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是什麽意思,很顯然男人就是想跟這人玩玩啊。”
陸瑾瑜翻著菜單,回答的漫不經心,“男人是一種喜歡新鮮的生,得到了覺也就那樣,就開始探尋下一個獵。”
“可是,可是他之前明明花了好多心思在那個人上,就是想睡睡,犯不著花那麽大勁兒吧。”
陸瑾瑜合上菜單,“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喜歡有挑戰的獵,他們追逐獵時候的那種挑戰,越難越能激起他們的鬥誌,但是不管多有挑戰的禮,一旦得手,就沒有什麽興趣了。”
陸瑾瑜越說,戚玥臉越難看,因為這太符合跟顧淮之間這段關係了。
戚玥瞪他,“你們男人怎麽這樣!”
“唉,我說的是別人,我又不這樣,”陸瑾瑜大喊委屈,“我要是找著自己喜歡的人,那肯定往心尖兒上捧著,哪裏舍得委屈。”
戚玥依舊不開心,“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陸瑾瑜再遲鈍,也察覺出戚玥的失落,順著的話道,“是是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這頓你請吧。”
戚玥眼瞪得更大,“你還讓我請客?更不是東西!”
陸瑾瑜也樂了,“我請你也不是,不請也不是,那我到底請還是不請啊?”
“請吧,就當你給我賠罪了。”
“得,姑,怎麽都是你有理,來,看看吃什麽。”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一頁,全都要。”
陸瑾瑜一看,點的全是店裏最貴的。
剛剛還失魂落魄呢,這會兒吃的時候,倒是一點不客氣。
“有酒嗎?”
戚玥抬頭問。
服務員忙道,“有,後麵是酒單,您看要哪種。”
“最貴的。”
服務員遲疑的看向陸瑾瑜,這一餐可不便宜,就剛剛在旁邊看著都已經快過萬了。
陸瑾瑜笑了一下,“照說得上。”
戚玥那手沾了點水在桌上畫畫,“你嫂子最近怎麽樣啊,你小侄的況有沒有好轉些?”
“新換的醫生還不錯,這得多虧了你,我爸媽說回頭請你去家裏吃飯,你什麽時候有空吱一聲。”
“叔叔阿姨太客氣了,我就是給了個建議,醫生也不是我找的。”
“你什麽時候謙虛起來了,”陸瑾瑜抿了口茶,突然道,“對了,上次我跟淮哥去看一個比賽,認識了一個小孩兒,我回去跟我小侄說的時候,你猜怎麽著?”
你認識的小孩兒不是我兒子嗎,戚玥心頭張起來,故作鎮定的看向陸瑾瑜,“怎麽著?”
“那小孩兒跟我小侄是同學,你說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呢。”
“天底下巧事多了,這算什麽,我上次……”戚玥頓了頓,“我是說我認識一個妝博主,拉廣告的時候居然拉到了自己老公,關鍵老公還不知道是那個博主,你說巧不巧。”
“還有這事兒?”陸瑾瑜來了興趣,“那老公得多蠢,天天睡枕邊都不知道?”
某個包廂裏,顧淮連打了幾個噴嚏,眉頭蹙起來。
高嵐遞過來紙巾,扭頭對服務生道,“麻煩把空調溫度調高一些。”
“高經理還是先看下合同吧。”
高嵐魅笑,“不著急,良辰景,我們吃完再談。”
說著拿起酒壺給顧淮倒了杯酒。
“抱歉,我不喝酒。”
“這個是他們家特製的清酒,味道不會太濃烈,很甘甜,你嚐嚐。”
顧淮接過來,卻沒。
另一邊,戚玥也跟著吐槽,“可不是嗎,蠢死了。”
“你那個朋友什麽,我認識嗎?”
“網紅圈裏的人,你怎麽會認識,跟我一樣的十八線啦。”
戚玥順敷衍過去。
陸瑾瑜似乎對戚睿還是很興趣,繼續道,“那個小QQ是丁叔的徒弟,小小年紀,天賦不淺,丁叔那麽多徒弟,我還從來沒見他對誰那麽讚不絕口,真是當親孫子在疼啊。”
“敢問……小QQ是……”
“就那小子啊,說自己奇瑞,奇瑞QQ嘛。”
戚玥角了,當年老娘給兒砸起名字的時候還得意好久自己的文學造詣,特麽到你裏了個車名,大爺的!
“那你說的丁叔是?”
“丁叔是丁刈的父親,早年棋壇的大拿,不過你不關注,應該不了解。”
戚玥瞪直了眼,之前就納悶,顧淮一個不下棋的,怎麽會跟丁老爺子扯上關係,鬧了半天原來是丁刈的爸爸!
“那你們……我是說那天丁刈也去了嗎?”
“他怎麽可能去,丁叔跟丁刈媽媽離婚十幾年了,丁刈一直跟著他媽生活,丁刈他媽……就是一個很刻板的人,不許丁刈跟他見麵,不許丁刈收他任何東西,離婚那天起,幾乎讓丁刈斷絕了跟丁叔的關係。”
“怎麽這樣啊,該不會是丁叔找小三,丁媽媽生氣怨恨他吧。”
陸瑾瑜拿著筷子在腦袋上敲了一下。
戚玥捂住頭,“你打我幹嘛?”
“上沒個把門的,什麽都敢胡說,這要是丁刈聽見,你就完蛋了。”
戚玥撇撇,“所以到底是為什麽呀?”
“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丁叔年輕時候,就跟那電視裏演的年棋王一樣,威名大震,長得也十分俊俏,丁媽媽跟他是青梅竹馬,但是丁媽媽是個相對來說,樣貌才能都十分普通的人,兩家算是世家,家裏定了親,到了年紀,就按部就班的結婚,生子。”
“作為當時棋壇的風雲人,丁叔時不時的要參加一些國的國際的比賽,當時棋壇起了一個非常優秀的棋手,名字我記不清了,長得清清秀秀,技也非常了得,經常來找丁叔切磋棋藝,那時候丁媽媽懷了第一個孩子,不知道從哪裏聽得風言風語,就找去棋社質問,丁叔當年傲氣,覺得老婆鬧到工作的地方實在是太丟人,怒火中燒就不屑解釋,甩手走人,丁媽媽追他的路上出了車禍,六個月的孩子就這麽沒了。”
戚玥怔了怔,“丁刈上麵還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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