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推開門,到床邊坐下,將一杯溫熱的紅糖水遞給姜星:“你瞧瞧,怎麼疼得都冒汗了?”
“快喝了吧。”
拿起紙巾,輕輕給拭額頭的汗:“實在不行,先吃一粒止痛藥吧?”
姜星乖乖地把紅糖水喝完:“謝謝姨母,一般就是頭天疼得最厲害,睡一覺會好很多。”
“好,那你早點睡吧,明天睡得晚些再起來,早餐我讓傭人給你送進來。這是自己家里,你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來,別有任何拘束。”
“嗯。”姜星點點頭。
周韻看著怪心疼的:“生孩子的時候也沒人在你邊,月子沒做好,是會落下病的。不過沒事,姨母改天請中醫來家里,給你把把脈,接下來咱們慢慢把調理好。”
“不用太費心,您和外公對我這麼上心,我都不好意思了。”
“傻孩子,你是我們周家失而復得的千金小姐,我們有太多太多要補償你,這些本就該屬于你的。”
周韻問:“對了,下午的時候,伊伊是不是來過你房間?”
提起周伊伊,姜星只淡淡地應了聲。
“伊伊雖然是被養著長大的,可的本其實并不壞,這些年陪在老爺子邊,也算孝順,對老爺子來說,伊伊是你母親離開后的藉。”
“姨母,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會試著和好好相。”
“姨母知道你懂事,不過若真有什麼事,你也不要憋在心里,姨母會給你做主。”
“嗯,我知道。”
“快睡吧。”看著姜星躺下來,周韻起準備離開。
忽然瞧了眼窗邊:“外邊在下雨,這扇窗戶怎麼開著?”
見走過去,姜星一下子坐起來:“姨母!”
“房間里沒開空調,我想開點窗氣,雨落不進來的。”
周韻疑,然而眉眼間的神一瞬即逝,微笑著:“雨水是落不進來,可萬一蚊蟲飛進來就討厭了,趕也趕不走,晚上影響你睡覺,還是把紗窗拉上吧。”
“那我去關。”
“你別起來,我去吧。”
周韻到窗臺邊,將紗窗拉起來。
離開房間時,回頭了一眼:“星星,要是疼得厲害,別忍著,和姨母說。”
“嗯,姨母晚安。”
門關上,窗簾后面的男人緩緩走出來。
姜星攥著被子的手掌都了,緩了口氣,目灼
灼怒視男人:“你還不走嗎?”
傅庭洲邁步到床邊。
他彎腰,將床頭燈稍微調亮了一點點,想看清楚的表。
深邃的視線掃過臉龐,他掌心輕:“是生完孩子后,才開始肚子疼的?”
他眉頭鎖,掌心已經覆在小腹,隔著睡,他輕輕緩緩了兩下:“很疼嗎?”
姜星一個不留神,男人半個子已經靠在床頭,挨。
再想推開他,已經來不及了。
趁沒什麼力氣,傅庭洲讓腦袋枕在自己臂彎里,他溫熱的手掌,仍舊停留在腹部,心里泛著縷縷的疼。
被男人困在懷里,姜星逐漸沒什麼力氣,每次跟他抵抗,每次都于下風,天生就是小骨架,力氣也小,何況現在疼得厲害。
腹部一陣一陣的絞痛,只能彎曲著子,說話也費力:“你到底走不走?”
“你真的希我走?”男人聲音啞,氣息也微,“是嗎?”
說話時,他的抵在額頭,憐惜地親吻,將額頭的細汗一顆顆吻去。
姜星眼眸輕闔。
男人一邊親,手掌一邊給著肚子:“好點了嗎?”
他的力道又輕又緩,隔著薄薄的料,溫度一寸寸傳遞到上。
“你能不能別了。”
姜星轉,蜷著子,趴在旁邊的枕頭上,像傷的小,可憐兮兮的。
這種疼,又不是幾下肚子就會好的。
可男人的軀立刻又上來,把圈抱在懷里,他低頭吻溫的耳垂:“星星,今晚我陪你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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