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站在病房門口很是忐忑。
雖然的腦子裏剩下的記憶全都是和傅硯禮有關的,但其實也並不完整。
阮梨明白,他們之間一定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甚至並不全是好的。
不過,記憶裏的傅硯禮對阮梨很好,所以對傅硯禮也很信任。
確定傅硯禮不會傷害自己。
深吸一口氣,阮梨終於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傅硯禮焦急的目一直盯著門口。
許明已經跟他說了阮梨要來的事,可此刻遲遲沒有看到阮梨出現,傅硯禮十分著急,骨節分明的手掌不由得抓下的床單。
他完全不顧上的傷,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子就想要下床去找。
阮梨一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你不能下床!”
阮梨下意識地喊了一聲,並著急地快步跑到病床前。
知道傅硯禮傷得很重,上的傷口甚至都還沒有愈合,本不能有任何大作。
傅硯禮聽到的聲音,猛地一僵,接著趕抬頭朝著聲源看過來。
在看到阮梨朝著自己跑過來時,傅硯禮的心狠狠跳了兩下,更激地想要下床。
好在阮梨及時跑過來,一把按住他的肩,將他按回到床上。
“你的傷還沒好,暫時不能下床!”阮梨皺眉喊了聲,臉上布滿焦急。
傅硯禮沒有立刻接話,熾熱的目落在阮梨臉上。
現在的他什麽也不想做,隻想好好地看看阮梨。
阮梨這會兒慢慢反應過來,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緒太過激了。
再加上傅硯禮此時的眼神太過滾燙,讓的臉和耳也不由得跟著發熱起來。
“你……你盯著我看什麽?”阮梨側過頭問他,語氣裏有些和張。
“覺好久沒有看到你了,想多看一會兒。”傅硯禮十分真誠地回答。
不得不說,真誠真的是必殺技。
阮梨本來就張,聽到他的這句話,心跳直接了節拍,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傅硯禮見不說話,也不著急,慢慢手握住的手,將的手掌包裹進自己的掌心。
“阮阮,你有沒有傷?”他開口,神和語氣裏都是毫不掩飾地擔憂。
“沒有,你……你將我保護得很好。”阮梨搖搖頭,隨後很認真地向他道謝。
“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喪命了。”
阮梨這話並沒有誇張的分。
剛才聽許明說,傅硯禮經曆了九死一生,這次能夠活下來完全就是醫學奇跡。
阮梨知道如果是自己了這麽重的傷,是絕對抗不下來的。
所以傅硯禮這次是真的救了的命。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跟我的道謝,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傅硯禮說著,握著的手不由得加重力度。
“阮阮,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哪怕是不要這條命也行!”
他這話說得十分認真鄭重,阮梨覺自己的心髒再次狠狠了一下,眼眶一下子ˆ就紅了。
“你……”張了張,想跟他說話,卻又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傅硯禮看出了的張,主找到話題。
“我聽許明說,你失憶了?”傅硯禮說到這時,語氣跟著繃起來。
“除了失憶以外,還有沒有其他哪裏不舒服的?”
“沒有,我做了檢查,都是健康的。”阮梨搖搖頭。
“明月給我聯係了心理醫生,過兩天可能要去看看。”
喬景嶼說過,現在還不是暴阮梨和喬家關係的時候,所以對外阮梨都要盡量提起喬家。
“那就好。”
其實傅硯禮在醒過來以後,第一時間就詢問了許明關於阮梨的況,知道沒有傷。
但別人說的總歸沒有阮梨親口說的,和他親眼看見的能讓他放心。
所以傅硯禮聽到阮梨這麽說,再仔細見上下打量一番。
確定阮梨真的沒有傷以後,傅硯禮這才鬆了口氣,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回到原。
不過,想到許明說的另一件事,傅硯禮又不由得激起來。
“許明還說,你隻記得我是嗎?”傅硯禮說這話時,聲音都有些抖。
他盯著阮梨的眼睛,眼底有激有擔心也有欣喜,非常複雜。
傅硯禮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有些卑鄙,但阮梨如果真的忘記了之前他們發生的那些不愉快,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和好如初了?
“嗯。”阮梨再次實誠地點點頭,回想起腦海中和傅硯禮那些親昵的畫麵,不由得紅了臉。
“但我和你的記憶好像也不太完整,我隻記得……”
阮梨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再接著說下去。
傅硯禮很聰明,也很了解阮梨,所以一看此刻這副害的模樣,立刻就猜到心裏在想些什麽。
“記得什麽?”傅硯禮突然湊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短。
“比如,記得我們曾經牽過手,接過吻嗎?”
傅硯禮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此刻刻意低的嗓音低沉而磁,再配上這曖昧的話語,聽起來格外人。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聲音,還是因為兩人的距離太近,阮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知道傅硯禮沒有撒謊,在自己的記憶裏,他們的確牽過手接過吻。
甚至連更親的事都做過。
“我的確記得這些。”阮梨白皙的臉頰開始發燙,耳染上了緋紅,聲音也變得很小。
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傅硯禮:“那我們是男朋友嗎?”
在阮梨的認知中,既然他們已經有了那麽親的接,那關係肯定不一般了。
可看蘇婉卿昨天那個態度,阮梨知道自己和傅硯禮不會是夫妻。
既然不是夫妻,那應該是男朋友吧?
傅硯禮聽到阮梨的這句問話,微微愣了兩秒,眼神裏滿是狂喜。
但過了幾秒後他反應過來,隨即一臉認真地朝著阮梨搖搖頭:“我們不是男朋友。”
“不是?”阮梨懵了。
既不是夫妻也不是男朋友,那他們能是什麽?
總不能是人吧?
就在阮梨專心想著這些的時候,傅硯禮帶著笑意的聲音再次響起。
“阮阮,你是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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