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的要求雖然苛刻,但是兩人一想到收十分可觀,便都不約而同的答應了下來。
張二也不含糊,直接在微信上給兩人每人轉了三萬塊錢,對兩人說道:「這錢就當我提前預支你們10天的勞務費。這10天你們要是敢有任何懶耍,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趙老四不假思索地拍著脯保證道:「二哥您放心,就沖您這麼爽快的勁頭,我他媽的穿著人尿不去給您盯著!寧可尿一,也絕不離開崗位半步!」
小滕也立刻表態:「二哥,我白天不吃不喝,絕對不給您掉鏈子!」
「好。」張二點點頭,從口袋裡將那兩枚玉扳指掏了出來,分別遞給二人,囑咐道:「把這兩枚扳指戴在手上,千萬不要取下來,這是大客戶用來驗證你們份的信。」
兩人也沒猶豫,立刻將扳指接了過去。
趙老四將扳指在手裡把玩片刻,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低聲道:「臥槽二哥,這……這扳指是生坑出的東西啊!」
「是嗎?」一旁的小滕也有樣學樣的聞了聞,疑的問道:「老四,這玩意兒咋看出生坑坑的?」
張二打斷兩人,囑咐道:「你們兩個要想賺這份錢,就千萬記住,說話、提問。」
趙老四嘿嘿一笑,連忙道:「二哥說得對,反正我們是負責接人的,其他事我們不問。」
張二點點頭,對兩人說道:「老四,你回頭去列印店打個牌子,寫上『接港商陳嘉偉』,小滕,你也打個牌子,寫上『接港商羅啟東』,打完之後就可以直接開工了,今天就給你們算工資!」
趙老四驚訝的說道:「二哥,這麼著急啊?我這攤子還沒來得及安頓一下,要不您等我會兒,我讓我小舅子過來幫我盯著點兒……」
張二擺擺手:「你這攤子我給你盯著,反正你這東西都是假的,我就儘量給你往高了賣,接到人之後,你們就帶過來找我。」
兩人一聽這話,便也不再猶豫,立刻點了點頭,便一起歡天喜地的去了列印店。
張二知道,這倆人本就不可能接得到人,畢竟這倆名字都是自己臨時杜撰的,能接到還見了鬼了。
他也不知道葉辰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像人一樣的他,心裡非常清楚一個宗旨,那就是不該問的事絕對不要問,更不要去試圖探尋真相。
於是,他便直接在趙老四的攤位上坐了下來,看了看他滿攤位的破爛,將葉辰給的那塊雷擊木,擺放在了正中央的位置。
他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但他牢記葉辰的吩咐,無論誰來問價,都要開價五百萬。
在攤位上守了一個多小時,來了幾個逛古玩街的冤種,他們在張二的攤位上想著撿,張二也充分的發揮了他作為古玩商的天賦,把幾個不值錢的破工藝品都賣到4位數以上的高價。
幾單之後,張二不有了一種如魚得水的暢快覺,雖說賣假古董騙人沒什麼大前途,但是對他來說,搞這玩意兒還真是很有就。
眼看著那些抱著撿發財夢的冤種,花了高價錢買了假東西,還一個個歡天喜地的模樣,張二心裡格外舒暢。
他不在心底琢磨:「看來這古玩買賣還是不能全扔了,人生的快樂有一半都來自於這個地方……將來要是五爺那邊沒那麼忙,我隔三差五的也可以來這裡找找樂子。」
張二正喜滋滋的在心底盤算著,忽然傳來一個悉的聲音,帶著幾分驚喜的笑道:「哎喲,張二,你啥時候又回來擺攤兒了?」
張二抬頭一看,頓時一臉恭敬的說道:「哎喲,蕭會長!我可有日子沒見您了!」
說話的,正是葉辰的老丈人蕭常坤。
蕭常坤現在雖然已經是書畫協會的常務副會長,但是對古董的熱,還是毫不減當年。
前段時間因為失的緣故,搞得他心不是太好,也是有日子沒往這裡來了。
