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演化天地，超在上？

…

「看你們的樣子，都不懂啊。」

李素雙眸依次掃過天祖、地祖、玄祖、黃祖四靈，淡笑問道，「你們可曾聽說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冰出於水而寒於水？」

「小友，這不一樣。」玄祖搖了搖頭，「在天地因果面前，應該是青出於藍仍屬於藍，冰出於水仍在水中。」

「是你沒懂我的意思。」李素淡淡道，隨後，右手輕輕一，一團足球大小的玉泉水湧出，懸浮在空中。

「假設這團水，是天地。」李素說著，又從玉泉靈鏡里，取出一壇由大白猿釀造的猴兒烈酒，輕輕一晃，烈酒出壇，懸浮在玉泉水右側，「這壇烈酒，是黑暗冥土。」

天祖、地祖、玄祖、黃祖四靈，以及李素丹田、竅里的諸，全都目灼灼地盯著李素前的這一團水和一團烈酒。

「咿呀~。」阿珂小聲嘀咕一句。

「這不是酒~。」

「為了讓你們看得更清楚些，我把這烈酒，染黑。」說著，李素從玉泉靈鏡里取出一硯墨，匯進猴兒烈酒當中。

轉瞬間，烈酒變得烏黑。

「如果小友你能找到破解黑暗冥土的辦法，那未來小友必定能夠為古往今來第一人皇。」天祖輕聲道。

「到時候，那就不是人皇了，而是這方天地的聖皇。」地祖糾正道。

「不錯。」玄祖、黃祖跟著恭維。

「先別急著恭維。」李素微笑右手輕輕一指，墨水烈酒分出一縷縷流，湧向玉泉水，「按照你們所說，黑暗冥土的侵，大概就是這樣。」

說話時，李素沒再掌控湧玉泉水裏的墨水烈酒流，墨水烈酒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擴散著。

沒一會，整團玉泉水都變得稍稍灰墨起來。

「不錯。」天祖點頭，盯著玉泉水，「因為特殊的天地因果，面對黑暗冥土的侵，咱們只能抵抗黑暗生靈，卻無法抵抗黑暗冥土這方天地。」

「現在，我來回答剛剛的問題。」李素角勾出一抹弧度，他右手輕揮，原本正在玉泉水裏擴散的烈酒墨水，剎那退湧出玉泉水，回歸到烈酒墨水那一團里。

整團玉泉水，重新變得通無塵。

眾人目灼灼，都很好奇李素接下來的做法。

「為了讓大家看清楚些，我用我的，染紅一滴水，來代表那一滴特殊的水，可好？」李素沉道。

「小友請自便。」天祖笑道，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會有人反對。

李素右手輕彈，一滴鮮紅的玉泉水中。

這滴，並未擴散，而是跟一滴水相融，安靜地於玉泉水之中。

「這滴水，屬於這團玉泉水。」李素道，「在你們看來，這滴水，絕無可能比這團玉泉水還重？」

「不錯，這應該是常識。」道。

地祖、玄祖、黃祖也都點頭，他們都認為，於玉泉水裏的一滴水，就算再重，也不可能比整團玉泉水還重。

事實上，不止是他們這樣認為。

火靈兒、朱雀、巫祖玄冥、香綉、羲娥、阿珂、白龍、塗小嬋、雪、雪姬、天水青玉等，也都認為，那滴水，不可能比整團玉泉水還重。

「這滴水，意外喝了蛟，變得天賦異稟，修鍊速度比其他水快了百倍不止。」

「它很勤勉，機遇也多，一直在高歌猛進，所遇挫折，盡皆一口吞之…」

李素開口，說話之時，玉泉水裏的這滴水，大小未變，形狀卻是變了蛟的模樣。

「隨著實力的提升，這滴水在這團玉泉水裏變得越來越重。」李素道，「想要修鍊變強，就需要資源。

伴隨著實力的提升，它從玉泉水裏攝取的資源越來越多，這使得它越來越重的同時，也變得越來越大。」

說到這裏，原本水滴大小的蛟狀水，開始變大，並且開始在玉泉水裏遊不斷。

「你們猜，這滴水，一直修鍊，最終會修鍊什麼模樣？」李素問道。

「如果沒有黑暗冥土，它會超出這團玉泉水，到達更大的水池裏。」天祖盯著玉泉水裏的蛟形狀的水，慨道。

如果沒有黑暗冥土，古往今來，祖城裏的許多蓋世人傑，其實都是有能力超在上的。

但他們大多數，都選擇為這方天地而戰，原本的超之路斷絕，久困在祖城…

地祖、玄祖、黃祖心有同，神都略顯黯淡。

原本的他們，都已經麻木了……他們活過的歲數太久，見過太多人傑到達祖城、聽聞黑暗冥土的存在後，選擇留在祖城。

就連他們自己，也是這般。

原本麻木的心，因天祖的舊事重提，變得稍稍有點傷。

「人族當中，有很多人，都值得尊敬。」丹田裏的白龍輕聲說道。

人族擁有金鱗傳承的時候，便待在了這方天地。

見過太多人族的強者，為了守護天地，放棄超之路。

那些人，都值得尊敬。

「素哥哥也值得尊敬。」塗小嬋小聲道。

聞言，眾皆是一怔。

「這小子……」香綉、羲娥對視一眼。

或是們平時見到的李素，生活太過於墮落，們都下意識地忽略了，李素負金鱗門傳承，意味著什麼。

李素即將要做的事，是跟金鱗門祖師爺一樣的事。

犧牲自己，全天地。

「不錯，素哥哥所做之事，比人族的先賢們，只強不弱。」白龍輕聲道。

「是嗎?覺有點小瞧他了呢。」天水青玉角含笑。

「咿呀，咿呀。」阿珂喚。

「但他不太像好人，太了。」

香綉、羲娥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覺得阿珂說得很對。

白龍、天水青玉自然而然地忽略了阿珂所言。

地宮裏。

「超在上？」李素眉梢輕挑，悠悠問道，「你們都是這樣認為的？」

「難道小友還有別的高見？」天祖詫異。

地祖、玄祖、黃祖三靈也齊齊看向李素，眼裏閃著探尋的彩。

羲娥、香綉、白龍、火靈兒、巫祖玄冥、塗小嬋、阿珂、天水青玉等，都默默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