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一個老總,房子肯定不止一。
這麼一想,安枝予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可是他要什麼時候再過來這邊呢?
畢竟還要把服還給他。
第二天早上出門,車位里還是不見他的車。
思來想去一個上午,終于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安枝予給靳洲發了條短信:【你最近不住榭亭閣了嗎?】
短信發過去不過十幾秒,靳洲就回過來了:【最近我都是在公司住。】
是忙到要在公司住的意思嗎?
安枝予沒有再問這個問題,【上次你給我的服,我要怎麼還你?】
靳洲:【送你的,不用還。】
各取所需的事,安枝予不想平白無故收下,而且那服的牌子,認得,很貴。
但是安枝予也知道,這種事,短信里說的話,他只會拒絕。
安枝予:【你中午在公司嗎?】
這條短信,靳洲回復的就明顯沒有之前的快了,而且回的還只有一個字:【在。】
安枝予所在的公司在市中心,到靳氏,坐地鐵也就三站路。
可誰曾想到,剛到一樓大廳,還沒走到前臺,就撞見了徐淮正的母親。
徐母當時正在打電話,另只手里拎著個保溫桶。
看見安枝予,徐母眼睛猛然一睜。
兩步走到安枝予面前,擋住了的路:“你來這干嘛?”眼睛里,聲音里全是警覺。
安枝予也沒想到會到,但的出現,的確讓人有一種魂不散的覺。
目無波無瀾掃過一眼,安枝予繞過肩往前臺去,結果又被徐母兩步擋住了路。
譏笑出聲:“你該不會到現在還放不下我們家懷正吧?”
真會給兒子臉上金。
安枝予好笑地看著:“放不下你們家徐淮正的什麼?渣男本質嗎?”
徐母臉瞬間沉下來,可這是兒子上班的地方,也不想惹人看笑話,“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聲音低,但語氣里卻帶著濃濃的警告。
看出的的忌諱,安枝予朝睇了個冷眼。但是這次,沒有再繞過,“能不能別擋道?”
有句話‘好狗不擋道’。
徐母自將其帶,火氣瞬間涌到了頭頂:“你罵誰呢!”
安枝予就沒見過比還要蠻橫不講理的:“你哪只耳朵聽到我罵你了?”
正逢午休,有不員工進出,兩人站在門里側對峙的架勢,已經招來了不關注的目。
徐母也注意到了,往門外抬了個下,語氣命令:“出去!”
那架勢,那語氣,好像這是的地盤似的。
安枝予不僅不轉出去,還走近一步:“我要是不呢?”
徐母從沒見過這麼咄咄人的架勢,“那你可就別怪我喊保安了!”
安枝予可沒有被嚇到,目梭巡半圈,抬手指了個方向:“在那呢,要不要我幫你喊?”
說得徐母額頭青筋都崩出來了,當然不可能喊保安,如果因此招來笑話,那不是給他兒子制造麻煩嗎!
徐母一把攥住胳膊,強地把往門外拽。
“松手!”安枝予甩了幾下,沒甩開。
徐母的手越抓越,一邊把往門口拽,一邊惡狠狠地回頭瞪一眼:“你今天要是敢上去,就別怪我去你媽住的地方鬧!”
低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威脅。
只是話音一落,一道聲音從安枝予后傳來——
“松手!”
抓著安枝予手腕的作一僵,徐母抬頭看過去。
迎面走來的男人,西裝筆,五俊朗,看似溫和的眉眼里藏著不易覺察的鋒利。
徐母上下打量著他,看得出男人的矜貴,但他兒子穿上這麼一西裝,那氣勢也是不輸別人的。更何況他兒子還是靳氏的經理。
徐母眼睛都要抬到頭頂了:“你誰啊你!”
不遠的兩名保安見靳洲在‘理’這場人之間的硝煙,只是沒想到,雙腳剛一站定,一聲“靳總”還沒來及喊出口,就被靳洲抬手止住聲音。
外人眼里的靳洲是什麼樣的?
君子如玉,溫文有禮。
可也分人,分事,分環境。
目定在安枝予被握住的那截手腕,他音厚沉,擲地有聲地又重復一遍:“松手。”兩字,像從骨深發出的。
安枝予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略有怔愣的目定在他臉上。
不知是男人后站著的保安讓徐母生出畏懼,還是這個男人定在自己手腕上的目讓心慌。
徐母松開安枝予的手腕,但是氣勢不減:“我礙著你家的事了?”
靳洲好脾氣地朝笑了笑:“您是徐淮正的母親吧?”
徐母先是一愣。
眼看安枝予拽著男人的袖子朝他搖頭,徐母臉上出得意:“對啊!怎麼著,你認識我兒子?”
靳洲扭頭朝其中一個保安睇了個眼神,保安立馬會意,手耳機:“讓徐淮正到一樓大廳。”
徐母眼尾睨出眼神,還在沾沾自喜著,看來他兒子名頭大,保安都能聽名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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