這兩天他稍微的緩過勁兒來,恰逢周末,便又打起了古玩街的主意。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剛到這兒,就看到了人,張二。
聽聞張二畢恭畢敬的自己一聲蕭會長,蕭常坤的心裡非常得意,如領導一般背著雙手,笑呵呵的說道:「二,我聽說你跟了洪五爺,洪五爺邊的軍師了,怎麼又回古玩街了?」
張二笑著說道:「蕭會長您可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金陵城啊,就沒有什麼事兒能瞞得過您老人家!」
蕭常坤被吹噓的沾沾自喜,臉上卻故作高深的說道:「二啊,你也不用在這捧我,不過就金陵這一畝三分地,還真沒有我蕭常坤搞不清楚的事兒。」
張二點點頭,殷勤的說道:「蕭會長,我跟您說實話吧,在五爺那邊呆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可能還不是太適合我,所以就還是回來撿起老本行了。」
蕭常坤也沒懷疑,點頭說道:「你啊,天生就是干古玩這行的,而且不得不說,你就是我在這行里的福星,我撿的第一個大兒,就是五十萬放給了你,你不幹這行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撿過什麼大兒了。」
說著,蕭常坤又道:「哎對了,不過我前段時間倒是陸陸續續的收了一點小東西,以我的經驗來看,東西應該都是對的,到時候我拿給你看看,要是你出的價格合適的話,我就都放給你了。」
張二想起自己花五十萬,從蕭常坤手裡買個假貨的慘痛經歷,要不是看在葉辰面子,自己哪能花那個冤枉錢?
想到這兒,他嘿嘿一笑,連忙道:「別別別蕭會長,我現在啊,不收東西了。」
「不收了?」蕭常坤皺了皺眉,指著他攤上的一大堆東西問道:「你不收東西了,你這些東西哪來的?你總不能自己在家裡造吧?」
張二道:「蕭會長,不瞞您說,我現在啊,調整一下業務方向,以前呢,我是不管真的假的,什麼都倒騰一把,但是這隻要倒騰真貨,就有打眼的風險,我之前就打過眼,花了幾十萬買了個破玩意兒,連他媽的十塊錢都不值,一下子就把小半年的收都賠進去了……」
說著,他有些張的看了蕭常坤一眼,見蕭常坤沒聽出自己話里的意思,便趕又道:「所以啊蕭會長,我現在換個路數,我賣呢,就只賣假貨,收呢,我也只收假貨……」
蕭常坤皺了皺眉:「怎麼的?專職干坑蒙拐騙了唄?」
張二訕笑道:「嘿嘿……您也可以這麼理解……」
蕭常坤一本正經的說道:「二啊,不是我說你,干一行一行,你搞這個,你得有職業守啊。」
張二點點頭:「我這不合計著先掙點錢嗎?等以後掙了錢了,再提升提升職業守也不晚,人家怎麼說來的,先上車後買票嘛……」
蕭常坤不屑的撇了撇,在張二的攤位上看了看,搖頭道:「哎呀,你這真是越干越倒退了,就你攤上的這些假貨,有一個算一個,我都能看得出來。」
「是是是。」張二殷勤道:「蕭會長您肯定是慧眼識珠的,好東西躲不過您的眼睛,假東西也是一樣。」
蕭常坤笑了笑,順手將攤位中間的雷擊木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說道:「不過這雷擊木好像不是假的誒,賣多錢啊?合適我收了,留著避避邪。」
張二出五手指。
蕭常坤好奇的問:「五百?」
張二嘿嘿笑道:「萬……」
蕭常坤瞪大眼睛,口質問道:「五萬?!」
張二搖搖頭:「是五百萬……」
「……」蕭常坤把雷擊木丟回攤位,罵罵咧咧道:「張二,你窮瘋了吧?就這麼個破玩意兒,你要我五百萬?你他媽拿我當雙球了?」
張二尷尬的說道:「蕭會長,您都說了,我現在乾的就是坑蒙拐騙,開價不狠點怎麼騙錢啊……」
蕭常坤氣惱的說道:「那你也不能明搶啊……純純是腦子有什麼大病!」
