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我說你可以走了。”
南初皺起眉頭,不悅的看一下江澄凈,聲音多了幾分冷意:“江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江澄凈眼底滿是不屑,神居高臨下,“我要你和我道歉,剛才你對我出言不遜,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呵呵”,南初忍不住冷笑一聲。
這個人有沒有搞錯?
剛才明明是先挑釁的。現在竟然還想要讓自己道歉。
南初勾起角,突然手,掄起胳膊,一個掌就落在了江澄凈的臉上。
“江小姐,要說道歉,那也應該是你向我道歉。”
南初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聲聲帶著質問,眼神毫不畏懼地瞪著江澄凈。
“畢竟當初是你把我綁架,又將我關進地下室,打到我全遍鱗傷,我這才住進了醫院。”
“剛才那一掌,就算是你道歉的誠意了。”
說完這些話,南初便不再理會江澄凈,準備轉離開。
然而江澄凈被當眾打了一掌,又怎麼可能會甘心呢?
一瞬間,江澄凈臉上的表變得猙獰恐怖,聲音咬牙切齒,踩著高跟鞋瘋狂的跺腳。
“南初你給我站住!”
南初不慌不忙的轉過,正好這時有無數個鏡頭對著兩人。
然而,南初好不規矩,一副可憐弱者的模樣,委屈的看一下江澄凈,“難道江小姐還想再次把我綁架,捆起來拿鞭子打我嗎?”
南初這話一出,周圍過來看熱鬧的人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誰也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這人說的是真的假的,江小姐剛回國,怎麼和結仇的?”
“這你還不知道,當然是因為男人了。”
“我看南初說的十有八九就是真的,畢竟這種事沒有必要撒謊。”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南初直接擼起了自己的長袖禮服,出了傷痕斑駁的胳膊。
將胳膊暴在大眾視野中,聲音不急不緩的再次質問,“難道江小姐覺得將我打得遍鱗傷還不解氣嗎?”
“可我在此之前明明不認識江小姐。和江小姐也沒有任何集。我實在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南初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讓江澄凈臉上的表變了又變。
江澄凈完全沒料想到,南初會在這樣在的場合,將這件事暴出來。
沒做好準備,一時之間臉上的神有些慌。
但很快,江澄凈就穩住了心,惡狠狠的咬牙切齒,“你胡說八道,你說這些是我打的,你有什麼證據?”
說著,江澄凈就張牙舞爪的朝著南初撲了過來,完全不顧及在場。
看著江澄凈朝自己撲過來,南初神出慌張,一副驚嚇驚恐的模樣。
子猛的往后跌了幾下,接著便覺到一陣頭暈目眩,子搖搖晃晃的便朝著后倒了過去。
陸以深在不遠看到這邊的靜,意識到出事了,大步便頭這邊走來。
剛好看到南初子不穩,陸以深更是三步并作兩步,開了人群,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南初。
陸以深神作張,滿眼的憂慮,“怎麼樣?沒事吧?是不是還有些不舒服。”
陸以深全部的事都落在了南初蒼白的臉上,“你剛剛出去,本來就該好好休息,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休息?”
突然出現的陸以深,說的這些話,就仿佛像是為南初的話作了證明。
不記者將鏡頭對準了江澄凈,直接開問,“江澄凈,剛才那位小姐說的話是真的嗎?”
“你真的綁架了對方,并且實施了毆打?”
面對著鏡頭和質問,江澄凈臉神恐慌,瘋狂的搖頭,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
“我沒有,你們胡說八道,我本就沒有這麼做。”
“這全部都是南初故意栽贓陷害我的。”
南初依靠在陸以深懷里,微微掀開眼皮,淡淡的掃了慌的江澄凈一眼。
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輕輕的推開了扶著自己的陸以深,聲音淡淡:“陸總還是去照顧一下你的未婚妻吧。”
“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回去。”
說完,南初便頭也不回的轉離開了。
看著南初倔強背影,陸以深眉頭皺了起來。
會場外面,江亞早就已經在等著南初了。
看到南初從里面進來,緩緩地降下了車窗,朝著南初揮了揮手。
“南初,這里這里上車了。”
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南初的心才稍微的好了些,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江亞也一直在關注南初的工作,南初上車后,便忍不住地問。
“今天恒秀開幕還順利嗎?”
南初頓了頓,不不慢的道:“嗯,如果江澄凈沒出現,那應該算是順利的。”
一聽這話,江亞瞬間就炸了,火的脾氣一腦的竄了出來。
“你說什麼,江澄凈也去了?那有沒有為難你?”
見江亞如此張的樣子,南初忍不住的失笑,眉眼彎彎,很是好看。
“好了,你不用擔心我,在你眼里我就仿佛像是小孩子一樣。”
“也許在我這里并沒有討到什麼好,恐怕這會兒還在應對記者吧。”
江家的大小姐江澄凈,竟然對別人實施綁架并且毆打,這件事傳出去,不單單是毀了江澄凈的名聲,對江家的公司也有所影響。
想必接下來這段時間,江澄凈不會有時間在自己面前蹦達了。
南初將在會場里說的事和江亞都說了一遍。
江亞依舊覺得不解氣。
憤憤的冷吭一聲,“對付江澄凈這種不要臉的人,就應該拿出強的手段。”
“以后江澄凈要是再敢招惹你,你就和姐妹說,姐妹聽聽兩肋刀。”
……
恒秀開幕結束后,南初便全心的投到了設計當中。
然而,關于江澄凈故意傷人并且綁架這件事,依舊在網上發酵著。
短短兩天的時間增加的票就大跌。
然而這件事卻對南初沒有造什麼影響。
南初原本以為,自己料出這樣的事,肯定會有上門。
但奇怪的是,一個上門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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