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行禮：“參見太皇太後。”

    太後也趕忙起，走上前行禮：“兒臣參見母後。”

    白久久自從穿來這裏後，見太皇太後的次數並不多，雖然現在同在皇宮裏，太皇太後因為先皇的離世悲痛，將自己關在順寧宮裏，平日裏不見外人，期間去看過兩次，其他時間沒有過多打擾。

    沒想到這會子，太皇太後會來。

    不過看到太皇太後，白久久放心了，因為知道，太皇太後和太後不一樣。

    就單單這外貌，太皇太後看著就是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不像太後，一臉兇相，以前並不覺得太後很兇，還是賢妃時，雖然對這個兒媳也是諸多不滿，但給人的覺是漂亮，賢惠的，而當了太後的，覺越來越變態了，莫不是沒有了的滋潤，人也變了？

    “母後，您怎麽來了？”太後笑臉相印，手去扶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臉不悅道：“哀家若是再不過來，隻怕皇後就要死在太後手中了。”推開太後過來的手，親自上前將白久久扶起來。

    白久久忍著手上的痛，甜地喚道：“孫媳參見皇祖母。”

    “乖孩子，讓你苦了。”太皇太後心疼的的小臉。

    看到這樣的太皇太後，白久久想到了自己的，鼻頭一酸，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不管太後如何刁難，欺負，對用刑，都沒有流一滴眼淚，可是想到自己最親最的人，心裏一片，差點哭出來，還好忍住了，努力忍著讓淚水落下，才不要讓太後看笑話呢！

    “母後，兒臣並非無緣無故找皇後麻煩，而是皇後犯下大錯，竟與國師在煉丹房行——行有染之事。”太後惡人先告狀。

    太皇太後聽了不悅道：“這種荒唐的話太後也信？就算你不信皇後，國師的為人你也不信？

    國師與皇上相識多年，兩個孩子是哀家看著長大的。

    長風那孩子從小便喜歡道法，悉心鑽研，一心修仙問道，本就沒有凡夫俗子的那些七六，若他真是那樣的人，皇上又怎會讓他在宮中住？

    太後難道不相信皇上看人的眼？”

    軒轅瑾與魏長風從小認識之事隻有太皇太後知道，小時候見過他，太皇太後與魏長風的師父是故。

    太後一時語塞，隨即辯解道：“人都是會變的，就算國師沒有那個心思，但若有人有心，也難保國師不會上當騙。”

    太皇太後失道：“太後，哀家沒想到你現在做事竟憑猜測定人罪，你親眼看到國師與皇後做了有染之事？”

    “母後，兒臣雖未親眼所見，但兒臣宮裏的一名宮看到了。”太後看向妙心。

    太皇太後也看向。

    太皇太後可不是一般子，年輕時陪著太祖皇帝打江山，太祖皇帝去世後，先帝即位，太皇太後幫著先帝平定了很多，當時朝堂局勢很，也是太皇太後親自去找老讚王，平息的朝堂，所以太皇太後在眾人心中就是神一般存在的人。

    即便和藹可親，但不怒而威的氣場和威嚴讓人畏懼。

    “你親眼看到皇後和國師做了有染之事？”太皇太後質問妙心。

    妙心看了眼太後，回道：“是，奴婢看到皇後娘娘在國師的煉丹房裏，解開了服。”

    太皇太後不聲地看著，剛才看太後的那一眼，已暴了。

    “然後呢？”太皇太後繼續問。

    “然後，然後奴婢便出了長明殿。”妙心沒有膽量再編下去。

    “如此說來，你並未親眼看到皇後與國師做有染之事。”太皇太後質問。

    妙心回道：“奴婢未親眼所見。”

    太後補充道：“孤男寡共一室，還了服，能有什麽事？”

    “皇後，你說，到底怎麽回事？”太皇太後看向白久久，說話的語氣溫和下來。

    白久久乖巧地回道：“皇祖母，孫媳並未服，當時就是覺得煉丹房裏的溫度太高了，有中暑的跡象，所以便把領口稍微扯開一點點，那日孫媳穿的宮裝領口很嚴實，隻扯開了一點點，孫媳有把握分寸，並無不妥之。”

    那日就怕出什麽變故，走之前還特意與國師，九清說好，若有人想用此事造謠他們，就說是嫌煉丹房熱，扯開一點點領口，僅此而已。

    沒想到擔心的事還是真了，好在提前說了，所以不怕太皇太後派人詢問國師和九清。

    “請國師和他的徒兒過來。”太皇太後下令。

    太後擔心道：“母後，他們若真是做了那種事，自然會提前對好口供，隻怕問了也沒用。”

    “依太後的意思，就隻能憑猜測定罪？”太皇太後不悅地反問。

    “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其實還有個辦法，就是給皇後驗，以前與瑾兒關係不睦，瑾兒不曾讓侍寢過，定還是清白之，剛才兒臣便提議驗，皇後不同意，還說皇上寵幸過，兒臣才懷疑與國師有染，若是清白的，為何不肯驗？”太後一副很有理的分析。

    太皇太後慈祥一笑，反問：“以前瑾兒與久久不睦，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自從瑾兒登基，哀家看他們二人恩的，瑾兒是正常的年男子，又怎會沒寵幸過皇後？難道小夫妻間的這點事還要向你稟報？若此事發生在太後上，太後會同意驗嗎？”

    “兒臣——”太後一時語塞。

    太皇太後又道：“若是哀家沒有記錯，在你當賢妃時，有人冤枉你和朝中的文大人，也就是現在的文太師有染，有人看到你們進了同一間屋子，你說你們是清白的，有人提議給你驗，你哭著來找哀家，不願驗，還說若是驗，願一死，當時哀家為你做主，選擇相信你。

    為何此事發生在久久上，你卻要像當年你的那些人一樣久久？”

    “兒臣，兒臣一時糊塗，還請母後責罰。”太後無言以對，隻能認錯。

    “哀家知道你對久久有偏見，當初著瑾兒娶為妻，你心疼瑾兒，心中一直不快，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冤枉，都是做過媳婦的人，應該知道做媳婦的不易。

    你我也都是當婆婆的人，應該最能理解做媳婦的心，普通人家娶媳婦，也有不如意的，一旦進了家門就是一家人，遇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讓別人看笑話，因為你們著同一個男人，為了這個男人，也不會把事鬧大。

    帝王家的人，難道還沒有普通人家子的襟和肚量嗎？”太皇太後好言相勸。年紀大了，便希兒孫一切都好，和和睦睦的。

    “母後教訓的是，今日是兒臣糊塗了，母後的教誨，兒臣謹記。”太後恭敬道。

    “皇後——”軒轅瑾急匆匆走進來。

    退朝後正好遇到青瑤來找他，得知母後皇後去了宮裏已有半個時辰還未回，擔心母後刁難，立刻趕了過來。

    當視線落在白久久的手上，他知道自己還是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