說罷,雙手往後一背,邁著步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他大佬一樣的背影,張二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暗忖:「葉大師要我給這雷擊木報價五百萬,我這攤兒要是這麼開下去,估計一天得讓人罵個十幾二十回……」
……
與此同時。
燕京市郊,長雲觀。
作為全國歷史最為悠久的道觀,長雲觀堪稱是現時代的道家聖地。
道觀香火很旺很足,燕京所有信奉道教的門徒,都會經常到這裡供奉。
長雲觀有監院、方丈各一位,除此之外,還有輩分不等的眾多弟子,加起來至三百餘人。
道教的方丈,與佛教的方丈雖然稱謂一致,但職能卻有很大差別,佛教的方丈是寺院裡職位、權利最高的那個,掌管寺院大小事務,而道教里的方丈,主要職責是講經說法,更像是道觀里資歷最高的教授,但真正在道觀里擁有最高管理權的人,則是監院。
穿一襲道袍的長勝伯,在長雲觀山門抬頭凝片刻,隨後便邁步走殿門。
整個長雲觀,共分前、中、後三個院落,但對信眾香客開放的,僅有前院,這裡坐落著多個神殿,尤其是正中央的三清殿,供奉著道家的三清祖師。
中、後兩個院落,則是長雲觀部使用的區域,方丈、弟子都在這裡居住生活、研修道法。
無論是葉辰,還是長勝伯,亦或者神莫測的英主,以及畫中那位孟長生,他們都掌握靈氣,修的都是道家傳承。
所以,長勝伯邁步進長雲觀的第一件事,便是來到三清殿,向道門三位至高神明叩頭上香之後,這才來到邊一位小道士邊,開口道:「這位道友,不知貴地可否讓貧道掛個單、小住幾日?」
那小道士眼見長勝伯長得仙風道骨,又帶著幾分小說里才有的那種、超凡出塵的仙家氣質,心中也不由吃驚,恭敬問道:「敢問道長是哪個道觀的?可有證件?」
按照宗教部的約定俗,道士離開自家道觀山門、來到外地,是可以在當地道觀掛單小住的,只不過需要核實對方道士的份,以免被人鑽了空子。
長勝伯聽聞此話,微笑說道:「我這些年一直在海外修行,很多年不曾來過華夏了,並沒有什麼證件。」
小道士有些為難的說道:「道長,據規定,您想掛單,就必須得有合法的證件,證明您是道士才可以的,否則的話,晚輩也做不了主……」
長勝伯也不生氣,淡然一笑,開口問道:「你們監院姓甚名誰?道號是什麼?」
小道士一臉恭敬的說道:「我們監院道號清虛散人。」
「清虛?」長勝伯微微笑道:「莫非是玄機子當年收養的那個小娃娃?」
小道士聽的滿臉駭然!
監院清虛散人,今年已經年過七十,他的人生經歷,在國道門中非常出名,他剛出生便被人棄在長雲觀門外,被當年的監院玄機子收養,前幾十年,一直跟在玄機子邊學習道法,而後接任監院一職,可以說,一輩子都奉獻給了道門,是當今道門真正意義上的大師。
如此老資歷的大師,卻被長勝伯稱為當年的小娃娃,小道士自然是驚駭不已,他不問長勝伯:「這位道長,您認識我們監院?」
長勝伯淡然道:「我不認識他,他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他。」
「啊?!」小道士霎時間目瞪口呆!
他不喃喃道:「我們監院道長已經七十多歲了,他小的時候您抱過他,那您豈不是至九十多歲了?可我看您,好像也就六十多歲的樣子啊……」
長勝伯笑著說道:「我跟你說不清楚,你可以去稟報他,就說長清真人要見他。」
「長清真人……」小道士呢喃一聲,雖然沒聽過這個道號,但見長勝伯高深莫測的樣子,也不敢怠慢,於是便道:「請道長隨我到會客廳,我這就去稟報師父,再請師父稟報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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