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暴在空氣中,姜星越發張。
當陸硯辭的手掌在單薄的肩膀,試圖撥開肩帶時,連忙站起來。
攥著服,往后退了兩步:“陸教授,我自己吧。”
“傷的地方在后面,你看不到,我幫你。”
“不用,我對著鏡子,可以看得到。”姜星拿走陸硯辭手里的藥膏。
尷尬著,急忙想躲去衛生間,陸硯辭眼神微黯,將從衛生間里拉出來。
他凝視,輕聲說:“你別折騰,我讓阿姨進來幫你。”
說完,他轉走出去。
著關上的房門,姜星知道剛才那幾句又讓他心里不好了,可所有的反應都是下意識的,掩飾不了半點。
他靠近,他,總是不控制地避開。
低頭,看著手上璀璨的鉆戒,心里越發沉重。
阿姨走進來,給姜星抹藥時,眉開眼笑地說道:“姜小姐,我之前在陸家的別墅做了二十幾年,從來沒見過我們陸總對哪個姑娘這麼上心過,他代我您和霖霖喜歡吃什麼,還給我列了菜單。”
“您長得這麼漂亮,難怪我們陸總喜歡,霖霖這孩子也很可,又乖又聽話。”
姜星微微一笑,笑意很快從臉上消失。
“好了,好藥了,您晚上小心別沾到水。”
“嗯,謝謝。”
阿姨離開后,陸硯辭端著托盤走進來。
“肚子嗎,先吃點東西。”
姜星朝他走過去,平靜的目與他對視:“就算我們之間的不公平,你真的不在意嗎?”
陸硯辭含笑,沒有遲疑,低沉地嗯了聲:“我不在意,星星。”
“你知道嗎,你留在我邊,每天能看到你、和你在一起,我心里就會到踏實。”
他握住的手,放在跳的心口:“我喜歡你,為了你,什麼都是值得的。”
姜星呼吸微沉,眸遠寸寸發。
其實無法理解,陸硯辭對的究竟深刻到什麼樣的程度,就因為當初在安縣為了他獻,所以他始終惦記。
甚至不記得自己救了誰,當時換做任何人,都不會見死不救。
片刻,眼底掀起淺淺的漣漪:“陸教授,那我們訂婚吧。”
樓下,一輛黑賓利停駐了片刻。
傅庭洲面無表:“關了,開車。”
宋青禾關
掉竊聽,發車子,他踩下油門前不忘回頭瞧一眼:“傅總,就這麼走了嗎?”
人家都要訂婚了,還這麼沉得住氣?
他還以為這會兒專門過來,是要直接把人給搶回去,哪知道就這麼一聲不響走了。
“如果太太真的和陸總訂婚……”
后背的傷口到座椅靠背,讓傅庭洲臉微微變了變,他泛白的臉龐流出一嘲諷:“陸家如果不在意面盡失,盡管試試。”
陸硯辭打算在南城訂婚,顯而易見,是對他的挑釁,是故意做給他看。
既然如此,他會讓陸硯辭看清楚,心里真正喜歡的究竟是誰。
宋青禾突然覺得上有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