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冰之中。

    婀若祖聖著一不宛如石化的白袍影，凝神為其護法。

    青修祖君在旁邊百無聊賴的坐著。

    而此時的趙凡，意識已然進了衍生的回中。

    嬰兒時。

    他沒有自主選擇的能力，所以，一如既往的被舅姥爺帶走了。

    到了山門。

    耳濡目染，逐步開智，舅姥爺循循善的引導，教育，傳道……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終於，舅姥爺神認真的遞給了趙凡一張照片，讓他下山前往江北大學去找未婚妻。

    “舅姥爺，我不去。”

    趙凡笑著搖了搖頭。

    然而，被舅姥爺劈頭蓋臉的一頓打罵後，他還是灰溜溜的下了山。

    但是沒有前往江北。

    而是隨便挑了一座城市，開始了流浪天師的生涯。

    認識了一係列的朋友。

    然後有一天，被趙家外派的武道宗師發現了。

    實力不濟，被抓回了地下城，到審判，最終死於神機門的韓如意手中。

    ……

    隕落的那一刻，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趙凡的意識上，瞬間清醒過來。

    “……”

    趙凡苦笑了下。

    這衍生的回中，他的意識可以在每一步擁有主選擇權時去決定走哪邊，但是隻能確定方向，無法憑著自的底蘊，給予回中自己的優勢。

    但是命運的走向，都是按照當時的條件和環境。

    “這模擬有點意思。”

    趙凡當即換了一個位置，再次通過意識山冰。

    又陷了全新的回中。

    這一次，他沒等到舅姥爺拿照片，直接在七歲時，就溜下了山，不告而別。

    而大造化天師一脈的東西，也沒學到，隻是比普通人強大。

    趙凡先是乞討了兩年，後來被一對好心的夫婦收養，送去上學，異於常人，為了育生。

    幾年之後，就站在了世界大賽的場地上。

    短跑、長跑，跳高、跳遠……

    連拿十幾個金牌！

    一時間，為炙手可熱的巨星。

    這也讓門的一個勢力，發現了他的天賦，收到了麾下。

    在門勢力中，趙凡的資質，彰顯無餘，漸漸為了首席弟子。

    天驕爭霸開始。

    趙凡在其中，接到了陳純兒、蘇晞，汐言仙子，出了愫的火花。

    趙凡積分第一，為了封王的存在！

    可是出來後，回去的途中，遭到了邪道的伏擊。

    當趙凡被暗殺即將意識消散時，兇手摘掉了麵罩，竟然是林芊芊。

    原來，林芊芊中了降頭後，沒死，被一個邪師發現並帶走了，以降頭為基，為了邪道的天之……

    “！！！”

    趙凡的意識拉回現實，“不同的選擇，不同的人生，可是即便拜門，更是憑著積分第一在年輕一代封王了，命運軌跡與現實來到了相同的位置，卻夭折了……”

    接下來。

    趙凡不斷的變幻位置，不斷的驗每一步不同選擇的命運軌跡。

    人間界，九十七次主的選擇，結果，隻有兩次，功崛起到了神境，飛升到了元界。

    元界開始，主選擇的機會就更多了。

    趙凡將所有不同於現實方向的選擇，都試了一遍。

    而這種驗，越來越上癮。

    不知不覺間，過去了一萬年之久。

    趙凡意猶未盡的站起來，看向了婀若祖聖，五味雜陳的道：“婀若姐，換你來驗吧，我護法。”

    “好。”婀若祖聖看了看對方的反應，便期待的開始了驗。

    青修祖君衝著趙凡笑了一下，說道：“造化兄，你可是驗到了什麽非同尋常的況？”

    “嗯……”

    趙凡點了點頭，絕大部分驗，他都一笑了之，可是，隻有三次，讓趙凡思緒淩。

    而那三次個不同的命運軌跡，都為了終極聖祖，不過大紀元時代之中的因果集，卻是一個也沒能庇護住，都是孤一個，前往了祖聖城，久而久之規則列才突破為祖聖存在的。

    “你驗了多次重啟？”青修祖君好奇的問道。

    “九億多次吧。”趙凡攤了攤手，道：“畢竟一個選擇，就可以牽出後麵新的不同選擇，我幾乎把所有的岔口以及岔口之中的岔口……全都沒有的試過了。”

    “狠！”

    青修祖君佩服的說道：“九億條命運軌跡，這即便放在終極國度，也沒有多個超過你的。”

    “哈哈，第一次接山冰這神奇的質，有點上癮了。”趙凡深吸了一口氣，笑道：“全部驗過後，我才意識到，現實中的命運軌跡，是唯一從頭到尾都正確的，即便是鋌而走險兇多吉的選擇，雖然沒避開眼前的坑，卻避開了後麵更大的坑。”

    “唉……”青修祖君歎了口氣，搖頭說道：“因為你是所屬時空之境的當代祖聖，所以，沒有什麽不可挽回的憾。可我，就不一樣了，在我有一次的山冰驗時，我真想的讓那條改變某次選擇後的命運軌跡，替換現實的命運軌跡。”

    “啊？”趙凡瞠目結舌的問道：“想用衍生的回，替換？”

    “是啊。”青修祖君期待的說道：“但是，我的貢獻還不夠，差很多呢。”

    “什麽？！”趙凡有些傻眼了，起初還以為對方隻是假設一下，可現在聽那話的意思，似乎真的能替換命運軌跡？

    “若是貢獻足夠，便可向元老會申請一顆回石。”青修祖君介紹著說道：“回石，是從山冰之中提煉出來的一種源質，通過，就能將山冰驗時的命運軌跡選中，取代真正的命運軌跡，而同時，隕落的重點集，也就回來了……不過，必須要保證替換的軌跡，也能為終極聖祖，否則直接就會隕落。”

    旋即，他又補充道：“在替換時，選定的命運軌跡，就要在另一個選擇後，通過後續選擇將命運軌跡繞回與現實重疊的位置，那樣一來是最保險的。”

    “你的憾是什麽？”趙凡疑的問道。

    “我的道，還有我最欣賞的弟子，都因為我的一次選擇，隕落了。”青修祖君神痛苦的說道：“直到接到山冰我才發現，同時間的另一種選擇，非但對我來說沒有區別，更能保住兩個人的命。”

    “那你接待我，算是賺取貢獻麽？”趙凡又道。

    “嗯。”青修祖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