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找到人幫忙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阮梨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傅硯禮的名字說出來。
雖然相信傅硯禮,但不代表裴斯年和他的父母也會相信。
甚至,如果讓他們知道找的是殺人兇手的孫子去幫忙調查,一定會拒絕的。
阮梨不想讓事變得更複雜,隻好先瞞著了。
裴斯年的父母還是不放心,還想要堅持幫忙,但阮梨的態度堅決,他們也沒辦法。
聊著聊著,很快到了午飯時間。
裴母早早就吩咐好傭人準備了午餐,飯一好就趕拉著進了餐廳。
“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很喜歡吃辣,今天準備了不辣菜。”
裴母笑著對阮梨說:“不過這些年了,也不知道你的口味有沒有變,所以也準備些其他口味的。”
“梨梨你看看有沒有合胃口的,要是沒有就讓廚房重新做!”
阮梨看了看桌子上擺滿的菜肴,的確有很多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知道裴家人都是在真心關心自己,阮梨再次被,深吸了兩口氣才沒讓自己哭出來。
“謝謝伯母,這些菜我都很喜歡。”阮梨笑看著裴母甜甜地應了聲。
得到肯定得答複,裴母這才放下心,趕招呼著吃飯。
裴斯年本來還想照顧阮梨,結果發現他的父母一左一右將阮梨圍在中間,還把的碗裏塞得滿滿當當,本不給他機會。
看到這一幕,裴斯年重重歎了一口氣,也就不再湊過來。
不過看到阮梨吃得很開心滿足的樣子,裴斯年的角不控製地上揚起來。
這樣也好的。
吃完飯後,裴母又帶著阮梨在裴家到參觀,還說在家裏給留了房間,隻要想,隨時都能住進來。
但即使知道他們都是真心的,阮梨也沒有答應這事。
自己現在一個人住著好的,還是不要給他們添麻煩了。
裴父裴母本來還打算留阮梨吃晚飯的,但裴斯年說晚上要和阮梨一起參加聚會,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終於把阮梨從他們手中“搶”過來。
和裴父裴母分開,車駛到大馬路後,阮梨才想起來問裴斯年。
“斯年哥,我們要去哪裏參加聚會啊?”
“沒有聚會。”裴斯年一邊開車一邊笑著回答。
“我是怕我爸媽太熱了你會覺得不自在,所以隨便找個借口帶你出來。”
阮梨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不會啊,我很開心。”
能有那麽多人關心,是的福氣,開心都來不及,怎麽會不自在呢!
裴斯年一愣,隨即輕笑了聲:“看來是我多慮了。”
“不過既然已經出來了,也不好再回去,晚餐我們就在外麵吃吧。”
怕阮梨會拒絕,裴斯年搶在開口之前接著說:“正好西格蒙德快要回德國了,也算是給他踐行吧。”
“他這麽快就要回去了?”阮梨想著自己和他也算是朋友,沒多想就點頭答應:“好啊。”
聽答應了,裴斯年鬆了口氣,立刻加快車速。
很快就到達目的地,是在一家小酒館裏。
這裏裝修風格是八九十年代的複古風,裏麵卡座上坐著三三兩兩的客人。
沒有酒吧那麽吵鬧,唯一的音樂來自舞臺上抱著吉他唱歌的歌手,很有氛圍。
裴斯年知道阮梨酒量不好,帶來這裏不是為了喝酒,而是因為這家小酒館的甜品做得很好,尤其是巧克力蛋糕。
他記得阮梨吃巧克力,所以特意帶來吃。
西格蒙德住的地方離這裏更近,阮梨和裴斯年到的時候,他已經靠在沙發上喝起酒了。
“阮梨!”西格蒙德看到阮梨,立刻笑著揮手打招呼,依舊用的德語。
反正他們三個人都會德語,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聽不懂。
阮梨也朝著他笑了笑,等到落座後,又聽到西格蒙德很開心地說:“上次你負責的那本書過兩天就要上市了。”“這麽快?”阮梨很意外,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
一般的出版流程走完的確至要大半年,但西格蒙德可是炙手可熱的懸疑之王!
給他的書出版,進度肯定要快很多,畢竟早賣一天就早一天賺錢。
“恭喜啊。”阮梨和裴斯年一起跟西格蒙德杯。
“謝謝。”西格蒙德笑得很開心,隨即又有些惆悵。
“可惜你沒在出版社工作了,不然以後我的新書都想給你負責。”
西格蒙德這人格很怪,能夠他眼的朋友不多,裴斯年是一個,阮梨現在也是。
“也許以後會有機會。”阮梨想了想:“別忘了把你的全套簽名書給我。”
現在辭職了,要做什麽工作還不確定,也許以後還真有機會。
西格蒙德倒是沒在意這個,不過他早就知道阮梨是自己的忠實書:“都準備好了,等新書上市就一起給你。”
“好,那就先謝謝啦。”阮梨開心地點點頭。
一旁的裴斯年聽著兩人的對話,忍不住出聲打趣道:“你們聊得這麽開心,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我?”
阮梨正想要開口,西格蒙德這個鐵憨憨先笑了起來:“裴,你是吃醋了嗎?”
原本隻是開玩笑的一句話,阮梨和西格蒙德都沒有在意,唯獨裴斯年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自然。
但這點不自然很快就被他收斂起來,阮梨並沒有看出異樣。
“別胡說。”
裴斯年小聲反駁了一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視線卻忍不住往阮梨上瞟。
見阮梨神如常,完全不在意這句話時,裴斯年心裏既鬆了一口氣,又有些失落。
西格蒙德很快聊起別的事,這個小曲也跟著結束,但裴斯年心裏依舊在意剛才的事。
裴斯年的酒量不算特別好,加上今晚喝的比較多,到酒局快要結束時,他已經醉了。
酒上頭後,緒就會被無限放大。
“小梨子。”
他迷離的視線落在阮梨臉上,聲音有些沙啞:“我有一首歌想唱給你聽。”
阮梨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裴斯年已經起朝著舞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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