以接的請求爲止。”林年那該死的嚴謹又犯了。

“順從本心。”芬格爾手指敲了敲自己那壯碩的挑眉,“只要師弟你本心覺得這個請求不是那種過分的請求,你都得接,這一點純看你的遊戲品德怎麼樣——也就是你玩不玩得起。”

認識林年的人都知道,對於遊戲這方面,林年一向好勝心極強,爲了勝負不擇手段,但要問林年玩不玩得起,他肯定是玩得起的,好勝心越強的人,對於這方面也看得越重,否則他們好不容易得來的勝利將毫無意義。

芬格爾聳肩,“但作爲遊戲還是有點附加條件的,比如你不能主讓別人向你提出一個無關輕重的請求,這個請求必須是別人主向你提起的。其次,這個理由只要不涉及對你,或者對其他人的人格侮辱、人威脅,以及擾社會公共秩序等等違法紀的行爲,你都必須選擇接,不講價錢。”

“那有人說要我給他生猴子呢?”林年忽然蹦出了一句最近流行的網絡熱詞。

“在諾頓館裡悶著的時候沒網上衝浪啊”芬格爾斜眼瞥林年,“生猴子這種事嘛.看你,你要是覺得這侮辱了你的人格或者人安全,那你就拒絕唄。但如果你實在玩得起,那你送學姐學妹一個猴子那又如何?學院不也鼓勵早生早育嘛,憑結婚照你還能多加一些學分。”

“我這一期滿學分,不差這一點。”林年展現出了強者的餘韻。

隨即他還是陷了沉默,思考起這個遊戲的利弊——不得不說,從原本一個簡單的任務,忽然跳躍到了一個奇怪的遊戲上,他的好奇心是被勾起來了,也可能和他在諾頓館裡自閉了三個月沒接什麼新鮮事有關,無論怎麼樣,芬格爾的確挑起了他沉寂已久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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